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萌买完票,还在好奇无邪怎么说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歪头就看到了两个勾在一起的小拇指。 他有些无语的移开视线,这两个人年龄加起来都快奔着六十去了,怎么还搞勾勾手指这一套。 他看着电脑,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出声,“老板,票买完了,明早十点,虹桥机场。” 廖廖心里琢磨了一下,十点的飞机,值机加上安检,最好在八点半就到机场,从杭州这边去虹桥机场怎么也得三个小时,现在的问题就变成了,是明早五点出发,还是今晚上去上海,明天可以晚起一会。 无邪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起身就准备开始收拾一下东西,开玩笑,不是做不到早上五点出发,只是明明可以有其他办法,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廖廖看无邪收拾东西,给小瑞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家里的机场边的那套小房子里收拾一下,她一会过去住,要赶明天的飞机。 小瑞也没多想,廖廖本身经常出差,所以她们家才专门在机场附近买的那套房子。 等无邪廖廖他们从杭州回到上海的时候,夜色已经降临了 ,已经是是晚上八点了。 廖廖没想到今天一天行程这么赶,从早上一直忙到晚上,在上海和杭州之间跑了一个来回。 她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刚刚她收拾了一下无协给她带回来的虫子和花,顺便还整理了一下明天要带的行李。 无邪给廖廖递了杯水,“歇会,一会出去吃点东西,明早上还不一定来得及吃饭,看看要不一会顺便买点面包什么的?” 廖廖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点点头,开口说到,“小区东门那个地方有一家面包店和超市,这个点应该还没关门,一般晚上9点半才关门,要不然我们就先买了面包,再去吃饭?我怕我们吃完饭回来,面包店就关门了。” 无邪应了一声,“行,先买吃的,再去吃饭。” 等他们俩买过东西吃完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他们俩在外面也没敢耽搁时间,回来之后洗漱一番便休息了。 这一天来来回回的奔波,对体力还是有一定消耗的,早睡一会是一会,第二天还有的忙呢。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7点多便醒了过来,一人一罐牛奶一个面包,背着自己的包,打车去了机场。 在打车的这段时间里,廖廖还不忘给小瑞发送一条短信,提醒他千万别忘记把这边的虫子带回家,并请索亚帮忙照料它们一段时间。 这虫子也算是意义非凡,毕竟是无邪送她的第一只虫子,还是不要死了比较吉利。 虽然起的还算挺早,但是他们俩从飞机下来的时候已经过午了,接下来又是火车大巴的,出了汽车站,两个人才发现,这个偏僻的地方根本打不到车。 无邪对着地图研究了一下,又请教了一下当地人,最后加钱打了一辆三轮车。 三轮车晃晃悠悠的驶向目的地,一路上三轮车师傅一直试图让他们别去那个地址,直说那边不吉利。 廖廖跟无邪对视一眼,无邪开口问到三轮车师傅,“那边出过什么事吗?” 三轮车师傅显然有些不想告诉他们,来来回回只说不吉利几个字,随着三轮车远离人群,远离主干路,越走越偏僻,这师傅干脆闭上了嘴巴,什么都不说了。 无邪见这三轮车师傅的态度,一时间心里也没谱,他伸手握了握廖廖的手,试图给自己一点信心,只是一家疗养院,应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廖廖看无邪心虚的样子,就有点想笑,她捏了捏无邪的手,她倒是隐隐约约听说过无邪的运气很邪门。 不过她和无邪的想法差不多,只是一家已经破败的疗养院而已,这种疗养院里总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吧?他在地下邪门在地上难道也邪门不成? 这么想着他们就到了目的地,那三轮车师傅将他们放下之后,嗖的一下便离开了。根本没有给他们俩说话的机会。 无邪本来还打算问一下关于这家疗养院的事情,倒是没有想到三轮车师傅离开的这么快,他们俩只是粗略的打量了一下疗养院的外观,回过头的时候,三轮车就已经不见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这破败的建筑,无邪对着廖廖勉强露出一个笑来,然后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试图打开那已经上锈的门。 他晃了晃那已经生锈的门锁,发现这个地方确实不好进去,他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廖廖一眼,便开始围着疗养院周围打量起来,试图找一处方便进去的地方。 他本来没抱有什么希望,不过出乎他的意料的是,还真被他发现了一处可以进去的入口。 破败的院墙中,有一处隐藏着的入口,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处的栏杆裂开了,留出能让一个人通过的距离。 他看着那处痕迹,默默的提高了警惕心,回头对着廖廖摆了摆手,示意廖廖过来,他们俩从这里进去。 廖廖跟在无邪身后,从那处入口进去,进去之后,廖廖回头看了一眼那入口,这入口看起来,像是被外力破坏的,这地方竟然还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