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范青离,你要畏罪自杀啊!” 曹鸢将他按住。 幸好曹鸢正好进来,否则她又要担人命了。 “我只是想着把脑子撞清楚。” “我在牢里想了很久,但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我就记得有个女人给我倒酒,我就一直喝之后的我不就不记得了。” “对你使用了美人计,对我就用了美男计!本来我还以为他们只是想拉拢我们,没想到……” 范青离抬了抬眼皮看着她。 曹鸢以为他误会了什么,赶快解释,“我们可什么都没发生。” “不说这些了,那日的酒应该是被动了手脚。” “就算是酒里有东西,我范青离也不会做此等龌龊之事!” “你确定?” 曹鸢一侧头突然感觉外面像是来了人,她猛的将门拽开,将外面的人抓了进来。 “又是你偷听我们讲话!我看我是对你太仁慈了!” 曹鸢掐住罗九澜的脖子,罗九澜被掐的说不出话来。 罗九澜嘴巴张着想要说些什么,曹鸢便松开了他。 “咳咳……” “王爷息怒,奴才只是想来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没有偷听的意思。” 他急忙跪地解释道。 “本王问你,你是不是在我们的酒里动了手脚。” 曹鸢冷着脸质问。 罗九澜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王爷您误会我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酒是奴才和蓉小娘一起去后厨拿的,奴才只记得昨日与蓉小娘一起去了厨房端酒,蓉小娘脸上还被打伤了,是奴才去冰库里拿了冰块帮她敷的,当时后厨就她一个人。” “所以奴才不确定酒动没动手脚。奴才什么都没做过,只是按照规矩要奴才伺候好王爷。” 罗久澜慌张解释道。 “她被打了?是秦司马打的吗?” 罗久澜摇摇头,“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反正秦司马平日里多少有打妾室的习惯,听说过妾室被打死的。奴才可不知道这次是谁打的。” “对了,奴才想起来了那晚带王爷回房后,我听到隔壁范大人的房间很吵!” “可有听见范大人的声音?” “没有,我只听见了蓉小娘的喊叫声,还有一些摔东西的声音。” “你听到了为何不去看?不好奇?” 他的话让曹鸢起了疑心。 “奴才怎敢打扰宾客的雅兴!” “你……”范青离怒目圆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紧紧握拳,真想立刻冲上去给这个男人一顿教训。 罗久澜被吓得缩着脖子,眼神闪烁不定,“真不能怪我啊大人,这府里谁不知道,蓉小娘伺候人的时候就喜欢叫……我们府里的人都知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地看着范青离,仿佛生怕他会突然爆发。 听到这话,范青离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罗久澜,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羞耻。 而一旁的曹鸢的脸上不知何时泛起了红晕,显然对于这种的话题感到十分羞涩和尴尬。 整个场面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罗久澜眼里闪烁着泪花,一脸祈求地看着曹鸢。 “你看本王做什么?本王是让你先回去等本王召唤。”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罗久澜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曹鸢又陷入沉思。 按照他说的那房间里应该是很乱的,早上她去的时候,房间内很规整。 只有衣服和尸体,其他无异常。 已经过了两天,房间一定是被打扫过了,有痕迹也早就被清理了。 看来只能从尸体上查了。 “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去府衙看看仵作验尸结果如何。” “王爷!”范青离从身后叫住她。 “请王爷定要为下官主持公道,我范青离以后以王爷马首是瞻。” “就算你不说这些,我也会查清的。” —— 砰砰砰…… 曹鸢回到房间刚洗完澡,外面便有人敲门。 锦竹打开了门,外面是罗九澜端着汤盅站在门外。 “你是……” “锦竹是谁啊?” 曹鸢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是……” 锦竹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谁。 罗久澜冲着房内大声喊道,“王爷是我,方便进来吗?” “进来吧。” 罗久澜冲锦竹笑了笑直接越过锦竹走了进来。 “王爷,我见锦竹姑娘脱险,特意让厨房给她做了乌金汤。” “我?”锦竹惊讶道。 “是啊锦竹姑娘,这乌金汤有安神压惊的作用,你在外面定是受了惊吓,喝完可以好好睡一觉。” 锦竹看着曹鸢不知该不该拿。 “他给你了你就喝吧。” 话音刚落,锦竹便端了下来,“多谢,请问公子怎么称呼?” “我叫阿澜,就是个奴才,可不是什么公子。” “对,对不起,阿澜。” “没事,锦竹姑娘以后在府里一定要小心不要一个人乱跑。”罗久澜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