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拖把的哀嚎声,解皎皎故作惊讶的说:“啧啧啧,我师父以前我说不记事儿,现在遇到比我更不长记性的人了。” 其他人听着皎皎说着黑历史,都忍俊不禁。王胖子更是出声调侃道:“呦皎皎,还有这黑历史呢?” 黑眼镜一边踩着拖把,一边推推眼镜笑着冲胖子说:“胖子,不要刨根问底儿了,这小姑娘脸皮薄。”说着还摸摸自己的脸。 解皎皎扯起一个僵硬的笑:“谢谢你呀黑爷,你可太贴心了。” 说完这话,其他人彻底绷不住了,“噗嗤”笑出了声,尤其是解雨臣,想笑,又怕伤到自己妹妹的自尊心,只好装作咳嗽把头扭到一边偷偷笑。 但黑眼镜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贱嗖嗖的冲解雨臣说:“花爷,想笑就笑,你这都给自己憋出内伤了。” 下一秒,解皎皎尖叫:“哥哥,你也笑话我。”然后她挨个扫过其他人。 张起灵表情依旧淡淡的,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这淡淡的表情下藏了一抹心虚;王胖子呲着的大牙在解皎皎看向他的那一瞬间收了起来,并且摸着旁边的树装作很忙的样子。 (王胖子:这树可太树了哈哈哈哈……) 阿宁含笑看着解皎皎说:“我没笑。”解皎皎被伤害的小心灵总算在阿宁这里得到安慰了。 被踩在地下的拖把观察着他们,他觉得解雨臣他们放松警惕了,于是挣扎着打算逃跑,没想到这一切都被张起灵他们看在眼里。 他刚撅起大腚准备掀翻踩在他身上的两个人,结果腚还没撅起来呢,就又被解雨臣和黑眼镜重重的踩在地上了。 他俩对拖把已经失去了耐心,这一下用足了劲儿,拖把觉得自己屁股快裂开了,于是又开始大喊大叫了起来。 这叫声惊动了吴三省和吴邪叔侄二人,吴三省起身焦急的赶过来,吴邪紧随其后。到地方后,吴三省看着被踩在地上的拖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王胖子嘿嘿一笑,说道:“三爷,这位拖把兄弟太有趣了,我们在和他进行友好的交流呢。” 吴三省当然知道拖把什么尿性,也没有制止王胖子他们,而是说:“注意安全!”(拖把:我请问呢!) 这时解雨臣冲黑眼镜使了一个眼色,黑眼镜点头表示了解,于是他站出来说:“三爷,我们刚才观察到这地方似乎不会积水。” 吴三省听完后,眉眼中的激动之情怎么也止不住,他快步走到黑眼镜旁边,蹲在地上用手触摸,发现土壤潮湿但却没积水,然后他命令被踩在地上的拖把说:“叫你的人过来挖!” 吴邪也被震惊到了,他看着那块土壤说:“西王母国的地下应该设有完善的排水管道或沟渠,能够及时将雨水或地下水排走,才会避免积水形成。” 解雨臣听着吴邪的话点点头说:“没错,避免积水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地下建设时,采用了理的防水处理。所以这地下应该就是西王母宫了。” 拖把的这些小弟虽然人不行吧,但是干活还是很可以的,很快,那块地就被挖开了,地底下是空的特别深,而且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水声。 “看来这下面确实是一个排水系统,从这里下去就能通向西王母宫。”阿宁望着地底下说道。 “派个人下去看看下面是什么情况吧。”吴三省看着下面说道。 “我去。” “我去吧!”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来,黑眼镜抬一抬自己的墨镜说:“我去吧花爷,这下面情况不明,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解雨臣蹙眉不赞同道:“我去,排水渠道可能很狭窄,我会缩骨功,会方便一点。” 随后他接过拖把递过来的防水服套在身上,看向黑眼镜说:“听我的!”黑眼镜张张嘴,只说了:“小心!”解雨臣点点头,然后握着被固定好的登山绳就下去了。 下滑的过程中,解雨臣觉得光线一点一点变暗,快到底的时候,解雨臣打开手电筒,往下看,下面是流动的水,估计是整个雨林的水都在通过这些地下排水渠道,解语臣还想再下去一点,但是绳子已经到头来,无奈就只能拉拉绳子,示意上面的人把自己拉上去。 外面解皎皎和黑眼镜时不时的朝下看看,吴三省被他俩这个样子逗乐了,打趣道:“人才下去不到一分钟,你俩都趴那看了六十次了。” 解皎皎还在皱着小脸往下看,而一旁的黑眼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但还是沉着脸观察着解雨臣的情况。 终于,他感觉到了解雨臣拽着绳子的动作,立马拉绳子,等到解雨臣露出头时,解皎皎和黑眼镜同时伸出手将解雨臣拉出来。 王胖子在一边用胳膊肘倒着吴邪问:“花爷不是你发小嘛,你怎么不去呢?” 吴邪无奈的朝那三个人的方向扬扬下巴道:“这也挨不到我啊。” 王胖子看着解雨臣解皎皎和黑眼镜三个人,摸着下巴咂舌道:“那倒也是!不过这三人看着怎么有点温馨的感觉呢?” 吴邪疑惑:“啊,没有吧!” 王胖子:“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张起灵听完王胖子的话,看着黑眼镜,只不过那眼神略有深意。 解雨臣出来后,解皎皎先围着他上下打量,解雨臣就站在原地张开双臂任由她查看,然后摸摸解皎皎的头说:“看吧,哥哥没受伤吧。”然后解皎皎彩虹屁夸道:“我哥哥真厉害。” 看着兄妹俩互动完,确定解雨臣没事后黑眼镜才上前问道:“下面情况怎么样?” 解雨臣皱起好看的眉头说:“水流湍急,深不可测!” 吴三省听到后,看了一眼天色说:“既然这样,时间也不早了。那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明天一早再下去。” 张起灵吴邪他们自然没有意见,但是拖把和他的小弟又作妖了,只见一个面容猥琐的小弟走到拖把跟前不知道说了什么,拖把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