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被带回派出所,里面的公安人员看到她,皆是一愣。 上次贾张氏在派出所撒泼打滚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众人纷纷交换眼神,似乎预感着好戏即将上演。 “黎所长,这老虔婆又犯什么事了?”一个年轻的公安低声问道。 黎大海脸色阴沉,挥了挥手,“扰乱社会秩序,污蔑敲诈他人。” 他目光一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先把她关进甲号拘留室,让她先学会不骂人再审讯。” 下属闻言一愣,瞬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甲号?那可热闹了。够这老泼妇喝一壶的。” 甲号拘留室,关押的都是些等待审讯的惯犯,一个个穷凶极恶,戾气十足。 这对于贾张氏来说,无疑是龙潭虎穴。 贾张氏被粗暴地扔进甲号拘留室,惯性使她在地上滚了几圈,沾了一身脏污。 她挣扎着爬起来,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一样继续咒骂,一会儿哭天抢地地喊着“贾东旭啊,你死的好惨啊”,一会儿又尖声叫骂着“何雨柱,你个天杀的,不得好死!”,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拘留室里其他人原本百无聊赖地坐着,此刻都被贾张氏的撒泼打滚吵得心烦意乱。 牢门“哐当”的一声关上,贾张氏这才注意到拘留室里的其他人。 昏暗的光线下,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在她身上,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女人上下打量着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哟,又来一个新来的。” 另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则直接站了起来,活动着筋骨,发出“咔咔”的声响。 “老妈子,你犯什么事进来的?” 贾张氏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她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我可认识一大爷,八级钳工!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刀疤脸女人哈哈大笑,“一大爷?在这里,可没人管你什么一大爷。” 她慢慢逼近贾张氏,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在这里,只有……”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贾张氏惊恐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说了算。” 这间拘留室的头儿,一个涉嫌杀人碎尸的悍妇李大芬,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她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即使不说话,也让人感到胆寒。 李大芬斜睨了一眼旁边的刘丽,一个眼神就足以传达她的意思。 刘丽心领神会,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站起身,扭动着粗壮的腰肢,一步一步走向贾张氏。 贾张氏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她还在哭喊着“易中海,你个老东西,不得好死!我丈夫死了,你也不管我!”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猛地抓住她稀疏的头发,狠狠一拽。 贾张氏吃痛地尖叫一声,肥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拖拽着,像一块破抹布一样在地上摩擦。 她惊恐地回头,看到刘丽那张狰狞的脸,以及她眼中闪烁着的凶光。 刘丽用力地将贾张氏的头往肮脏的厕所边撞去,“老虔婆,给我闭嘴!” 贾张氏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闷哼。 刘丽手劲奇大,这一巴掌直接把贾张氏扇得眼冒金星,肥胖的身子晃了晃,嘴角渗出血丝。 她捂着迅速肿胀的脸颊,惊恐地瞪着刘丽,像一只被吓傻的母鸡,忘了哭喊。 李大芬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眼神阴冷如冰,“再吵,就拔了你的舌头。” 这声音不大,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威慑力,拘留室里其他人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连大气都不敢出。 刘丽见贾张氏还在小声呜咽,李大芬已经露出极不耐烦的神色,刘丽心中一紧,直接一耳光扇在贾张氏的脸上,贾张氏这半边完好的脸,也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 两边脸颊对称的肿胀,让贾张氏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彻底没了嚣张的气焰。 李大芬神色冷漠地走到贾张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老妇人。 “你犯了什么事?”她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贾张氏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我是冤枉的……” 她声音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李大芬冷笑一声,“冤枉的?进了这里,谁不说自己是冤枉的?” 她抬起脚,狠狠地踩在贾张氏的手背上…… “说!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贾张氏的哀嚎在逼仄的拘留室里回荡,喊着“打人啦,杀人啦!救命啊!”,然而并没有人理会她,反而引来一阵哄笑。 李大芬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又是一巴掌将贾张氏打翻在地,肥胖的身躯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她用脚踩住贾张氏的脑袋,用力碾了碾,语气冰冷如霜:“说!你到底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贾张氏的脸紧紧贴着冰冷的水泥地,一股浓重的泥土味和灰尘味钻进鼻腔,让她感到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