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省省城,鼓楼区。 一株巨大无比的老榕树,犹如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老榕树的根系盘根错节,有的深深扎入地下,有的裸露在地面,如同蜿蜒的巨龙。 这棵树,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 那粗壮的树干,需要数人才能合抱;繁茂的枝叶,如同一片绿色的云朵,遮盖了大片的天空。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仿佛是岁月留下的足迹。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这座古老城市的故事。 老榕树的后面,正是胡建省省委、省政府的驻地———着名的“平山大院”! 平山大院,是整个胡建省乃至东南地区的权力中枢! 大院庄严肃穆,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 里面的建筑和规整的布局,无不彰显着其重要的地位和使命。 这里,是胡建省全省决策的发源地! 甚至每栋建筑的每一扇窗户背后,都可能是一场关乎民生大计的讨论。 随便一项政策的出台,都可能影响着千万人的生活。 平山大院的门口,有身姿挺拔如松的士兵,站立在岗位上。 他们的目光炯炯有神,犹如两道犀利的闪电,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站岗的士兵脊梁笔直,仿佛一根钢柱,纹丝不动,展现出坚不可摧的意志。 夏日的骄阳炙烤着他们,汗水顺着他们刚毅的脸颊滑落,却未能让他的神情有丝毫的懈怠。 他们紧握钢枪,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和冷峻,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堡垒,守护着身后的一切。 平山大院的门口,甚至还停着几辆战役的装甲车、防爆车! 相比于其他兄弟省份的省委、省政府而言,这里,显得更为戒备森严! 但这并不是说胡建省的领导,喜欢搞这个排场。 之所以要如此戒备森严,纯粹是一种无奈。 因为此时的华夏,周围可以说是群狼环伺! 尤其是倭寇国和东南亚那一群和我们有海域争议的猴子,屡屡派出间谍潜藏在我国境内! 为了人民群众的安全,像胡建这种特殊位置的省份,从上到下都必须打起万分精神! 毕竟作为实打实的前线阵地,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所以在这样背景下,胡建省在全省各方各面的防卫工作都出奇的严格。 这也就是为啥,上面要让戎马一生的军人顾长春来胡建,担任省weishu记的主要原因。 因为他,能够调动一定的jun队! 关键时刻,他可以以雷霆手段,镇压来犯之敌,保护人民的生活安稳! 在平山大院的核心处,有一栋建设于60 年代的神秘建筑。 建筑不高,只有两层的样子。 但却是全省核心中的绝对核心… 因为,省委书记顾长春的办公室,就在这! 除了省里重量级的领导和工作人员以外,其他人一律不可靠近! 二楼,最靠里有一大一小两间公室。 大的,就是省委书记顾长春的办公室。 小的那间,自然就是他的贴身大秘——沈国忠的。 沈国忠的办公室,大概只有二十多个平方的样子。 办公室内的陈设简单而整洁,一张厚重的实木办公桌占据了主要位置。 文件被整齐地码放在一侧,每份文件都被分类标注,清晰有序。 桌子的正前方,摆放着一部两部电话。 一部是黑色,一部是红色。 电话旁边放着一个笔筒,里面插着几支常用的钢笔,笔帽都被擦拭得锃亮。 办公桌旁,沈国忠正伏案疾书,认真的记录着什么。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而内打开了,沈国忠的眉头一皱,因为他的工作被打断了。 沈国忠冷冷的抬起了头。 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不敲门,就直接打开他这位“二号首长”的办公室。 当沈国忠看到面前站着的那位俏生生的少女,心底的那一丝丝脾气,瞬间消失无踪了。 是了,自己就多于怀疑,除了这位祖宗,还有谁会不敲门就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呢? “元瑶,游主任不是说你明天才能出院吗?你怎么来了?” 沈国忠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脸上的表情也从刚刚的不满转为了关切。 只见顾元瑶嘟着嘴,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待客沙发上, 娇嗔地说道:“在医院里闷都闷死了,我才不要多待一天呢。那地方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一点都不好玩。” 沈国忠严肃的说道:“医院不是说好不好玩。主要是为了恢复健康!” “沈叔,您就放心吧,我感觉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就提前出院啦。” 元瑶边说边晃了晃脑袋,那俏皮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沈国忠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呀,总是这么任性,也不怕身体没恢复好。” “不会的不会的,沈叔你看,我这壮的可以打死一头牛了……”顾元瑶比划着手脚。 沈国忠走了过来,同样坐下。 又问道:“元锦他呢,今天怎么样?” “沈叔你昨晚不是刚去看过他嘛?医生不是说他伤筋动骨,要慢慢恢复啊。你还问我?” 顾元瑶也不客气,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了下去。 沈国忠把自己的杯子推了推,说道:“别顾着自己喝,给我也倒一杯。” 顾元瑶不好意思的说道:“好嘞沈叔,我这不是渴极了嘛,不然肯定先给你倒!对了沈叔,我爷爷呢?” 沈国忠白了她一眼,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说道:“书记他去京城开会了,本来我也要陪同他一起去的。但是考虑到你们兄妹俩的情况,所以书ji特意吩咐我留下。” 听到爷爷去京城开会了,顾元瑶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沈叔,我想求您个事!” 沈国忠直接抬了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没好气的说道:“打住,没得商量。” “哎呀沈叔,您都还没听我什么呢,怎么就知道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