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怀缓缓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他那冷峻的目光如电般扫过周围的王家族人们。
让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王家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谁叫王艺啊?站出来给本指挥使看看。”
他的声音低沉在这狭小密室中回荡
听到张显怀叫出王艺的名字,一时间,王艺只觉得自己心跳都停止了。
还不等王艺出来承认,其他王家人那充满复杂情绪的目光就像利箭一般直勾勾地看向了他。
王艺只觉得如芒在背,他咬了咬牙,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了一声。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努力装出镇定:“指挥使,小人就是王艺。”
听到王艺称呼自己是“小人”,周围顿时炸开了锅。好几个王氏族人对他怒目而视,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
“王艺,我太原王氏的骄傲都被你丢尽了!”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怒喝而出声,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嘶哑,那满脸的皱纹都因为情绪的激动而扭曲起来。
张显怀掠过王艺,直接饶有兴趣地看了这个硬气的老头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你是谁啊?”
“呸!”
老头对着地上就吐了口唾沫。
可他这挑衅的举动马上就招来了锦衣卫的惩罚。
一个锦衣卫毫不犹豫地一拳狠狠打在了老头脸上。
顿时,老头嘴里就溢出了鲜血,两颗牙齿混在血水中落到了地上。
看到这幅场景,张显怀皱了皱眉头,眼中露出一丝不满:“人家都这个年纪了,别对老人家动手,还能活几年啊?”
“我们锦衣卫尊老爱幼的传统忘记了吗?”
他故作生气地说道,那调侃的声音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刚刚动手打人的锦衣卫马上拱手,一脸淡然道:“指挥使,属下知错了。”
张显怀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後再次看向那老头,脸上又换上了温和的表情:“老人家,你是王家的谁啊?”
老头恶狠狠的看着张显怀,眼中的恨意如同实质。
“呸。”
他又将一口血水吐到了地上。
“老夫乃是王七兆的族叔王如松,你待如何啊?後生。”
“你们不过是那个暴君的鹰犬而已,就算今日占的一时上风,来日也必然覆灭!”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完全不把周围的这些锦衣卫们放在眼里。
听到王如松的话,张显怀笑着鼓了鼓掌,那掌声在这压抑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不愧是王家家主的族叔,就是比你们王家的年轻人硬气。”
“我听说你们这些硬气的人是最要面子的,你这麽强硬,怕不是要个名吧?”
“那我作为小辈,怎麽都要成全你。”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趣味。
“绝对给你一个载入史册的死法!让你永远流传後世。”
“那就给你一个肛裂之死吧。”
张显怀的话刚说出口,王如松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原本那因愤怒而涨红的脸瞬间变得青紫,眼中的挑衅之色也被恐惧所取代。
他不怕死。但他万万不能接受如此屈辱的死法。
“怎麽了?老爷子,怎麽脸色都青了?这可是个好死法。”
“你们王家不都用什麽美人纸吗?我这个法子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张显怀嘲讽地笑道。
“准备好无知大公狗和三天不倒翁。”
“然後把这位老爷子绑到柱子上。”
“找人好好记载,我回去就找史官给他记下来流传後世。”
他的语气轻松,彷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那内容却让人毛骨悚然。
“愣着干嘛,送老先生西去吧。”
张显怀挥了挥手,像是打发走了一只苍蝇。
两个锦衣卫立刻上前,一人一边,如拖死狗般拖着王如松走了下去。
王如松拚命挣扎着,口中不断地咒骂着。
“你不得好死啊!狗官!”
他那苍老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变得尖锐。
“老夫这把年纪了!你怎麽能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来啊!”
“狗官!你必遭天谴!”
他继续大声呼喊着,那中气十足的咒骂声在密室中回响。
张显怀却只是掏了掏耳朵,彷佛对这些咒骂毫不在意。
他环视了一下剩下的人,只见没有一个王家族人此时不是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他们眼中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点,不少人已经吓得屎尿横流了。
“刚刚喜欢瞪眼的那几个,还是有点高高在上了,都先去目吧。”
“本指挥使不喜欢那种眼神。”
张显怀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丝毫感情。
“是!指挥使!”
几个锦衣卫得令后,立刻从腰间拿出几把铁制的小勺子。
紧接着,密室中便响起了一声一声凄厉的惨叫,让人心惊胆战。
“王艺是吧?”
张显怀的目光再次落在王艺身上,那眼神如同看着一个新的猎物。
“我在这里要恭喜你了!你上了我们锦衣卫的红名单啊!可以享受和王七兆一样的待遇了,开不开心?”
张显怀看着跪在地上不断发抖的王艺,他挑了挑眉头,似乎是对王艺这样的反应颇为不喜。
“王艺?你不喜欢吗?”
王艺想回答又不敢回答,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麽,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恐惧吓得失语了。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什麽都没有。
张显怀神情一变,原本还带着一丝戏谑的面容逐渐变得冷漠起来,那眼神彷佛能将人冰封。
“看来你是不太开心啊。来人,裂嘴,我要看到他脸上的笑容。”
“是!指挥使大人!”锦衣卫们齐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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