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元才惊讶的看着陈飞:“你是说公司里有叛徒!” 陈飞淡定的点了点头。 “谁这么想不通,拿那么多工资还想着做卧底。”黄元才有点激动。 “我要线上和线下都和秦氏有关系的。” 黄元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包在我身上,绝对没问题。” 陈飞有点怀疑的看着他。 黄元才看他不信任,顿时就证明:“我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是我唯一的优点就是人脉广,朋友多,保证一个星期内就能找出来。” 陈飞看着他没有说话。 “五天就能找出来。” 陈飞依旧没有说话。 “三天不能再少了。”黄元才脸都憋红了。 陈飞微微勾唇:“等你好消息。” 黄元才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看着已经走远的陈飞,他赶紧追上去。 “飞哥,你说我办成了,有没有什么奖励。” 陈飞坐在车上看着窗外:“一百万。” 黄元才兴奋的用手比划着,看着开车的王言:“王助,你听见了,飞哥说我完成任务他就给我一百万,你要给我作证。” 王言看了一眼看着窗外的陈飞:“嗯,我听见了。” 陈飞翘着二郎腿:“去夜总会。” 一路上黄元才一直打电话,找关系。 陈飞倒是不知道黄元才还有政府里的关系。 果然不给压力,都不拿出真本事。 车停了下来,陈飞看着帝玉门三个字,也许旁人看到的只有辉煌,贵气,可只有他知道这也是地狱的意思。 这里面的纸醉金迷,即使他是老板也无法改变,有的人就是为了傍大款的,无法阻止他们的行为。 他一直以为是规定才使得这里的糜烂,却不知一切都是人性使然。 陈飞下了车,服务员就过来接过衣物,王言报了房间号。 服务员领着他们走了进去。 只见秦哲正在喝酒,与其说是喝酒不如说是灌酒。 “秦总好酒量。”陈飞笑着说走到沙发那里坐下。 秦哲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蔑的笑了:“什么时候暴发户也能和我一起坐着喝酒了?” 陈飞听他这么说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王言给他倒了一杯酒:“暴不暴发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多少钱都会得到。” 秦哲捏碎了手中酒杯,他这是在讽刺自己今天拍卖会吗? “自然是比不过陈总,无论什么,陈总都是以超过本身价值去拍的。” 这是赤裸裸的说他是傻子? 陈飞笑了笑:“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价值,而是我喜欢我就要。” 秦哲看着这人财大气粗,偏偏全身上下散发着无所谓的态度,他咬牙切齿:“陈总今天来不会就是炫富吧。” 陈飞拿着雪茄,看着它慢慢升起的烟:“差不多吧。” 秦哲气的站起来,指着陈飞,手都气抖了:“你以为我在夸你呢,能不能要点脸。” “哦。” 哦,就哦! 秦哲气的就要走。 “云州地,我有。”陈飞气定神闲的看着他的背影。 秦哲愣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转过头:“你怎么知道我要云州的地。” “我买了沈修明所有的地,并且凑巧得知了你要买那里的地。” “你买了他手里所有的地!那可是三万亩地啊。”秦哲觉得不可思议。 自己连一块都不一定拿的到,他竟然买了所有的地。 “嗯,价出到位就能买到。” 秦哲第一次正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一直以来都低估了他,他的财力并不只是一个暴发户而是一个可以匹敌百年基业的家族,甚至要超过。 他坐回沙发上。 “你想要什么?” 陈飞有点好笑的看着他:“我想要什么?你觉得我要你的东西需要和你讲?”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秦哲还是捏紧了拳头。 “那你找我做什么?” 陈飞倚在沙发上,眯着眼看着他:“我可以帮你当上秦家家主。” 秦哲猛的转头看着他,眼里有不解更多的是惊讶:“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就说愿意或者不愿意。” “有什么条件?” “我要秦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可以入资。” 秦哲站了起来:“不可能,就算我再怎么想要那个位置,我也不会出卖秦氏。” 陈飞笑了笑:“你可要想好了,现在让我入资给股份还能赚,等我自己拿下秦氏,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我知道非梦有你的人,我也不介意,但是你要想好了,我有足够的资本与你们四大家族联合起来争,更何况一个小小秦氏,如果其他三大家族不来支援,你们秦氏的状况真的不敢想象有多孤立无援。” 秦哲瘫坐在沙发上:“你真的能帮我当上秦家家主?” 陈飞点了点头:“嗯。” “那我信你一次。” 他刚说完,王言就拿过来胡同。 秦哲看了陈飞一眼,笑了。 这家伙什么都准备好了,好厉害的心机,谁当初和他说陈飞只是一个暴发户的。 签完字,王言拿给陈飞看了一眼。 黄元才拍了拍手,烟红就进来了。 拿着上好的红酒。 倒给陈飞和秦哲。 陈飞端着酒:“祝我们合作愉快。” 秦哲和他碰了一下:“合作愉快。” 烟红看着陈飞:“还要点什么吗?” 陈飞看向秦哲。 秦哲摇了摇头:“我不好那一口。” 哈哈哈哈,顿时气氛变得活跃起来。 气氛到深处时秦哲问陈飞:“你到底有多少产业?” 陈飞想了想,他还真的不是很清楚,这恐怕得问王言。 可这思考的空档,秦哲以为陈飞不想说:“算了,不想说就不说了。” 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陈飞也就没有再去想。 “说实话,我一开始只知道你名字,以为王言就是你,什么事都是王言做,他那张脸比你脸有用。” 陈飞知道他这是在提醒自己,可是无所谓啊,他自己的资产就已经有一万亿了,还在乎那些做什么,况且王言对他很忠心。 “那还挺好,我也就不用那么操心了。” “你,唉,算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