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和李福灰溜溜地回到酒馆商会,战战兢兢地去找会长秦淮礼复命。 张顺躬着身子,满脸堆笑地说道:“会长,我们去了那芝麻胡同小酒馆,那可真是不一般呐!” 李福也在一旁附和着:“是啊会长,那地方真是不错,生意兴隆得很。” 张顺接着滔滔不绝地说道:“那赵子龙经营得确实有一套,酒馆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酒菜的味道那叫一个绝,服务也周到,客人们都赞不绝口。” 李福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而且那酒馆的氛围特别好,大家在里面喝酒聊天,都乐呵得很。” 张顺:“会长,我们在那还遇到了郭半仙。” 原本一脸平静听着他们汇报的酒馆商会会长秦淮礼,听到 “郭半仙” 三个字,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脸的不满,眉头紧皱,冷冷地问道:“郭半仙?他怎么会在那?” 张顺和李福被秦淮礼的表情吓得一哆嗦。 张顺赶忙解释道:“我们也不知道啊,就那么巧碰上了。” 秦淮礼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地吼道:“请郭半仙都请不动,竟然去了赵子龙的酒馆!这赵子龙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说着,他抓起桌上的茶壶,狠狠地摔在地上,“砰” 的一声,茶壶瞬间四分五裂,吓得张顺和李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你们两个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 秦淮礼怒目圆睁,指着他们大骂。 张顺和李福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暗暗叫苦。 .................................... 秦淮礼愤怒地一摆手,大声喝道:“走!骑马去芝麻胡同!” 说罢,他率先大踏步地向外走去,张顺和李福赶紧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三人翻身上马,马蹄得得,扬起一路尘土。 秦淮礼骑在马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扭头对着张顺和李福说道:“你们两个给我把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再讲一遍,一点细节都不许漏!” 张顺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会长,我们到了那芝麻胡同小酒馆,一进去就看到里面热闹非凡,客人是络绎不绝。那赵子龙在柜台里忙前忙后的,招呼客人那叫一个周到。” 李福接着说:“是啊会长。” 秦淮礼眉头皱得更紧了,冷哼一声:“这个赵子龙,到底有什么能耐能把郭半仙都吸引过去?” 张顺又补充道:“会长,那小酒馆的酒菜确实不错,味道好,价格也公道,也许这就是它生意好的原因。” 秦淮礼咬了咬牙:“哼,光靠这些就能把郭半仙留住?肯定还有别的原因,你们两个再好好想想!” 李福苦着脸:“会长,我们真的就看到这些了,其他的实在是没发现啊。” 秦淮礼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没用的东西,到了地方再好好探查探查!” .................................... 三人下马,将缰绳随意系在门前的木桩上,便兴冲冲地走进小酒馆。 赵子龙正忙着招呼客人,见又有新客进门,赶忙迎了上去,不认识秦淮礼,还抱拳打了声招呼,“这位爷,里面请。” 秦淮礼抬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赵子龙,并未回应他的招呼,而是自顾自地在小酒馆里四处打量起来。 张顺见状,赶紧凑到赵子龙跟前,小声说道:“这是咱们酒馆商会的会长秦淮礼秦爷。” 赵子龙一听,心中一凛,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再次抱拳说道:“原来是秦会长,失敬失敬,快请上座。” 秦淮礼这才微微点了点头,大剌剌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眼睛却还是不停地扫视着小酒馆的角角落落。 秦淮礼刚在桌前坐下,目光就急切地搜寻着郭半仙的身影。很快,他便看到了坐在角落里悠然自得喝酒的郭半仙。 秦淮礼连忙起身,满脸堆笑地朝郭半仙走去,嘴里说道:“郭半仙,可算见到您了。” 然而,郭半仙却连头都没抬,依旧自顾自地喝着酒,仿佛压根没听到秦淮礼的话,根本不正眼看秦淮礼。 秦淮礼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显得有些尴尬,但还是厚着脸皮凑到郭半仙跟前,轻声说道:“郭半仙,之前多次请您,您都不给面子,今儿个在这儿碰到了,您可不能再不理我了。” 郭半仙依旧不为所动,只是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冷漠地说道:“秦会长,您的请,我可受不起。” 秦淮礼一脸的不解与焦急:“郭半仙,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对您可是一直怀着敬仰之心啊。” 郭半仙冷笑一声:“敬仰?秦会长,您的敬仰我可消受不起。以往您找我,哪次不是为了那些个私利之事?我郭某人虽只是个看风水的,但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秦淮礼被说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发作,只能继续赔着笑脸:“郭半仙,之前是我不对,这次您无论如何得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