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楚一凡基本可以把两片山崖上的符号背下来,但毫实际意义,因为根本不理解这些字符的含义与用途! 十天后楚一凡基本可以倒着把那些符号刻画出来,但一样一无所获,而且字符与字符之间毫无关联根据。 又是十天过去了,楚一凡试着用血擦拭在符号上面,还试了触摸感应,又试了禁阵纹感应刻画,但都一无所获。 楚一凡颓废的坐在地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点根据都没有这如何感悟?这都快一个月了,不知道李元月与逍洒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楚一凡几乎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了,还用肉身攻击了石壁,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石壁连一点碎屑都没有掉落。 他披头散发气馁的坐在地上,用背靠在山崖上面发呆,眼看四个月过去了,自己一点进展都没有,估计李元月与逍洒是扛不下去了,自己最终也走不出这个地方了。 这时一道灰色人影突兀的出现在楚一凡对面,他也坐在地上用背靠在山崖上面,虽然看不出他的面容,但是能感觉到对方心情也不是很美妙。 “知道为什么这里叫殖阴崖吗?”灰色人影忽然开口问道。 楚一凡能听出来这声音便是那水幕之后的那个人,这声音依旧陌生,但总感觉这人自己应该熟悉。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楚一凡答非所问的问道。 “这殖阴崖其实是我们阴冥罗刹族的轮回之门,殖阴崖是翻译成人族的语言,我们叫她玄阴牝门,这就是我阴冥罗刹一族的产道之门,有点类似于你们人族的轮回之门。 这个重要性不需要我对你解释了吧?现在我们的圣地玄阴牝门被封印,我们阴冥罗刹一族没有后继力量出生,这意味着根被断了,你说我这个族长是不是应该着急? 我抓了十万多生灵来此,有妖族、海族、人族,那些海族与妖族根本就一点都不懂,人族还能根据符号引动山崖震动,所以这些年我不遗余力的抓来很多人族,有些能引起山崖共振,有些能看懂几个字,但就是不能解除封印。 那个逍洒来了后引动了山崖共振,而且还跳跃性的认识了九个字,这时候我坚信这一定是人族的东西,最近一年我走遍了五洲六地,都没找到满意的人,直到我再次看见了你,忽然一些过往让我悟透了很多事情。 如今你来了,所以我看见了希望,如果你能解开封印,老夫送你一个木灵,另外再告诉你一个火灵的消息,老夫还答应你为你在此界出手一次。” “为什么你觉得一定是我?十万生灵都不曾解开,为什么就一定是我?” “唉!我阴尧也是猪脑子,但凡聪明一点早该想到是你了,也不至于徒劳无功如此之久!只要你解开封印,我阴尧认下你这个朋友,以后相见之日一定急你所需!” “我来是告诉你我的难处,至于我是谁,你解开后自然能见到我,我们算是老相识了!我提醒你一句,想要破解上面的符号得从你的过去下手,多的我不能说了。” “等等!我知道你又打算消失了,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修为吗?” 灰影嘎嘎一笑用手指了指天空,然后消失不见:“解开封印,很多事情你能真相大白!” “天上?又一个天上下来的人物,这…这…这自己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我的过去?我的过去有什么提点的?” 楚一凡开始回忆起自己记事以来的点点滴滴,进入修仙宗门以前自己几乎每天就是在陈家庄,那年自己五岁,天下着鹅毛大雪,第二天便是除夕,一床单薄而残破的被褥盖不住瑟瑟发抖的爷孙俩,饥寒交迫中寒风变得更加肆虐无度,自己不断喊饿,这时候陈萱儿幼小的身影出现了,从宽大的花棉袄中拿出馒头、烧鸡、还有半壶喝剩的酒,那个除夕前夜是自己修仙前过得最幸福的夜晚,因为第二天爷爷便离开了自己。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都是幸福快乐的回忆,这些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但好像就在昨天一样。 “也不知道萱儿怎么样了?原来恨到极致也是爱,牵挂是曾经过往留下的碎片,背叛不是终结,相反是另外一个起点。” 在懵圈的状态下被胁迫进宗门,半途被抛下又被熊攻击,因祸得福结识了葛家,也不知道葛家兄弟在烟雨国怎么样了? 进入宗门后黄海升爷俩的善意不知道是伪装好还是本来就打算从此洗心革面,反正自己从玄虚子那里得来的万象吞天炉与龙吟剑对他们的野心推波助澜了。 接下来就结识了陆宸筠长辈,聂玄二哥和师父毛慵懒,后来还有大哥跟三哥…… “等等!师父毛慵懒,功法!对啊,我为什么不试试功法?此地与魔族一定相关,诞魔金经虽然没了,我还有魔胎诀啊!自从黑影出现后我便从根本上抵触魔族功法,所以魔胎诀很少被我记起,今天说不清就有奇效。” 魔胎诀开始运转,殖阴崖那些阴寒之气开始汇聚在自己身上,背后雷羽金翅自动展开,双翅已经有一半能清晰可见鳞次栉比的羽毛重叠有序,无数阴气罐体而来,双翅金银两色的镶边不断颤动起来,镶边隐隐有崩溃迹象。 见此情形楚一凡吓了一跳,他想停下运转的魔胎诀,但是已经身不由己了,灰色阴气如一条巨蟒一样从他头顶源源不断的灌入其中,身体毫无灵气可言根本没有能力去阻止。 就在雷羽金翅即将崩溃时,他身后金色镶边化着无数尊迷你小佛,声声吟唱充满了整个沟壑,无数金色符文化着金光印贴在楚一凡全身上下。 那银色镶边变成了一片雷电汪洋,雷电化着道道惊雷冲入他的身体,惊雷如灵蛇入水追逐着那些阴气不断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