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正值紧要关头又是那通天出了大力!原来通天在鸿蒙塔完全可以感知外面的一切,楚一凡的双眼就犹如他的双眼。 因为他是鸿蒙塔器灵的特殊原因,还有一点那就是他还是八卦炉的器灵,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感受到老大的困境,通天无奈只得吐出一口最为精纯的丹气,这可是日积月累炼丹所致,这口丹气沉淀了不知道多少神仙级别的宝药。 通天送出这口丹气之后,楚一凡一打开这个丹瓶,瞬间地面开始扭曲如同一个旋涡出现。 易尚天正在极度悲伤状态下,忽然胳膊被抓一闪进入了旋转状态。 旋涡刚刚平静下来,阵法就彻底被摧毁,之间的时间差不足一息时间。 所以一众魔兽白忙活一场它们才如此愤怒,一头如同蚊子的魔兽把鼻子凑近地面,然后用细长的鼻子闻了一会儿。 它用它那带钩的指甲在地面沾了一下放在它嘴里,眨巴两下嘴巴闭上双眼。 两个呼吸后它开始对着黑魔族发出嘶吼,黑魔族不断点头。 “翼蚊王说这是人族伤心的眼泪,刚刚这里一定有人,让其它人全部把神界修士赶到这里,全部要活的!” “你,去入口处再调一万人过来,调过来后继续在里面寻找,全部赶到此地!” …… 话说诸葛东良与易尚天二人好一阵旋转,而且中途明显感觉好几次改变方向,有向上也有转弯还有向下。 终于身体一轻二人吧唧一下落在了地面。 首先是诸葛东良站起来,他双拳一握后惊讶道:“妈的一切能量法能全部没了!” 易尚天一听起来揉了揉屁股:“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成凡人了?” 他说完放眼看去,前面浓雾一片能见度不足三丈。 诸葛东良面色难看道:“千千万万别是以前太阿神宫弟子的试炼场,这一切能力都失去了如果到了远古试炼场我们死定了!” “啊??不至于如此背吧?”易尚天不可置信的问道。 诸葛东良摇摇头手一伸:“血刃!” 结果血刃没有如期出现,他知道鸿蒙塔被彻底封印了,一切空间都不可调用,法器也拿不出来,事情变得相当严重了。 易尚天看诸葛东良调用不出来法器,伸手在腰间拿出一块白色玉佩。 心思一动一件外套出现在手中,诸葛东良惊讶的看着这一切,随后他也摸出一块玉佩和一块如同囊一样的袋子。 二人试了很多次,关于功法、法器、保命手段的一切与战斗有关的东西都调用不出来。 与战斗无关的一切东西调用只要心念一动便调用无误。 “诸葛兄这?” 诸葛东良没有说话,只是手中光芒一闪,一个精致的玉简出现,玉简之上有几个绿色大字:杂记! 这是他在鸿蒙塔中调用出来的,确认了以后手中光芒一闪玉简消失。 心念又沟通鸿蒙塔中的五灵与通天,结果心念如同石沉大海。 无奈之下他只能摇摇头道:“我们别无退路,除了向前便是被困死在这里。” 易尚天点头表示认可,二人摸索前行,易尚天咳嗽两声以掩饰尴尬道:“诸葛兄可曾婚配?” 诸葛东良没有回头只是摇摇头。 “哦!那你理解不了一个做父亲的心态,刚刚在外面让你见笑了,易某是不是很无能?” 诸葛东良停顿了一息,他没有回答继续向前。 易尚天也没在啰嗦跟在他身后精神紧绷到了极点,因为浓雾变得越来越严重。 诸葛东良才叫郁闷,明明二人走的是直线,半个时辰后又回到掉落的地方了。 因为二人砸在地面上的凹陷处清晰可见,尤其是自己起身前五指不小心插进泥土的指印还在。 “诸葛兄我们怎么回来了?我感觉我们从未转弯过,见鬼了!没听说过修士还能遇见鬼打墙的!” 诸葛东良依旧没有说话,带着易尚天继续向前走去。 如此反复了七八次,结果同样回到了原点,他试图确认这是阵法,但在他所学范畴根本看不出来一丝一毫阵法的痕迹。 而且雾气越来越大,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这种未知的无形恐惧压力下易尚天有点急了。 思考了很久,诸葛东良才道:“易兄可能是我的运气比较差,这次你走前面我跟在你的后面。” “啊???老弟你可是认真的?” 诸葛东良点点头以示鼓励。 无奈之下的易尚天才鼓起勇气向前跨出一步,可是刚刚一步跨出去就感觉后脖颈衣领一紧,差点把魂都给他吓没了。 紧接着眼前一片清明,一片空间下天空湛蓝,朵朵白云飘浮,那种压抑感瞬间一扫而空。 接下来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感觉衣领被松开易尚天不可置信的转身用惊异的目光看向诸葛东良:“老弟你是怎么做到的?” 诸葛东良停止了笑声道:“走了那么多次,我尝试过各种方法,前进后退都不对,而且雾气越来越严重,为什么?” 易尚天默然摇摇头…… “因为这里一定有人主导,最起码有个器灵啥的在主导。” “哦~所以你是故意让我走前面,当我跨步落地的时候,你抓住了我往反方向极速冲了出去,所以才冲出来了?” “这是在主导者的意料之外,他以为我们会前进,结果你来了个反其道而行之?” 诸葛东良点点头! “那边有个牌坊,我们好像在牌坊的背面,那上面应该有字,我们过去看看说不清能找到出路。” 二人并肩而行,刚刚走到牌坊正面牌坊上的字还没来得及看见就模糊了。 二人相对无言,但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惊讶,也证实了诸葛东良的话,此地有器灵,这是一个特殊空间! “诸葛老弟你在这里不要动,我再到后面看看。” 易尚天说完转到牌坊后面,结果同样字体马上模糊了。 “字跑过来了,不过我过来的时候又变模糊了,诸葛老弟你那边现在有字吗?” “没有!还是模糊一片,它好像在故意躲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