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了一会儿之后,姜月还是被令青云给逗笑了。 这红狐狸,总是能拿捏姜月最心软的点。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之后,姜月问了他对于后续盐巴贸易的想法。 她前几天收到潜渊来信,说他暂时没空来草原,因为他在整合北境的资源,包括木材、兽皮和一些稀有的草药。 准备加强和草原之间的通商。 “你最近少往外跑吧。”姜月捏着令青云的狐狸耳朵:“就留在部落里面,负责贸易”。 “食人族越来越猖狂,各地都开始出现,打仗打到最后就是拼资源了”。 “我们必须短时间内成为大陆最富有的部落”。 说起老本行做生意,令青云干劲十足:“都交给我吧!” “不出三个月,西北、西南、北境的商路全部都会贯通,万岛湿地和东南丘陵要经过青松林区,可能会比较难”。 “做力所能及的就好”。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当晚令青云陪夜。 第二天早上,言澈带领着盐矿区的猎食小队,护卫第一批盐巴,赶到了月神部落。 在兽人大陆,盐就是钱,是硬通货。 虽然兽世还没有商品经济的概念,但是姜月和令青云两只财迷狐狸看到一长串的、运输盐巴的车队驶入月神部落,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姜月从系统商城里面兑换了一份基础的经济学书本,送给了令青云。 在社会生产力和商品贸易发展到了一定的阶段之后,货币终究会出现的。 月神部落的农业、手工业、畜牧业都在稳步发展,随着人口的增长,贸易一定会越来越繁荣。 贺丘山和姜远负责的农业部门,贺章嘉负责的畜牧业部门,和令青云、千刃负责的手工业部门都在有条不紊的运行之中。 令青云收下了书,如获至宝。 他和言澈商量盐巴贸易的事去了,姜月瞟了一眼指挥着卸货的金发青年,问身边的贺丘山:“丘山,那个人是谁?之前没见过”。 姜月精神力强大,已经能够感知到身边的高手。 所以金发青年出现的时候,她查阅了一下对方的系统面板,知道了他的姓名、种族和实力。 红阶巅峰高手,不该从没见过啊。 “哦,他啊”。 贺丘山说道:“是潜渊带回来的黄金玳瑁,说是在记燮等人返回西南的过程中救了他们,目的就是求一颗好孕丹”。 “这事你应该有印象”。 姜月想起来了,只不过当时被兽夫们绕过去了,就没放在心上。 她说道:“我记得已经给了好孕丹了”。 “没错。”贺丘山点头:“只不过他主动找到我,说自己没有家了,也很喜欢月神部落的氛围,想来谋个差事”。 “而且,这里雌性也很多,他想着干脆在这里试着找一找有没有合适的”。 “我想着红阶高手,不要白不要,你不是最喜欢白嫖红阶劳动力吗?就收下在议事堂打下手了”。 姜月瞪圆了眼睛:“在你心里我是那么喜欢白嫖的人吗?” 贺丘山转而看向她:“你们狐族不是都这样吗,不然当初小黑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咳咳。”姜月清了清喉咙:“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上司”。 贺丘山学着姜月的姿势肩膀一耸:“你要开除我就赶紧,我一天天忙的脚打后脑勺,现在还没讨到雌性,没找你要精神赔偿已经是我最大的善良了”。 姜月:“……” 难顶,红阶天赋药剂都收买不了这帮人了,看来是真的日子过太好了。 玩笑之间,戴泽已经指挥族人们接收了盐巴,走到贺丘山面前复命。 虽然他的实力是高于贺丘山两个小阶的,但是还很谦逊踏实,并不会摆强者的架子。 这一点很好。 贺丘山又交待了几句,戴泽认真听完应下了,才开口问道:“贺兄,请问这位是?” 贺丘山笑着介绍:“这就是我们月神部落的族长,姜月”。 戴泽先是惊讶,然后转向姜月拱手鞠躬:“感谢族长赐丹”。 “不客气,这是你应得的。”姜月虚扶了一把:“可有找到心仪的雌性?” 戴泽抬眼看了看姜月,然后敛下睫毛,掩饰了眼中的惊艳之色:“还没有,多谢族长关心”。 姜月和他寒暄了几句,就和令青云、言澈一起返回了塔楼。 许久没见言澈,姜月伸出小手,从他胸部蜜色的肌肤向下抚摸了一遍:“你好像又长壮了,让我看看,好像气质也变得威严不少”。 言澈笑了,变出狼耳和尾巴,摇了摇:“没有啊,我还是当初的样子”。 姜月瞬间被吸引了,也没去深究言澈细微的变化。 狼族少年什么的,从一开始就卡在她的审美点上。 色字头上一把刀,色令智昏。 而且她实在是太信任言澈了,殊不知这只看似温顺的小狼已经在西北占山为王,成了雄霸一方的角色。 言澈被摸了尾巴,有些脸红,他喘息着问道:“什么时候去东海”。 姜月:“明天就出发”。 言澈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了姜月的怀里:“那就又要分开很久了”。 “嗯……” 言澈反客为主,将姜月压了下去。 次日晨,猎食小队的队员整装待发。 姜月的系统背包里面也存满了物资。 此次随行的兽夫是白九霄、霍普、蓝启明。 千刃要孵蛋,白乾坤要留下来镇守部落,所以老对手的哥俩也只好继续相看两相厌。 因为姜月可能会错过青龙崽的破壳,走之前她亲了亲青龙崽看似普通的蛇蛋。 “妈妈走了,崽要乖”。 青龙崽微微震动了一下表示回应。 千刃狭长的眼睛瞪大,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青龙崽和人互动。 姜月嘱咐了一句:“好好照顾她”。 看到普通蛇蛋终于和人互动了,千刃也感觉到有了盼头,点头说道:“你放心,我自己的崽,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养大的”。 姜月古怪得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忍着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