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吧里人满为患了。他们看着紫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有种要吐沫子的错觉。赶紧去把她手里的酒瓶子抢下来。可是紫晴好像发出猫叫一般的声音,然后说着:“我老公对我好不好,你们谁也不知道。”然后就笑个没完。 “紫晴,你不要喝了,你老公若是知道你喝成这样的话,恐怕明天就和你离了。” 紫晴还是不听劝笑个没完。 江冶后悔带紫晴过来了,酒气太浓了,吃烤串没了之前的香味了。 简寒把紫晴推到了一边,因为紫晴醉的要倒向包小城的身上了。 紫晴一头敲在桌板上,睡着了。 ... 可算安静下来了,柚怡拿起一个烤串吃了起来,她这身五颜六色纱裙看起来和混乱的餐桌很搭。 她的手臂被江冶抓住了,他说:“柚怡,我们早点回去吧,这些你喜欢吃的东西带回去慢慢吃吧。” 柚怡撅嘴:“我不要回去吃,芸雅看了又多事了。她在家里帮我们看着宝宝挺好的。放心吧。” “那我们也得早点回去呀!不然宝宝会哭闹的。” “你说的也对,可是紫晴现在还睡着呢,可怎么办呀!” “这个是麻烦了点,等我想个办法。” 江冶走了出去,看到包小城有先见之明,吃饭前他就回家把车子开来了,江冶心中暗想,这个家伙的车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他看到车轮子都瘪了。 天呀!对了,他是开着大客车来的,现在可以开车送他们回去了。他松了口气。 他回头看了看那辆玫瑰金色的客车,车轮也是完好的,他试了一下发动机也是好使的,他太开心了。 这时候那些朋友都打车回去了,互相难分难舍的,只有柚怡托着紫晴走着,而包小城在埋怨他的车轮。 江冶决定把他们都送回去。 柚怡把紫晴放在车座上,让她好好睡着。她从车里探出头说着:“包小城,你们的车子坏了,就坐我们的车回去吧?” 简寒摆了摆手说着:“不用了,我们找了拖车的。” “那好吧!拜拜!” 柚怡向他们挥了挥手。 江冶只好把紫晴接到了家里。 因为紫晴很重,他们快要累得趴在地上了。 柚怡脱掉鞋子,在地上滚着,她看到一个男人的黑色皮鞋,不是自己家里的鞋子。 她拍着江冶的肩膀说着:“那是谁的鞋子?” “哪来的鞋子,不会是芸雅带人回来了吧!” “你别胡说!” 柚怡拍了拍江冶,不让他说自己母亲的坏话。 这时候芸雅一张严肃的脸看着他们。她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男人,正是颜哲。 “没想到,是我吧!哥哥!” 颜哲一副坦然的表情,只是他口中的哥哥让人惊到了。 “我是你的哥哥,你是颜家的,怎么管我叫哥哥呢。” “这个很好解释吧,芸雅女士。” 颜哲倒是把这个恼人的问题给了芸雅,可是芸雅绊绊磕磕的,说的好像把话嚼碎了一般。 江冶好像明白了,他站起来捧着芸雅的肩膀说着:“他说的对吗!我是他们颜家的孩子,不是姓童。你要把这个事情搞明白呀,到底他是谁,他有没有骗我们。” 芸雅看起来很冷静,心里却非常的慌乱,她说:“那个人把我骗了,骗了我的人,连名字都说的是假的,看来我的命太苦了!” 芸雅不停的锤胸口,好像犯了病一般。 “孩子我已经抱走了,他是我们颜氏家族的血脉。理应该受我们颜家的管教。” 颜哲说完话,把柚怡吓了一跳,她没听错吧,随后她捂着头尖叫起来。 这时候紫晴都被她叫醒了,紫晴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她找了个沙发,躺在了上面,继续睡着。 柚怡推开了他们,跑到所有的屋子找了一遍,最后她的身体吓得都木了,头发垂在脸上。她木纳的走着,确认她听到的是事实。 “不,把孩子还给我!” 柚怡向颜哲冲了过去,但是被江冶抱住了。 她的手指差点就够到颜哲的脸,但是颜哲很灵敏的躲开了,这个时候颜哲晃着头,看起来得意极了。 “你凭什么抱走我的孩子!” “凭什么?就凭她爷爷想她了,她爷爷大孙女,可是我们颜家的大小姐,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还让个穷困潦倒的老婆子带孩子,我爸知道以后非常生气,才要我把孩子接走的!” 柚怡听了这话好像也对,可是那也不能随便把人带走。 “那好,既然他要认亲孙女,我不反对,那你总该告诉我,什么时候把孩子送回来吧!” 颜哲呸了她一下,扭头仰起脖子,好像有点故意气人的感觉。 柚怡扑了上去,抓住他的衣服说着:“你快说,什么时候送回来!” 颜哲推开她,抖了抖衣服,说着:“孩子是不会送回来的,在你们这条件太次了,我们颜家是很重教的,孩子会在国外上幼儿园。你们别再见她了,知道了吗?” “什么?我们不同意!” 气氛僵持了一段时间。 …… “我们绵氏的产业已经被他们封了,如果不答应他的条件,我就会破产。” 这时芸雅捂着脸,她没有勇气去把孩子要回来。 柚怡和江冶才懂了,原来是芸雅出卖了她们,怪不得芸雅会主动来找他们带孩子。 这时,柚怡要撕碎芸雅的脸,她没想到芸雅会那么坏,芸雅没有被她踢到,而是被她的鞋子砸到了脸。 芸雅护着脸,胆子几乎吓得没有了。 颜哲拍着芸雅的肩膀说:“我们走吧,看来和他们解释不清楚了。” 芸雅抹了抹眼泪,她也无能为力,只好离开了。她走了出去,但是被柚怡紧紧抓住了手臂。 “你这样拉着我也没用,不要把愁都记在我的头上,我也是被逼的。” 芸雅挣开了失去理智的柚怡,急匆匆的走了。 柚怡只好哭倒在江冶的怀里。像个空壳子似的。 …… 柚怡一夜未眠,她翻来覆去,身体好像着了病。而江冶也是没有睡觉,靠在床头,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