郭义和典韦率军一路攻破棘阳育阳等县,县令一见到郭义的大军,几乎没有抵抗,都乖乖的开城投降,实在无兵守城,都被文聘调往新野了,开城只为活命。 本来这些郡县都是支持占领南阳的袁术,前不久,却被荆州刘表来取南阳,逼不得已投降了,现在又来了率大军前来的将军,继续投降,跟谁混,不是混啊,只要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杀人的就好。 郭义用了在育阳休整了一个时辰,立马出发继续前往新野。 行军二十里,前方哨骑发现敌军骑兵,约有三千骑。 郭义一听,心道:这还没到博望坡,就出现人马了?难道是诱敌的人马? 郭义不由得嘿嘿一笑,看来要与我打一场,再败逃,引诱我前去博望坡,哈哈哈,这剧情倒是很像。 于是郭义一拍坐骑,加速行进,果然前方迎面而来三千骑兵,为首乃是一员小将,年龄二十左右,一身黑甲,手持一柄大长刀,威风凛凛的坐在战马之上。 郭义一勒马缰,也叫停了大军,冲着对面黑甲小将喊道:“对面的小将军怎么称呼啊?哈哈哈!” “吾乃义阳魏延,魏文长是也!你又是何人?”魏延中气十足的回问道。 “哈哈哈,吾之大名,说出来吓汝一跳!”郭义故意装逼的笑道。心中也是好奇,这魏延居然会出现在这里,怪不得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比自己还小一点。 呃… 魏延听得一头黑线,好苍狂的敌将,“汰,贼将休得苍狂!这世间只有九原吕奉先吾听过,他使的是方天画戟,哼,你这使的什么武器,没见过!” 郭义闻言,挥了挥手中的狼牙槊大笑道:“本将军的武器叫狼牙槊,哈哈哈,你当然没见过。” 魏延闻言,仔细看了看郭义手中的狼牙槊,心中一阵好奇,然后又撇了撇嘴,大喊道:“你到底是何人?做领军大将居然连旗号都不打!” 郭义再一挥手中的狼牙槊,“那你先打赢了我手中的狼牙槊,本将军再告诉你!”说完一踢马腹,就向魏延冲去。 魏延一见郭义居然不讲武德,就这样冲向自己,也不示弱,举起大长刀也向郭义杀来。 “嘭”的一声,二人武器撞击在一起,郭义心中一惊,好家伙这魏延有两把刷子。 魏延心中更惊,此人武艺不在自己之下,看来想赢此人,一时半会还真拿不下。 高手过招,一交手就知道对方实力如何。 郭义抬手将狼牙槊直接又扫了出去,魏延挥刀格挡住,二人开始较起力来。 郭义嘿嘿一笑:“魏延,看你有点能耐,不如跟着本将军吧!” “哼,休想,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大言不惭!”魏延冷哼道。 郭义闻言,也不废话,反手就用狼牙槊砸了下去。 同时口中大喊道:“老子叫郭义,郭麒麟是也,讨逆中郎将,河东太守!如何?” 魏延听得愣一愣,心道:这还是一条大鱼啊!这次定要生擒了他。 想到此,大喝一声:“做梦!看刀!” 魏延开始疯狂的攻击郭义,郭义也不惧,见招拆招,一时打得火热,看得后面的典韦一阵急躁。 不知不觉,郭义与魏延打了二十回合,不分胜负,也没有任何一人落于下风。 郭义越打越感叹,想不到这魏延还真跟历史的一样,有点本事,刘备说他脑后有反骨,好像暂时还看不出来。 魏延打着打着,见实在拿不下郭义,突然想起来文聘的交代,顿时奋力一击,拔马便走。 “撤!”带着三千骑兵落荒而逃! 郭义一愣,什么情况?这就跑了?这才打了二十多回合,难道真的是诱敌之计? 想到此,郭义也不追了,因为前方不远就是博望坡了! 郭义于是拨马回阵,典韦上前道:“主公,那贼小将跑了,咋不追了?” “前面是博望坡,我还真怕有埋伏。哼哼,想埋伏本将军,做梦!”郭义哼道。 这时,后方老远就传来一声。 “主公,且慢!主公,且慢!” 郭义立马回首,向后方看去,发现张继带着骑兵飞马而来。 待到跟前,郭义立马问道:“怎么回事?宛县有变?” 张继喘了口气,忙回道:“不是,军师让我星夜赶来提醒主公,前方博望坡恐有埋伏,如今秋冬,草木枯黄易燃,最怕火攻了!” 郭义闻言哈哈大笑,“果然是郭奉孝,当年卧龙的计策,还是有人识破的,哈哈哈!” “啊?主公,这卧龙又是谁?”张继不解道。 郭义神秘一笑道:“卧龙凤雏得其一,可安天下也!不过他们现在还小,哈哈哈!” 张继及一众人听得云里雾里,但是张继却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因为他也渴望成为这样的人。 “主公,既然我们知道前面博望坡可能有埋伏,不如我们趁今晚夜色,直接绕上坡去,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 郭义一听,好主意,当即找地方大军原地休整,埋锅造饭。 再说这魏延,纳闷的通过博望坡,回到文聘面前,一抱拳道:“文将军,属下未能成功诱敌,打了一半,末将佯装败走,结果那郭义居然不追我!” “什么?郭义?”文聘闻言一惊,“没想到他亲自与你挑战。此人武力如何?” 魏延尴尬道:“此人武力不在末将之下!” 文聘突然想起了张绣的话:怪不得我四弟夸你文武双全。他四弟正是这河东太守郭义。 文聘心中对这郭义产生了一丝好奇,士为知己者死,有一个从未谋面的人,夸自己文武双全,给谁都想见上一面。 “报!禀将军,博望坡那边,敌军一直未来,居然原地休整,埋锅造饭!”一斥候忙回来禀道。 文聘和魏延疑惑,难道这郭义知道我们设伏? “再探!” 一直到夜幕降临,文聘和魏延也没等来郭义的人马。 而埋伏在博望坡上面的李严,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这埋伏了这么长,将士们午饭晚饭都不敢吃,再这样下去,一会若打起来,还有力气吗? 这想法刚过,突然四周喊声震天,李严大惊。 “报将军,有敌军趁夜色摸上坡来了!”一小校跌跌撞撞的过来禀报李严。 李严心中暗骂抱怨道:这埋伏敌军,结果被敌军给抄后了,这仗还打个屁,这魏延诱敌的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