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军队屯兵5000人在尾丁硙,威胁宋军,折可适经过缜密侦查,决定进行偷袭。 亲率6000人马,这货假装西夏军官,先将负责烽火台的西夏军队的守卫骗了出来,全部斩杀。 不能用烽火传递宋军来袭的消息,从而达到了奇袭的效果,大败尾丁硙的西夏驻军。 折可适预估敌人肯定追击报复宋军,于是在中途设伏,将西夏的追军击败。 小梁太后带着十万人攻打宋朝,这货以八千宋军打的西夏十万人溃不成军,小梁太后气的嚎啕大哭。 最后过分的就是连童贯这种废物来坐镇陕西,也打的西夏军队鬼哭狼嚎。 可惜北宋末年,金国崛起,不然西夏早就被宋朝攻破国都,亡国了。 王伦走进大帐,只见帐内坐着一群武将和几个谋士,众人皆上下打量着他。 李乾顺坐在中间,正悠然地喝着茶。 武将们个个怒目而视,毕竟在最近这几十年里,西夏被宋朝打得极为惨烈。 王伦则不屑地看着这群武将,趾高气昂地走了过去。 众武将见王伦如此嚣张,顿时气愤不已,皆认为这个宋使实在是目中无人,完全不把西夏众人放在眼里。 突然,一个武将站起身来,拔出佩刀,迅速冲到王伦面前,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用生涩的汉语说道: “你这个使臣竟然不知礼节,不等通报便擅闯军营,可是要刺探军情?” 周边的武将们脸上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觉得这个理由着实有些牵强。 不过考虑到他是个武将,倒也可以原谅。 周围的人则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王伦,皆言宋人胆小如鼠,都等着看他出丑。 “这算什么狗屁理由?我来此是为见你们国主,我乃大宋使臣,你敢杀我?” 王伦面不改色,毫不示弱地回应道。 听到这话,西夏武将怒目圆睁,大声说道:“你这个宋使还敢放肆,信不信我一刀下去,让你的脑袋搬家?” 西夏武将继续威胁着。 王伦不但不紧张,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败军之将,还敢放肆!” 周围的武将听到王伦的话后,个个气得暴跳如雷,纷纷拔出佩刀,怒吼不止。 王伦淡定地打量着这些武将,满脸不屑。 “杀了他!” “竟敢污蔑我们西夏的勇士。” 李乾顺沉着脸对他说道。“宋使,你成功地激怒了所有人。” 王伦淡定自若地说道:“各位皆自诩为西夏国的勇士,既然打不赢我大宋的将士,如今却只能对着我一个文臣发泄,不知你们的勇在何处?” 众武将听后,虽心有不服,但依然拿着刀对着王伦,只是已没有了刚才的义愤填膺。 “都把刀放下!” 李乾顺向众将挥了挥手。 众将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宋使,刚才只是一点小小的误会,请坐。” 王伦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李乾顺。 李乾顺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王伦,心中暗叹这个宋使真是不怕死。 不一会儿,一群士兵走了进来,端上了羊肉和烈酒。 王伦从怀中掏出一把刀子,周边的武将瞬间站起,手扶佩刀。 只要王伦有任何不轨举动,他们便会将其格杀当场。 王伦慢悠悠地拿着刀子,开始切桌上的羊肉,嘴角还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李乾顺也被王伦的气势唬得一愣一愣的。 众武将互相对视了几眼,尴尬地又坐了回去。 酒过三巡后,众武将纷纷告退,此时帐中只有几个谋士和两名亲卫在场。 “不知宋使来我西夏所为何事?”“自然是联合西夏抵抗金朝。” “如今大宋被金人打得节节败退,我们西夏为何要趟这摊浑水?” 李乾顺面带微笑地问道,心中却暗自盘算:大宋如今这般处境,与他们联盟对我西夏究竟有何益处?莫不是想拉我西夏下水,为他们分担压力?可没那么容易。 “恐怕国主现在对局势还不太了解。” 王伦不紧不慢地说道。 “哦?愿闻其详!” “金人刚刚南下,已被我们大宋击退,现在正是联合抗金的最佳时机。” “我听说大宋的皇室宗亲都被掠往金国,现在大宋群龙无首,如何抗击金国?” 王伦听闻此言,神色镇定,毫无慌张之色。 “太上皇等皇室宗亲被掠走,正是我大宋同仇敌忾、万众一心之时,不正是抗金的好时机。” “我大宋新皇乃是武德充沛的齐王,多次击败金人,实乃我大宋百姓之福。” 李乾顺思索片刻后说道:“宋朝三镇尽失,就算我们与大宋联盟,又如何能击败金人?” 此时李乾顺心中疑虑更甚:大宋连三镇都丢了,还谈什么击败金人,这宋使莫不是在诓我? “金人深入大宋境内,不敢久战,国主可知为何?” 李乾顺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心中却在思索:这金人为何不敢久战?难道大宋还有什么后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