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何雨柱沉浸在温柔乡里,感受着秦淮茹在他怀中的余温。 然而,昨夜的激情还未完全消退,一股原始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 他翻身将秦淮茹压在身下,再次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秦淮茹初尝禁果,哪里经得住这番折腾,只能在他身下辗转吟哦,断断续续地吐露着爱意和娇嗔。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才终于结束。 两人相拥而眠,直到日上三竿才缓缓醒来。 秦淮茹看着凌乱的床铺和自己身上的痕迹,羞得满脸通红,将头埋进何雨柱的胸膛,不敢看他。 “柱子…”秦淮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娇羞和一丝坚定,“我…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以后…你可要好好对我…”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娇俏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吻秦淮茹的额头,算是做了回应。 秦淮茹依偎在何雨柱怀里,感受着他强壮的臂膀和温暖的胸膛,心中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但她也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了。 她轻轻地推开何雨柱,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的何雨柱,眼中充满了不舍和眷恋。 确定中院无人后,秦淮茹深吸一口气,悄悄地打开门,溜回了自己的家。 何雨柱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温存,秦淮茹身上处子的幽香仿佛还在鼻尖萦绕。 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里暗自盘算着:总的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得到了秦淮茹,虽然需要负责,但也不用完全负责,以后就好好给自己当个地下情人吧。 不过,为了以后少些麻烦,自己一定要找机会送贾张氏归西才好。 万一哪天贾张氏醒了,看出来自己和秦淮茹的端倪,那可不得了。 再说了,只有贾张氏死了,秦淮茹才算真正摆脱了贾家这个无底洞。 贾家的房子,自然也是归秦淮茹所有了。 真是天道好轮回啊,天天算计着吃绝户的贾家,最终自己成为了真正的绝户。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握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贾张氏,你的死期不远了! …… 又过了一天,何雨柱起了一个大早,穿上了一身整洁的中山装,深蓝色的布料在晨光中泛着微微的光泽,更衬得他身姿挺拔。 他特意在头上抹了一些头油,用梳子仔细地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对着镜子一照,剑眉星目,英气逼人。 用后世的话来说,简直酷毙了。 这身打扮,既符合这个年代的特色,又透着一股子精气神,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干大事的人。 何雨柱收拾停当,按照约定在四合院门口等待雷厉过来接他。 不一会儿,阎埠贵趿拉着鞋,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他的宝贝茶缸子,眯着眼睛打量着何雨柱,酸溜溜地说道:“哟,柱子,今天这是要去哪儿啊?穿得这么人五人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相亲呢!” 三大妈也从屋里探出头来,附和道:“是啊,柱子,这身打扮可真精神,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啊?” 平日里喜欢嚼舌根的几个妇女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我看柱子这是要转运了啊!” “说不定是攀上高枝儿了!” “哎,你们说,他会不会是……” 何雨柱面对众人的调侃和猜测,只是淡淡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然:“我去参加表彰大会。” 此话一出,四合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表彰大会? 那可是只有对国家和社会做出重大贡献的人才能参加的啊! 柱子一个厨子,怎么会有资格参加表彰大会呢? 众人想起了前两天那个穿军装的人说的话,看样子都是真的。 阎埠贵更是瞪大了眼睛,手里的茶缸子差点掉在地上,他不敢置信地问道:“表彰大会?柱子,你没跟我们开玩笑吧?” 何雨柱没有理会阎埠贵的质疑,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开进了胡同,稳稳地停在了四合院门口,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院里的寂静。 开车的正是张海洋,他一身笔挺的军装,显得英姿飒爽。 而雷厉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同样是一身制服,脸上带着一丝严肃的表情。 何雨柱笑着给两人打了招呼,然后坐上车的第二排。 张海洋一脚油门,吉普车风驰电掣而去,只留下一阵尘土和四合院里众人惊愕的目光。 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阎埠贵等人议论纷纷。 “这…这柱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居然能坐上军车,还去参加表彰大会……” “难道他真的……” 三大妈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低声说道:“我…我好像听谁说来着,柱子最近跟军委会的人走得很近……”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