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南椋】45(1 / 1)

林白一下滞住了,嚣张挑事的表情差些没绷住,愣是任由刚“吵”热起来的场子,冷了下来。

怪异地乜了他一眼。

话都说这份上了,他还有心思关心她伤没伤着?

她不晓得昨夜之事池初宴还记得多少,毕竟看他那状态,也不像是神思清醒的模样。

林白自认不是什么受虐狂,那小树林子里头全是碎石枯枝,夜里又多的是蚊虫,与她而言处处都是危险。地上还那么硬,她单是分腿坐在他身上都觉得膝盖疼,疯了才会在这里直接整大活。

不过她也确实好好享受了一番强扭的瓜。

仗着池初宴愿意乖顺配合,自己衣冠楚楚地给他剥了个七七八八。

林白清晰记得月光下那一身匀称有致的漂亮肌肉,手感细腻紧实。

美人衣襟半挂臂弯,难耐仰靠在石台上时,腰身弧线实能杀人。

享受完了美色,林白也帮他缓了缓药性。

仅此而已。

莫不是这小白菜啥也不懂,在药力催发下意识迷迷糊糊的记不清,又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便以为他们做到最后了?

林白一言难尽,低头找了下裙摆:“……我好着呢,能跑能跳,不劳你操心。”

不过她没打算好心跟这清纯小处男多解释。

原剧情中,池初宴被迫成为郡主面首的情况与现在很不一样,那会儿郡主已经和何卓完婚,但因何卓是入赘,两人仍住在王府之中。郡主便借着同窗的便利,逼着池初宴与她私下来往,并未在外大肆宣扬,算是个偷的。

如今池初宴在南椋王面前露了脸,有了一官半职在身。

这次护送任务结束回去,眼见又要升迁。若按原剧情走,林白只怕他有了反抗底气,绝不肯配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闹个人尽皆知。

任池初宴多英雄豪杰,两人之间有了肌肤之亲的事若给人知道,那定然是得绑在一处的。

况且他还以为两人有了夫妻之实??

生米煮成熟饭,他不乐意也得捏着鼻子认。

池初宴不知郡主为何要提到“能跑能跳”的说辞,他们又没有……………

只是他午时在客栈,特地在众人拜访离开之后沐了浴,亲眼所见身上残留的抓咬亲嘴的痕迹之多,之深,触目惊心。

他知郡主娇气,只是被树叶割破了手背,都会捂着手,痛苦得仿佛天塌了,整日心气不顺。

她该是极怕疼的。

所以在自知自控力极速下降的时候,连用力些抱她都不敢。

昨夜的一切都失了控。

哪怕已经尽力在克制,保持清醒了,池初宴也担心自己恍惚沉沦时,不小心失了分寸伤着了郡主。

他松了口气:“您没受伤就好。”

林白看他说完就没话了,提也不提面首的事。

立马继续把话题拉回来,得寸进尺道:“回去之后,你便搬来我院子住。”

她强取豪夺的剧本都拿上了,做了那么大的牺牲,自然是要一条道走到黑的。

再者,放生任务几个月,她蹭光环的生存点收益几乎为零,哪怕回王府休假的时间不会太长,那也得连夜补回来多少算多少。

池初宴耳尖通红,看她一眼,没直接应。

那一眼,眸光潋滟,掩不住地青涩纯情。

让林白恍惚意识到未来运筹帷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权相,如今还是足风流的少年郎,那份尚未退去的干净清纯,简直直击人心。

被他看得默了默,可耻地硬不起语气:“......不是你说要负责?”

池初宴便不好意思地垂下眸,温声承诺:“是。所以回到殷和城,臣会将事情禀告给王爷,求娶郡主。”

林白:“......”

啊?

林白第一个反应是:这不对吧。

池初宴怎么会想要求娶他?

他不是应该只在被下药的时候,被她强行按着做恨么?

白月光呢,不要了?

