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几天,我们仨几乎把,村里村外都转了一个遍。 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发现。 待得时间越久,我的压力一天比一天大。 这次,估计是要搞砸了,连个原因都找不到。 纵使我有再大的本事,也没地方下手。 看着我每天愁容不展,刘星宇内心也自责了起来。 “术哥,都怪我,这次牛逼吹大了!” “以后再遇见这种事,我绝对不多嘴乱说了!” “想啥呢,流星。” “这怎么能怪你,村里的人死去又不是你做的恶。” “大不了咱们这次,折一次面子,打道回府。” “咱们年轻人嘛,受点挫败,才能容易成长。” “对,术说得对!” “星宇你没必要自责,面子这种东西丢了就丢了。” “咱们可是一个集体,丢也是丢咱们集体的脸面。” 转眼我们已经来到,村里第五天了。 这天村西口,有一个大娘去世了。 我觉得这是机会来了,大娘刚死,鬼魂肯定走不远。 我们由老班长带着,去到了她家。 我在她家寻找了半天,可惜没能看到大娘的鬼魂。 我寻思着,她有可能离开了村里。 就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布了个阵法,想要把它的鬼魂召唤回来。 可惜等了半天,还是没能看到她的鬼影,来到阵法里面。 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呢? 刚死之人的魂,竟然不在这里! 这件事,让我备受挫折。 真有一种立马就想,打道回府的冲动。 深夜,我见老贾和刘星宇都睡着了。 就一个人烦闷的,走出了房门。 来到了门口的,那棵大桑葚树下透气。 进入秋季快满一个月了,又加上山里的气候比较阴冷。 树上的桑树叶子,已经开始变黄脱落。 已经没有我们来时的时候,那么茂密了。 临近中秋,今晚的月亮也越发的明亮。 我坐在了老桑树下的石台上,低着头吸着烟。 尽可能的思考,村民死后魂魄立马消失的原因。 可脑子想炸了,也没有任何合理的头绪。 我吸完一根烟,低头踩灭烟头,想要起身再去村里转转。 突然发现月光照映下的,树枝身影在有规律的晃动。 今晚,可是一点微风都没有。 树枝又是,怎么会晃动的呢? 我抬头看向了,上方的树枝。 一看之下,吓得我起身跑出去了数米。 我尼玛! 那有规律晃动的树影,那是树枝影子。 分明就是,老班长口中所说的,那条住在树洞里的白蛇。 月光照射下,它雪白色的蛇身泛着银光,给人一种刺骨的威严感。 我确信它是极具灵性的,因为我盯着它看了片刻后。 它停止了,刚才上下摆动的动作,从树枝上探下了蛇头。 与我的视线齐平后,吐着蛇信子,盯着我看了起来。 我俩就这样,在月光下对视着,它见我没有任何反应。 看了我一会后,感觉好像无趣,就又爬回了刚才的树枝上。 对着月亮,继续地上下摆动着。 我这才看了个明白,这白蛇是在拜月! 这成了精的动物,几乎都会吸收月光的精华,帮助自己修行。 有些道行深的妖精,更会通过拜月的手段,加快自己的修行。 我恍然大悟,这白蛇精在此修行。 那就相当于,一方的领主。 想必村里发生的,任何奇怪的事情,它都能知晓个原委。 我为何不干脆,询问它一下。 想到这,我缓步走了过去。 来到树下,对它一拱手施礼。 “小道我道号绝绝子,来此地是为了帮村民解决,村里常有人死去的问题。” “可我现在,找不到一点头绪!” “您在此地修行多年,想必对此地任何事情,都了如指掌。” “能否告知我一二,给我一个方向,让我找到问题的出处。” “也算是给您自己,积一份阴德,有助于您的修行。” 我对着白蛇,傻愣的说了一大堆。 可那白蛇,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一个劲的,上下摆动着身子,参拜着月亮。 我突然觉得,我这行为有点傻,这白蛇可没修炼成人形。 它就算能听懂我的话,它又怎么可能张口告诉我呢。 我拜别了白蛇,也没了去村里转悠的打算。 带着一身的郁闷,转身走进了院子里。 看着大土炕上,睡熟的老贾和刘星宇。 我心里是,由衷的佩服他俩。 他俩向来心宽,不管遇见啥事。 只要着床就能睡的着,一觉还是到天亮那种。 刘星宇的呼噜声大而浑厚,且磨牙放屁。 老贾的呼噜声小而清脆。 两个人睡在一起,那杂乱的声音。 就踏马跟交响乐一样,杂乱却很是有节奏。 跟他们俩睡在一张床上这几天,说实话我是一天都没睡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