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的众人听到易中海有证据证明自己,都向他投了略带怀疑的目光。 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涌起,在院子里回荡。 “这老易,有证据怎么不早拿出来?这不是耍着派出所的同志玩吗?”三大妈撇着嘴,眼神里满是质疑。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和刘海中凑在一起,低声嘀咕:“老易能有什么证据?该不会是诓骗大海同志的吧?” 刘海中心里也犯嘀咕,眉头紧锁,官威十足地嘟囔着:“要是敢糊弄派出所,罪加一等!” 黎大海示意下属暂时放开易中海。 他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易中海,嘴角微微下压,冷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现在就拿出来!我警告你,提供伪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易中海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喉结上下滚动,显然内心正在进行激烈的斗争。 黎大海心中暗暗有些担心地看向何雨柱,要知道阎解放传话的时候可是告诉了自己,何雨柱专门交待要抓住这次机会,将易中海批到批臭,最好能关进拘留所。 现在易中海突然说自己有证据证明清白,黎大海心中难免担心。 他刚想开口,却见何雨柱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是静静地看着事态发展,并没有任何表示。 易中海听到黎大海的警告,脸色变换不定,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紧紧地攥着衣角,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神闪烁,像一只困兽般在挣扎。 黎大海一看,以为易中海手里根本没有证据,瞬间有了信心,腰杆也挺直了几分,厉声问道:“易中海!你到底有没有证据?现在就拿出来!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一旁的一大妈见状,再也忍不住了。 她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领,用力地摇晃着,尖声叫道:“老易!你到底怎么回事?有证据就赶紧拿出来啊!难道真要被带到派出所,被判刑,丢人又丢工作,才知道后悔吗?!” 一大妈因为心脏不好,脸色涨得通红,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她更加关注易中海的工作和收入,毕竟一个月一百多块钱的工资,是这个家重要的经济来源。 易中海看到一大妈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脸色更加难看。 结婚二十多年,他从来没见过自己妻子这副模样,眼中除了焦急,还有一丝他从未见过的…冷漠? 易中海从一大妈的话中听出来,她似乎更加在乎的是一个月一百多块钱的收入,而不是自己是否真的对贾张氏耍流氓。 他心头一震,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想到这里,易中海不由得苦笑,平日里自己最喜欢道德绑架别人,或者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让别人陷入自证清白的泥潭,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他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乌云压城,仿佛预示着什么。 周围的邻居们,有的面露惊讶,有的窃窃私语,还有的像阎埠贵一样,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易中海仿佛下定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黎大海,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我有证据,而且……”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何雨柱似笑非笑的脸庞上,“就在…我的屋里。” 他搓了搓粗糙的双手,掌心渗出一层薄汗。 周围邻居们的窃窃私语像针扎一样刺痛着他的耳膜,阎埠贵那双滴溜溜转个不停的眼睛,更是让他如芒在背。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胸腔中所有的浊气都排出去,却只换来一阵更深的无力感。 黎大海不耐烦地敲了敲手里的本子,“易中海,你到底有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赶紧跟我们走一趟,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他浓眉紧锁,语气强硬,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他见过不少老油条,但易中海此刻的眼神却让他捉摸不透,那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仿佛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 “有,就在我屋里。”易中海语气坚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黎大海狐疑地打量着易中海,最终还是挥了挥手,示意一个年轻的警员跟着易中海进屋。 人群中发出几声压抑的惊呼,伸长了脖子,恨不得把脑袋塞进易中海的屋里。 三大妈更是拽着阎埠贵的胳膊,小声嘀咕:“老阎,你说这易中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真有证据还是虚张声势?” 阎埠贵眯着眼,精明的小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不好说,不好说啊……” 时间仿佛凝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四合院里回荡。 众人屏息凝神,等待着易中海的归来,等待着真相的揭晓。 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中,易中海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中多了几张泛黄的纸张。 他脚步沉重,仿佛那几张薄纸重若千钧。 “这就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了一大妈惨白的脸上,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般吐出几个字,“我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