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祖父跟随着吴迪道长游历了大半个中国,几年的光景一晃而过。 高祖父虽然脑袋愚笨,但是有吴迪道长的亲身教导。 像看风水、占卜算卦、测吉凶、驱邪避晦等入门道术也算学有所成。 尤其是学的一手针灸医术,可以在不用药的情况下给病人治病。 一日两个人来到一个,叫龙溪镇的地方。 打算暂住一段时日,为镇上穷苦的人看病疗伤。 吴迪道长和高祖父的针灸医术,可以说是针到病除又加上不收费。 两个人在镇上没待几日,这看病的名气就传开了。 以至于附近村里得病的人都来到龙溪镇,排着队等着看病。 正赶上春季,连绵的春雨接连下了几天。 这天正午时分,一个穿着蓑衣的年轻女子,来到了我高祖父他们暂住的祠堂。 她在门口张望了一会没敢进门,直接跪在了门口湿漉漉的青石板上。 “我父亲病重,已躺在床上多日不进一点水米,恳请神医能去救救我父亲!” 年轻女子说话轻柔,声音绵绵如丝雨。 若不是她跪在门口这个举动,一下吸引了屋里的人,没人会注意到她。 高祖父见状,忙走到门口把她搀扶了起来。 年轻女子抬头看向高祖父,两人四目相对,高祖父一下被女子清秀的长相给惊艳住了。 她白皙粉嫩的脸蛋上,五官长得极其精致。 细长弯曲的柳叶眉下一双圆溜溜的杏眼,鼻子小巧而又挺拔。 薄薄的嘴唇上透着淡淡的一抹桃红色,两颊泛着少女特有的粉晕,可以说美的清新脱俗。 此刻高祖父看到与自己年龄相仿,又如此貌美的女子。 脸上不自然的燥热泛红起来,忙低头把女子迎进了大堂中。 “我说,女娃娃你是哪个村的,怎么自己一个人冒雨过来了?” 一旁拄着拐杖排队等着看病的老头,好心地问着女子。 “我是槐树屯的,家里就我跟父亲,父亲自打那日从山上下来以后就卧床不起,我怕应是得了什么重病,只好跑到这镇上来请神医回去给父亲看一下病!” “槐树屯离镇上有30里地,大晴天的这道路都崎岖难走,你这女娃一个人冒雨走过来可真不容易啊!” 高祖父仔细打量了一下年轻女子,这才发现女子的蓑衣和衣服上面都溅满了泥渍。 尤其藏在裤脚下面的三寸金莲,鞋身上面已被泥水脏的污秽不堪。 想必她一路跌跌撞撞地走过来,不知道在这雨地里滑倒了多少次。 “师父您看这?” “无需多言,救人要紧,你抓紧收拾一下,随着这位姑娘尽快赶回她的村子!” “我家里有一匹拉车的老马,我让我儿子给你们牵过来,让它驮着这女娃走,这样能快一点!” 拄着拐杖的老头,忙吩咐陪在一旁的儿子回家牵马去。 没多久,老头的儿子牵来了一匹红棕色的老马。 等年轻女子跪谢完,吴迪道长和拄着拐杖的老头后。 高祖父把年轻女子扶上了马,牵着马向槐树屯赶去。 出了龙溪镇,拐到去往槐树屯的小路上时。 高祖父才感受到拄拐杖老头所说的,大晴天的这道路都崎岖难走这句话的含义。 春雨连着下了好几天,此时路早就成了泥塘。 高祖父这身强力壮的大小伙,走在这种路上都感觉到少许的吃力。 可以想象她的三寸金莲走路都费劲的情况下,冒雨一路走过来会有多困难,足以见得女子是个十分孝顺的人。 高祖父牵着马绳在前面走着,一边寻思吴迪道长在他临走前嘱咐他的话。 “这女子的父亲从山上下来后就卧床不起,这事我推算不是生病那么简单,这包符纸你拿去定能派上些用场!” 高祖父当时想问明白,吴迪道长到底看出来了些什么事情,但是吴迪道长始终没有告诉他。 想必这应该算是师父对自己的考验,这次让他自己把这事摆平了,可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 “神医,要不你来骑马,我在前面给你牵着马绳吧?” 年轻女子的话,一下打断了高祖父的思绪。 “神医的称呼我可不敢当,我叫苍仁义,也就比你年长几岁,你可以喊我苍哥。” “好的,苍哥。” “你就好生得在马上坐着就行,我走的比你快,这样咱们才能早点赶回去给你父亲看病!”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陈小桃。” “小桃,你说你父亲从山上下来以后就卧床不起了,他上山上干什么去了?” “那天我家羊圈里有2只羊跑丢了,村里有人看到羊跑去了后山。” “我父亲就上山去找羊,结果羊没找到,回家后就躺在床上,一直到现在都没起来!” “噢,这样啊!” 高祖父略有所思。 好在有老马的加持,两个人赶在天黑之前就赶回了槐树屯。 进村需要经过一大片槐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