她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落在池初宴眼中却也合理。

两人身份不匹配,池家家道中落,直接提池初宴做郡主正夫,门不当户不对。哪怕是局势所迫,那也是他高攀了。

而文官清流世家又罕有入赘的,即便他肯,族中族老听闻此事,只怕是要齐齐一头撞死在祠堂,正是个卡得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

但好在不是没有解决的方式。

池初宴即刻道:“臣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郡主。若郡主愿意稍缓上些许时日,自会努力争取功名,获得王爷王妃的认可,名正言顺迎娶郡主......”

DEER.......

林白明白了。缓兵之计。

她起身就走:“不等。”

池初宴一愣,立即拔步追上:“郡主是哪里不满意吗?”

林白毫不客气:“真好笑,谁说我要嫁你了?我只是想收你做个面首而已,未免把自己抬得太高了些。”

“郡主如今没有正夫,为何不能是我?”他不疾不徐地跟着,“您之前还同闻炀说过,只要他伺候得好了,便可以升正夫的,为何我不行?”

林白扭曲了。

她就说感觉他今日整个人状态都不对劲。

起初没得她好脸的时候,一副被睡了又不负责的幽怨小模样,后来见她缓和了态度,便像是得了爱情滋润的新郎官。

那种容光焕发,那种勃勃生机,像是能从每一根头发丝里涌出来,哪里还听得进她说的刻薄之语。

不像是被她强取豪夺了。

像是被她奖励了,被滋润得刀枪不入。

他前期拿的不该是虐文剧本吗,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

林白绞尽脑汁地去合理化现在这个场面。

从消息传开,众将士们对池初宴骤然殷勤起来的态度来看,整体舆论上,大家对他日后入王府家门都很有信心。

原因无它,南椋王如今正看重池初宴。

南椋境地,谁家是豪门望族,谁家是市井寒门,那都是王爷一句话的事,池初宴少的只是一个契机罢了。

昨夜的事,木已成舟,他无法更改,自然要将不利的局势扭转成对自己发展更有利的方向。

借着跟郡主的婚约和南椋王成了翁婿,成了自家人,被重点扶持培养,岂不是水到渠成?

林白豁然开朗。

亏她刚刚还因为他一个纯情的眼神稍稍动容。

戏好到这份上,原主栽在他身上属实不冤。

直接冷脸道:“他可没让我等他。青春不等人,没你有别人,懂?”

池初宴只静了一秒,随即还是笑:“可离咱们回殷和城少说还有三个月......”

连昨夜那种混乱境况,郡主也没想着直接把他往离得近营帐带,而是掉头去了兴阳城内。

哪怕他如今被做实了面首的身份,郡主也没提要和他同住一个帐子,同他在军营里乱来,只说了回殷和城在一处。

池初宴想,郡主虽然肆意妄为惯了,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脸面,但应是在乎这里还有其他女兵驻扎。

不愿坏了军营风气,影响本就艰难的女兵的生存环境。

林白的目的从来都不是坏他好事,阻碍男主成长,而是搞他心态,拉稳南京王府的仇恨值,享受他即便不乐意也要对她扬起的笑脸。

看拉扯到这份上,基本接近他底线了,没了再谈的余地,便适时鸣金收兵,头也不回地利索点头:“这三月就先放过你。”

她倒要看看这男主能演到什么程度,能做出多大的牺牲了。

远远见着红叶领着蔫头耷脑的闻炀出营地,正要开口。

右手指尖忽得被人勾了下。

林白整个人悚然一惊。

回头:“你作甚?“

池初宴小心地拉过她的手来。

见林白垂在衣袖之下的右手因抬起的动作而露出,躺在他的掌心,却始终紧握成拳……………

林白:“......”

池初宴:“......”

两人同时闹了个大红脸。

林白咻一下,此地无银三百两,佯装无事地摊开了那只被她废弃半天,不再使用过的手。

池初宴便温吞吞将一个小瓶子放在她手里:“可以用来擦擦,化瘀的。

林白面无表情:“我,没......”

池初宴脸热得发烫:“…….……在后颈。您应该自己看不到,衣服和头发都能盖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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