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庶子,不装模作样的时候定力这么好? 虽吃了瘪,但师殷殷也不气馁,索性用食指轻轻一勾,解开他的衣襟,手不安分往里摸去。 云如璟身躯一震,按住她的手。 师殷殷将身子更贴近了些,在他耳边轻飘飘说道:“夫君莫负良辰。” 云如璟定力全失,捧着她的脸便吻了下去,还伸手用力掐着她的腰。 周巧找徐万鹤要完赔金之后,徐织萝就被徐万鹤说教了一顿,她气得在院中发闷气。 这个师殷殷,口口声声说什么是来合虚宫帮她的,结果先把她坑了一顿! 正抱怨着,一道身影从墙上跳落,徐织萝闻声起身,紧张得往后退了几步,谨慎问道:“谁?” 只见周巧从树后走来,行着礼道:“徐娘子,宁王妃有请。” “哼,她又想找我什么事!”徐织萝正在气头,没给她好脸色。 周巧也不恼,道:“先前王妃答应你的事,就在今夜了。若徐娘子愿意,便请尽快前往宁王寝殿书房。”她留下话就越墙走了。 徐织萝来回踱步,犹豫片刻,咬着牙寻去了。 到了书房外面,徐织萝轻轻叩门,小声喊道:“师予棠?” 连喊几声都没有回应,徐织萝狐疑地推开房门。 一开门便闻道浓厚的酒味,她关好门,走上前去。 只见书案上七倒八歪放着两壶酒,旁边一个金莲香炉正缓缓散出香气。 云如璟衣衫不整倒在软榻上,浑身散发酒味。 徐织萝有些慌张,小心翼翼去推着云如璟,“璟哥哥?” 但云如璟并没有回复,又看见云如璟怀中藏着一张花笺,她拿起一看。 “徐家女赔罪寻王妃,皇四子醉酒戏娇娘。” 徐织萝手一抖,花笺掉落在地,双脸慢慢浮上红晕,突然想起师殷殷那日的话。 就看你敢不敢把握机会了。 原来是这个机会吗……不过也是,若此事成真,云如璟定是赖不了的。 于是徐织萝脱去外衫,正要爬上榻去,却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师殷殷推门而入,将徐织萝扶到云如璟怀中,又在云如璟手腕上缠了一个细线,然后捡起花笺离去。 她倒也不是担心徐织萝清醒会与云如璟如何,只是害怕云如璟半夜醒来,故而索性点上迷香。 盛夏的天亮得早,但云如璟中了迷香,将近巳时才醒。他感到胳膊有重物压着,便料想是师殷殷。 他不想惊动她,便只活动了下手腕,却发现有东西缠着,猛地侧头看去,竟看见是徐织萝! “殿下近来一直忙着大理寺的案子,昨夜也在书房没有回来。” 师殷殷提前邀了云怀霖过来用膳,云怀霖见云如璟不在,师殷殷便解释了一番。 窗外传来细小的铃铛声,师殷殷作势起身,“临安先坐,我去看看殿下醒了没。” 云如璟双眼浮上冷意,猛地拽了一把细绳,同时将徐织萝惊醒。 他心情极其糟糕,但仍故作诧异问道:“阿萝为何在此?” 徐织萝见师殷殷迟迟不来,想着拖延时间,便扯着被褥支支吾吾道:“璟哥哥……我、我……” 此时门外传来师殷殷的声音,“夫君可醒了?妾进来伺候您梳洗……” 她也毫不客气,话还没说完就推开门,正见软榻上衣衫凌乱的两人。 手中的水盆被打翻在地,她退后两步,不知所措喃喃道:“你……你们……” 说罢,她瞬间红了眼,转头就跑了出去,而身后的玄参也看到这一幕,神情复杂地替他们关好门。 徐织萝在师殷殷推门那一瞬间将头埋入被子中,云如璟看着师殷殷拙劣的演技,眼底生冷。 徐织萝感觉门外没动静了,便探出头来望向云如璟,正见他阴沉的眼神,瞬间不敢说话。 “阿萝,你先出去。” 徐织萝一愣,云如璟的声音听着十分不悦,她有些害怕,赶忙起身整理好衣衫退下。 云如璟慢悠悠起身,将细绳收到手中,发现末端挂了个铃铛。 他又看到书案上倒落的两个酒壶,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然后将手凑到鼻尖闻了闻。 他梳洗好走到正殿的时候,师殷殷正在软榻上跟柳相宜哭诉,徐织萝则坐在椅子上,一旁的云怀霖急得左右为难。 云如璟一改方才的阴霾,仍一副温和的模样,向柳青禾行礼道:“见过二皇嫂。” 师殷殷见他来,哭得更凶,别过脸不去看他。 柳青禾叹了口气,“四弟,方才的事我已知晓,此事确实是你有过错。” 于是她把徐织萝的说辞讲了一遍,正是师殷殷安排的话术: 徐织萝夜访书房向师殷殷赔罪打碎玉观音的事,却被喝多了的云如璟揽入怀中。 云如璟看了一眼捻着帕子装哭的师殷殷,道:“皇嫂明鉴,我与阿萝实乃误会一场。” 徐织萝诧异抬头,“璟哥哥这是何意,您就算再偏向宁王妃,亦不能拿阿萝的名声开玩笑。” 云如璟欲言又止,“昨夜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