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也不乏胆大心细者,他们远远地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毕竟,这可是关乎石城未来命运的关键时刻。申家的覆灭如同一场噩梦,而辰家作为新的霸主,此刻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他们怎能不心系此局? “阁下可是辰家的家主?”秦枫的声音穿透了在场的每一寸空间,直刺中年男子的心扉。男子闻言,恭敬地行了一礼,答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此来,有何贵干?” 秦枫的回答简短而有力,仿佛每一字都蕴含着千钧之力:“灭了辰家!”这四个字如同惊雷,在辰家众人的心头炸响,他们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恐惧之情溢于言表。 辰家家主眉头紧锁,目光穿透秦枫的面具,试图寻找对方的破绽,但那里只有一片深邃与冷漠。“为何?”他低沉地问道。秦枫的声音冷冽如霜:“因为你们辰家与申家狼狈为奸,企图染指我秦家的王级魔兽。若非我秦家有几分自保之力,恐怕早已被你们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家族深沉的爱与决绝的守护,毕竟,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家族的存亡往往取决于一念之差。 申家的悲剧,更是让秦枫看到了这些所谓大族的冷酷无情。申家家主甚至不惜牺牲亲生儿子作为探路石,只为试探秦家的虚实,这样的家族,又怎能指望他们会对他人手下留情? 秦枫的出现,不仅仅是为了复仇,更是为了守护那份来之不易的安宁与尊严。 在浩瀚的修真界中,辰家与申家,如同双子星辰,紧紧相依,却又暗自较劲。 两家之主,既是商界盟友,亦是血脉相连的亲手足,这份复杂的关系,在一次突如其来的风暴中,变得摇摇欲坠。 秦家,作为这场风暴的旁观者,却不幸被卷入其中,只因申家家主陨落于一名神秘人之手,而种种迹象,都将矛头指向了辰家家主——辰罗。 “兄弟阋墙,何其悲哉!但秦家,不能因一场未解的误会,而步入万劫不复。”秦家太上长老暗自思量,目光如炬,深知辰罗一旦得知真相,必会以雷霆万钧之势反击。秦家,虽非弱旅,但在武皇强者面前,依旧如蚍蜉撼树,不堪一击。 于是,一个大胆而决绝的计划,在秦家高层心中悄然成形——辰家,必须消逝于这片天地间,以绝后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世间本就是强者书写规则!”辰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口中的唾液混合着愤怒,化作一声清脆的“呸”,响彻天际。 他猛地抽出腰间那把历经无数战斗的长剑,剑身之上,寒光凛冽,犹如冬日初晨的第一缕霜冻,直视着对面戴着神秘面具的秦枫。 “武皇?哼,我辰罗一生求战,未尝一败,今日,便让我领教领教你这位藏头露尾的年轻武皇,究竟有何等手段!”辰罗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知挑战的渴望,他的眼神,犹如鹰隼盯上了猎物,炽热而专注。 秦枫心中暗叹,他本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毕竟,一个二十出头便踏入武皇境的绝世天才,足以震撼整个修真界,引来无数不必要的麻烦。那些暗中窥视的蝎子势力,尚未暴露其真正目的,他自然也要保持低调。 “武皇之路,荆棘密布,你若真有此心,我秦枫自当奉陪到底。”秦枫的声音平静如水,却蕴含着不容小觑的力量。他的话语,是对辰罗勇气的认可,也是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一份尊重。 辰罗的双眼瞬间亮若星辰,他感受到了秦枫身上那股深藏不露的恐怖气势,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敬畏,但更多的是兴奋与渴望。他深知,与武皇一战,即便是死,也是武者至高无上的荣耀。 “我辰罗,一生痴迷武道,能与武皇并肩作战,乃至生死相搏,此生无憾!”辰罗大喝一声,双手紧握长剑,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似乎在向天地宣告他的决心。他的眼神,锁定在秦枫身上,仿佛要将对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烙印在心底。 秦枫见状,心中也不禁生出几分敬意。眼前的辰罗,虽未坐上家主之位,但其对武道的执着与追求,却让他看到了一个真正武者的灵魂。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辰罗真的能够突破瓶颈,达到武皇之境,到那时,辰家与申家的恩怨,对于他来说,都将不过是过往云烟。 “辰兄,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今日一战,我秦枫必全力以赴,以表达我对武道的尊重,对对手的尊重。”秦枫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与决心。 “好!”辰罗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豪迈与不羁。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秦枫面前,长剑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刺耳的啸声,直取秦枫要害。秦枫身形轻盈一闪,如同风中之叶,不偏不倚,恰好避开了这一击,两人之间的战斗,就此拉开序幕。 这场战斗,不仅是力量的较量,更是意志与信念的碰撞。在修真界的历史长河中,它将被铭记为一场传奇,一段关于勇气、尊重与成长的壮丽篇章。 辰罗的脸色倏地变得如同白纸,额头上沁出一滴豆大的冷汗,闪烁着不安的微光。他那一击,本是倾尽全力,剑尖裹挟着足以撕裂空气的狂风,速度之快,几乎要超越肉眼捕捉的极限。 然而,秦枫的身形却仿佛幽灵般,轻而易举地从那凌厉的剑锋下溜走,留下一抹淡淡的残影。辰罗收势不及,整个动作如同断线的风筝,显得笨拙而僵硬。 就在这时,秦枫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贴近辰罗,两者间仿佛有无形的力量碰撞,发出低沉的轰鸣。秦枫的身体看似并不粗壮,却如同山岳般坚不可摧,辰罗在他那并不张扬的高大身躯前,就像一片脆弱的叶子,瞬间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席卷,整个人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足足飞出上百米远,才踉跄着稳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