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城出去找水的功夫,趁着包小城不在屋子里,柚怡给颜景和播了电话,说了她现在的情况。 她口气重了些,有些强硬,但绝对不是她有意那么做的。“颜景和,你若再不回来的话,以后,我就不理你了。”,这话说完有些悔到了,她这时也收不回了。 那边虽然让她等了几秒,但是她看到回话才知道颜景和不是故意的,是用文字回的消息:“怎么又生气了,我正在开会呢!很多人都在看我!” “我……” 愤怒!柚怡虽然心里那么痛恨,但是绝对不能让对方发现。她顿悟了一下,已经来不及了,那边嫌她拖延的时间太长了,已经挂断了。 这个时候,颜景和正在被他的同事笑话。可想而知,他的脸都气歪了。 包小城捧着热水杯子进来,他嫌烫手,一直在用嘴吹着。 他见柚怡病还没好就要下地,于是上前阻止,被柚怡一个挥手将碗打落在地上,柚怡还未站稳双腿就指着包小城的鼻子骂:“你怎么那么笨,连碗都拿不住,那可是翡翠玉碗。” 包小城没想到把她的摆件当成餐具了,他蹲着把碎片收好,“对不起柚怡,是我不好,我以为它是用的呢,下次有好的,我再买给你,不要生气了。” 柚怡气的直吐闷气,无论包小城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眼下那几个碎片可是纯玉的,是颜景和给她买的。她向前迈了一步,嘴巴也是不停的絮叨,咄咄逼人。 腿下闪电般的疼痛,一条腿踩空了,失去了知觉。 …… 柚怡赤红了眼睛,“啊!我的腿怎么动不了!”她踢开了一旁的椅子,坐在地上,那条好使的腿也因为踢椅子的时候碰到上面的硬器,而疼得钻心。 包小城来扶她,大手掌紧紧的捏着她的胳膊,有些力道太大,所以疼得她乱叫:“你走开,我不要你管。…”柚怡的话句句让包小城感到扎心。 他伤心极了,站在柚怡身旁,却不能伸手帮她。 柚怡心想,每次遇到他都要倒霉,这次腿疼搞不好也是因为他。 包小城手足无措,说着:“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不然会严重的。”说完,要把她抱起来。 他双臂托住柚怡的身体,才离开地面,就要起身的时候,被柚怡用力推开,还被拍了几个巴掌。虽然不是很疼,却留下很深的内伤。耳鸣声不断,半天没缓过神。 “我不去。你走远一些。本大小姐就是有个性。这点病让我倒不了的。” “看你活蹦乱跳的,确实好像没事似的。”包小城掏出手机,给他一位认识的朋友打了个电话。对方是一位骨科医生,两个人聊了半天。 柚怡靠在枕头上,这时候她身体还是有些虚弱。 包小城在骨科医生那学了一些技法,现在,他要用在柚怡身上了,“应该是你的骨骼肌肉错位了,我帮你按按就好了。” 包小城挽了挽袖子,伸开五个手指在柚怡的腿上来回捏着。找到了那根错位的筋,只要把它掰到原来的位子就可以了。他在帮助柚怡掰之前要用心安慰几句。 “疼是肯定的,你不要乱叫哦。谁让你胡乱蹦跳,把腿筋弄错位了,你若是疼可别怨我。” 柚怡听他的,咬住了毛巾,“你快点吧,我受不了你捏我。” “咔咔咔!” 包小城脑门上已经汗淋淋的。 柚怡的腿筋也复位了,柚怡忍着疼,最后松了口气。 “呜……” 柚怡从床上跳了下来,天呀!她的腿没事了!像过去一样可以活蹦乱跳的。 她跑了起来! 包小城也跟着跳了起来。 …… “柚怡,拜拜!”包小城和柚怡挥了挥手,这次有惊无险,可让他捏了把汗。柚怡没事,他也放心了。 他锁上车门,拉开车窗,对柚怡说:“休息几天吧!等你好了以后再过来练习。” “好,编舞的事情,我在家里给你设计完成。” “那好,我这就放心了!” 包小城走了以后,她忽然感觉有点凄凉感,她也搞不懂是为什么,那个瘟神走了以后,不是好事吗? 她一直那么认为的,所以她不伤感了。 正巧颜景和突然回来了,他在外地的工作提前完成了,所以急着赶了回来。 柚怡帮他把外套叠好,摆放在衣柜里。 “这些不用做了,你病好了吗?” 柚怡看着颜景和璀璨如星的眼睛,带着甜甜的笑,一双大手捏紧她的手指在嘴边轻轻滑动。 他滑动的手指顿在空中,“你身上的香气太浓了,这怎么让人受的了。” 柚怡戳着手指,“我去给你找件新的睡衣。”柚怡把一对情侣睡衣套装找出来,是一件蓝底白点的长袖睡衣,柚怡帮他换好。两个人一起看窗外的夜空,浪漫温馨。 柚怡靠在颜景和的肩头,心里瞬间温暖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颜景和把她落在枕头上,她依然睡得很香,一只手放在粉嫩的脸蛋旁边,发丝散着。 颜景和看了看时间,该关灯睡觉了。明天他还要出去办事情。 柚怡早上迎着刺眼的阳光,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不记得了,这个时候颜景和也已经离开了。 天呀!她昨天是做梦了吗? 她拿着颜景和脱下的睡衣,在鼻子下面不停地吸了吸。确定她昨天不是做了个梦。她老公回来了,只是不愿意打扰到她休息,所以没有吃早饭就出门了。 颜景和现在回到花瓣剧场,安排装修的事情。他需要借一些资金周转,婉莹答应给他投资,而且她女儿玉婷要和颜哲结婚了。 颜哲的公司一直很稳定,他没有颜景和那么会经商,也没有继承到什么财产。但是他确实让颜景和猜测到什么,关于颜哲和那个消失的金箱子的事情。 颜景和得知颜哲对金箱子的事情一无所知,他从来不知道祖上还有什么财宝。更不知道还有个神秘爷爷留下的三个箱子。他从小是父亲养大的,也没有得知一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