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侍卫玄风惊掉了下巴。 曹鸢一直注视着楚衍的侍卫直到他们从她身边过去。 “楚大人这就走了!”曹鸢叫住他们。 玄风稳稳地停下了轮椅,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 而曹鸢轻盈地向前迈出一步,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楚大人,你难道不觉得应该感谢本宫吗?" 曹鸢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其中却蕴含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楚衍听到这句话后,眉头微微一挑,冰冷的脸庞上瞬间布满了疑惑之色。 他凝视着曹鸢,丝毫看不出对方的用意。 "微臣实在不知公主此言何意!还望公主请明示!" 楚衍的语气恭敬而又诚恳。 “楚大人可知这里是皇宫,动手之前还是要看看场合。”曹鸢好心提醒他,视线落在他的轮椅上,真想看看他这轮椅里是不是藏了很多机关暗器。 楚衍脸色阴沉但眼里含笑,眼底突然转变为杀意,“这次有公主相护,倘若下次再顶撞我母亲可就没这么好的命。” 听他如此毫不避讳的警告,曹鸢是惊讶的。 之前就听说在大理寺卿审犯人的手段狠毒,没想到本人更是如此。 “楚大人身为大理寺卿应以身作则,不应该随意惩戒,应尊崇大魏的国法。” 这猎物是曹鸢的,曹鸢还没亲自动手可不能被他抢了去。 楚衍还未说话,侍卫玄风就抢先解释,“公主言重了,我家公子不喜血腥,从不动手就算动手也不流一滴血。从大魏的国法来说也不算违法。” “小侍卫,本宫刚刚在后花园碰到一个小太监跟你身材很是相似是不是你啊?” 楚衍面色镇定,看不出内心的波澜,但他手上的扇子,被他紧促地挥动,让他露出了破绽,一看就是在假装镇定。 曹鸢笑了笑,看来这短命鬼不想让别人知道,“楚大人,本宫的猎物可不喜欢被别人抢走。以后可要小心谨慎点。” “天冷了,大人可要保重身体!” 小心短命! 说完便上了马车。 玄风推着轮椅离开,焦急道,“公子,你说我都易容了怎么还能被发现。” 虽然玄风换了装扮以及面貌但对于长年在军营与多数男子打交道的人来说,记人是她的看家本领。 军营里几万兵她都能记得住,何况这一个呢! “不过还好只发现了我,万一发现公子可就不好了!” “看来这位华阳公主以后可是要盯上我们了!” “我去做掉她!”玄风眼前一亮,“反正华阳公主手里有虎符弹劾她的人向来就多!” 楚衍揉了揉鼻梁,眸子深不见底,“这次确实是我们大意了,本想着没人注意一个侍卫。看来得想其他办法进宫。” 曹鸢上了马车。 薛兮琼趴在座位上,一顿惨叫。 曹鸢故意朝她身上坐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 “哎呦,对不起阿姐,我刚刚没看清!”曹鸢一脸歉意。 曹鸢转头看向一旁的锦竹,埋怨道,“锦竹你怎么回事,也不点个灯!” “对不起殿下,锦竹忘了。现在就点!”锦竹意会曹鸢的意思,附声道。 “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薛兮琼的后槽牙就要咬碎了。 “都怪你,明明你一句话的事情,非要让我挨打!还有你兮年我可是你姐,你就这么对我!”薛兮琼扯着嗓子喊,攥紧的手愤恨地捶在座位上。 “阿姐真是对人还两副面孔呢!本宫看你对皇妹的态度比对我还好呢!” “我哪有!又不是曹商公主害我挨打的!” “阿姐,本宫这也是没办法的。不然兮年侍郎的位置可能就保不住了。你歇息几日,回头同本宫一起去相国府赔罪吧。” “什么!我挨了打还要去赔罪!我不去!” 薛兮年说教道,“阿姐,你今日确实过分了,那可是相国的家眷!你第一次进宫就知道给我们惹麻烦!还对阿鸢说那样的话!” 薛兮琼有苦说不出,都怪曹商办的这叫什么事! “我没有说,是她诬陷我的!兮年你别听公主胡说!” “行了阿姐!你说没说我还能不知道吗?”薛兮年倒是了解自家阿姐的品性。 “阿姐,这位楚大人最讨厌别人这么说他,他向来有仇必报,也不知道会不会报复兮年!阿姐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行了吧!” 回到家里。 曹鸢与锦竹进了卧房,锦竹刚准备关门,薛兮年站在外面想要进来。 “驸马爷,还是去睡书房吧!”锦竹挡在门前让他吃了个闭门羹。 “阿鸢,……” 锦竹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够赶紧来给曹鸢邀功,“殿下,我刚把驸马也锁在外面了。” “干的漂亮!” 薛兮年惨兮兮地去了书房,走廊里碰上了薛老夫人。 “兮年,你怎么没回房?”薛老夫人刚从薛兮琼的房内出来。 “母亲我……” “万寿节的事我已经听琼儿说了。” “是我的错。”薛兮年低头耷拉着脑袋。 “你和商公主也情投意合?”薛老夫人一脸诧异,虽说她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人才,但一下吸引两位公主不知是福是祸。 没等薛兮年回答,她又说,“你既选择了势力大的华阳公主,就应该早点开枝散叶,你也不可能娶两位公主吧。万一与商公主有了什么被华阳公主知道了,咱们薛家定没好下场!” “母亲说的是!可商公主对我还有用!” “那你就小心点,哄好她们!尽快让华阳公主怀孩子,这样就算你和商公主有什么,说不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会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