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即将到来的儿子百日宴有所计划,“东旭,你觉得咱们能不能邀请柱子做那场满月宴?” 秦淮茹品尝着美食,心情欢愉。 在乡村,这种场合她是从未敢奢望的。 此刻,她的腹部已明显隆起,大约最多只有十五到三十天,宝宝就要出世了。 她计划待婴儿降临后举办宴会,希望能由柱子负责筹备。 其实王卫国作为丰泽园的顶级主厨是最好的选择,但他与贾家并无交情,恐怕难以求助。 而请傻柱显然更符合现实。 尽管如此,柱子的厨艺不如王卫国,但这对村民们来说并不重要,毕竟就连王卫国的宴席也经常是柱子来料理,用傻柱并不失格。 "贾夫人,你们到时候也是按这个档次举办婚宴吧?"说话的是严二山,四合院前面院区的一家邻居。 秦淮茹的决定触动了他的好奇心,他的嘴角油腻,这是他们这辈子从未体验过的丰盛场面。 不仅严二山这样认为,对于四合院里大多数人家来说,这就是有生以来最为丰盛的聚餐之一。 每个人都疯狂地往自己碗里填充,担心速度跟不上会失去美味。 整桌四家人,王卫国的食材准备绰绰有余。 每个人都饱到不行,桌上依然留下少许剩余,但人们仍有礼貌地等着退席时才打包带走,不直接将菜一扫而空。 "严叔,按照您说的标准,每家送十万我们也承受得了,只要您愿意出,我们就乐意做。 " 贾东旭笑容可掬,但话中有刺,他明白王卫国的水平不会轻易收这点礼金,顶多一桌十倍价格才差不多。 "东旭,你说得好像我们只送王卫国八千一样。 " 严二山深知柱子说的是实情,不过也只是个玩笑。 真要拿出十万来,他们哪里负担得起? “实际上老严,我刚才看见了,他确实只是五千。” 一位熟识的声音加入,“咱们院子,还真得感谢那些客人才是。” 整个对话充满了乡村宴席的烟火气与人性的真实呈现。 “在丰泽园的宴会上,不论谁赠送的礼金都不会少于十万,至于王卫国夫妇那里来的客人,送礼金也都不少。” “仅凭咱们院落的些许礼金,大概只能支付一桌宴席的钱吧。” 另一个人接着饮酒的话语说。 “东旭,你才五千块,这可不够讲究哦。” 严二山看了贾东旭一眼,带着点轻蔑的语气。 通常来说,婚礼上的贺礼都会高于其他庆祝场合的数目。 因为婚姻象征着好事成双,所以每一家来喝酒庆祝通常都会带两位宾客。 因此,送的礼金通常也会相应增多,主人也好有所盈余。 所以通常来说,婚庆喜宴的礼金通常在八千元左右,而其他聚会通常是五千左右。 这是院子里约定俗成的标准。 尽管并未明确规定,大家都心照不宣遵循这个惯例。 但贾东旭与秦淮茹来到这里大吃大喝,却只拿出五千元作为礼物,确实让人有些非议。 有人接着补充道:“没错,东旭,说起来,你们两家一家来了两人赴宴,实质上有三人呢。 按理应当是赠送一万的,如今却是八千都不到。” 那人说话的同时还瞥了一眼秦淮茹的腹部。 第三个被提到的人自然指的正是她在腹中的孩子。 贾东旭毫不在乎嘲讽道:“哎,结婚就要多掏钱这事儿谁定下的?我们不这么认为。” 贾东旭与秦淮茹脸皮较厚,对他们的话无动于衷。 他们家族向来善于把握机会,而贾东旭岂会放过这类有利可图的情形? “况且当年王卫国买木头进屋那次,是师傅我和一起帮忙搬运的,为此师傅还差点弄伤了腿。 我觉得减少一些也不算过分。” 他理直气壮地说着。 王卫国家里的家具均为实木定制,由王卫国亲手完成,这个消息早就在庭院内广为流传。 许多人还专程去欣赏过那些手工制作的家具,无一例外都对王卫国的手艺赞不绝口,甚至认为它们超越了家具店的商品。 甚至有邻居试图找王卫国帮忙制作家具都被王卫国以忙碌为由拒绝。 “别再提那件事了。” 严二山出言打断,他的住处位于前院,这件事情他十分清楚。 “的确是你帮王卫国运送了木料,但这并不是他邀请你们的,是你们主动去的。” “而且他还付了搬运费用。 像他自己所说,找工人搬运,既省力也省钱,何乐而不为?” 严二山这番话把贾东旭要反驳的话硬生生憋回去。 这让贾东旭对易中海有些抱怨起来。 如果换成是他独自待在家,何曾有去帮王卫国的意愿?只是易中海怂恿之下,他才被迫前往,这令他觉得颇为吃亏。 这时,秦淮茹用平静的语气反驳:“叔叔,您的想法不太合适。 一大爷本来就很乐意助人为乐,这样做也无非是为了让院落更加和睦,争取成为小区先进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