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勉的暴戾,让现场所有人感到胆寒! 这已经不是狠了,而是玩命! 不少女明星,看见这如此暴力的一幕,吓得都要哭了出来! 就算是一些投资大佬,都不禁为之一震,手心出了层层细汗! 今晚这场宴会,是绝对不能善终了! 杨蜜一双纤细的玉腿,紧张的有些发抖,脸上毫无血色的看向李青。 她不敢相信,李青竟然会这么直接对京圈动手,更不敢想象,接下来,将会面对怎样的境况! 尽管杨蜜内心害怕,紧张、惶恐,但当她看向李青毫无波澜的侧脸,内心又莫名的升起一种安全感。 陈钊光眉目紧锁,双眼深邃的目光,似乎想要将李青看透! 但越看,陈钊光内心就越有一种不妙和诧异! 因为李青好像从始至终,从来没有出现担心的神情! 就好像,这些事情在他眼里,根本不叫事! 这时,陈歌再也按耐不住,拿起杯子朝王勉扔了过去,大声怒吼道: “都他妈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上!” 顿时,旁边二十几名打手一拥而上,手里砍刀齐齐往上招呼! 原本豪华无比高雅的魔都盛宴,此时彻底陷入了混乱当中,真正的鸿门宴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王勉却是丝毫不慌, 身子一闪便躲过了一刀,随即抓住那人的手腕,轻轻一折! 咔嚓,手腕折断,刀滚落在地! 砰砰砰!!! 几个照面, 王勉拳拳到肉,脚脚势大力沉,不出片刻已经放倒了十几人! 打手们倒在地上,不是断了手腕就是断了,躺在地上哀嚎声一片! 剩下的一众打手,全都目光惊骇的望着王勉,拿着刀迟迟不敢上前! 王勉的身手实在太快了,快到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现场陷入僵持, 围观的明星老板们,更是被一次次震惊,人群中开始有些陷入恐慌! 这尼玛还吃什么饭,都开始拿刀砍人了,再这样下去, 非得闹出人命不可! 到时候,在场的人都会惹上不小的麻烦! 几个年龄稍大的老狐狸站起身来,弱弱道: “那个...陈总,王总,我突然想起来,公司那边还有点事情,所以先失陪一下了。” “对,我那边也有点事,陈总我先回去了...” 旁边那些当红明星们,范小冰,关彤以及坤坤花花等人,同样各自找理由,打算离开。 陈钊光眯了眯眼睛,冷冷道: “各位,时间还早,我觉得,大家都没有吃饱,留下来再吃一会儿吧。” 十几个拿着砍刀的青年将大门堵住,眼神纷纷盯着众人,令人不寒而栗! 陈钊光继续说道: “有些想拿手机打电话的,别费心了,信号已经都屏蔽了。” “今晚这场宴会结束之前,谁都不能走。” “毕竟,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理应团结嘛。”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顿时一僵。 看到陈钊光阴狠的目光后,刚才要走的人,纷纷又坐回了原位。 “陈总,还要你的人继续么?” 王勉漫不经心的点上一根香烟,缓缓吸了一口后,风轻云淡道: “如果要继续,我保证,下一个躺在地上的,绝对是陈总。” 听到这话, 陈钊光目光闪烁,明显有些犹豫了! 王勉身手很强,狠辣果断,的确是个十分危险的人物! 不过, 陈钊光并不慌张,而是冷笑道: “李青,我承认,你的这位兄弟,很能打。” “但如今这个社会,只会打架,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进去踩缝纫机。” “你兄弟今晚做的事情,没个二十年,别想出来了。” 李青淡笑道: “那陈总大可以试试,叫治安局的人来处理,如何?” “当然,在治安来之前,我保证陈总也会闭上眼睛。” 陈钊光微微一愣,随即脸色有些铁青,他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李青还能这么嚣张,而且嚣张的很淡定! 陈歌扶着陈阿瑟,看着儿子被刺穿的手掌,双眼猩红的愤恨道: “王总,事情闹到这地步,还要等什么?” 王磊神色一凝,看了陈钊光一眼后,说道: “李青,你在宴会上公然行凶,我们被迫自保,只能这样了。” “拉到二楼处理吧!” 一声令下,三十多名打手拿着手里的砍刀,将李青和杨蜜两人围了起来! 见状, 王勉来到李青身边,犀利的双眼不断打量着周围,右手始终隐隐放在腰后,蓄势待发! 偌大的宴会里, 所有人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此时却是全被这情景给震慑到了! 资本的背后,是暴戾血腥的! 博弈到最后,回归原始的斗争,就好比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人一样。 实在很难想象, 在现在这个法治社会,这些所谓的上流人士,依旧用这种狠辣野蛮的方式去解决事情。 “我看,这场闹剧要结束了。” 坐在角落的几个资本大佬,低声说道: “赶紧结束吧,结束之后咱们也该走了,再闹下去咱们也得惹上麻烦。” “呵呵,李青今晚,是绝对活不成了,当然,陈钊光和王磊,绝对不会让他死在这里。” “李青自己作死,今晚京圈沪圈这么多人都在这,他竟然敢玩这种手段,死了也实属正常。” “....” 就在这时, 宴会厅大门,却是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轰! 就像是被某种东西撞击了一样! 随后,实木的宴会厅大门,被人缓缓推开! 守在旁边的一众打手们,也全都被吓了一跳,随后纷纷退让到一边,拿着钢刀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 只见, 在众人的目光下, 一个年轻女人,身着一身黑色西装,踩着高跟鞋缓缓走了进来。 女人身旁,还跟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带着金框眼镜,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财气逼人! 见到这一幕, 陈钊光转头看去,双眼微微一眯,目光阴晴不定! 这突然闯进来的女人,似乎好像有些面熟,但又具体想不起从哪里见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