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位大哥,咱们是不是见过!” 黄平看着那个为首的老大问,闻言,那老大抬头看着刚进来的二男一女三个小孩。 “主席,司长、部长”这是刚才那些什么治安员敬礼的时候喊的。 明显不是名字,那只能是职位了,看起来地位不低。 “这位小官爷请了,恕在下眼拙,实未认出贵人。” 老大虽然挺高兴有人认得自己,但也不知道是敌是友,这些年在常山混伤天害理的大事没做,收保护费聚众恐吓的事还是做得不少。 要不然姓黎的也不会在用完他们之后,还放他们离开,早抓去劳动改造了。 而且距离黄平离开真定也有一年多了,黄平都十一岁了,变化还是挺大的,所以一时他还真想不起来。 “真定,菜市场,你收保护费那地儿。” 黄平提醒他,“你这是犯什么事了?还跑到元氏来犯!” “呃,原来是公子,在下为当日之事向公子赔个不是,还望公子海涵。” 老大明显能屈能伸,当场准备行个大礼。 “哎,算了,当日之事是没有对错,现实情况就是那样。 说说你吧,怎么跑元氏了。” “嗯,快说说!”见到黄平认识大汉,张灵压制已久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看到周围人看小孩子的目光,又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老实交代!” 老大明显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管她男的女的,大人小孩,她是个官,先把姿态摆到位,拍了马屁再说。 “这位部长,是这样的。 在下褚燕,在真定受黎老板,哦不,黎书记征调,帮忙反了县里那帮贪官污吏。” 褚燕,名人啊,没想到黎甲马解放真定还找到了他们,不过甲叔这战报汇报也忒不负责了。 一句“在热心民众的帮助下”就解决了,等下开会批评他。 听褚燕继续说 “后来黎书记说分田地给我们种,但是我们一群人从小就是孤儿,哪会种地,就想谋个帮助管理街市的职位。” “但是黎书记说,我们政府政策要求执法文明,我们一伙人虽然思想端正过来了,但是还要改造学习,被老百姓认可,才能做那城管。” “这个说得没错,我们要的是为人民服务的工作人员,不是给人民当大爷的工作人员,我们要的是公仆,不是公爹!” 黄平严肃地肯定了黎甲马的说法。 “是啊,咱们想着麻烦,就跑来元氏混了,不过没混几天,你们又来了,这一来我们虽然两次参与帮助破城。” “那叫解放。”旁边的治安员提醒他。 “对,我们虽然两次参加帮助解放县城,但是我们没什么谋生技能,这不准备买张报纸学习一下吗,结果没钱了,只好重操旧业,恐吓那报童。” “谁知道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他装出一副热心市民的样子,结果把我们骗来了这里。” “呃,你虽然两次帮助解放城池,但是该得的报酬应该是得了的吧?功过可不能相抵。” “得了,得了!” “行,这样吧,常山已经被我们统一了,这里当不了混混了。 既然你们想学习还没有谋生技能,先把这次罚认了。 到时候你们看看想去工厂还是参军,自己去考。 都不行的话,到时候我教你们一个谋生方法。怎么样?” 想了一下,虽然还可以去并州幽州交界的老地盘继续混,但是常山一安定下来,手下的人怕是也要散光。 于是褚燕脖子一梗, “好,我认罚,之后我想去参军。可否?” “行啊!张司长,活来了。” 黄平对一副意犹未尽听故事的张三说道。 “咳咳,根据太行山根据地治安管理条例,治安管理处罚法第二章第三十一条规定。 褚燕等人对报童小行家实行恐吓未遂,但鉴于受害人为儿童,情节较为严重。 褚燕等人应向报童小行家公开道歉,并对主犯褚燕进行15天劳动改造,从犯判处10天劳动改造。” “我等领罚。” 没办法,人手还是少了,抓判都是由治安管理队伍进行。 好在暂时主要成员素质都还好,徇私舞弊,以权谋私的事情少,这样问题也不大。 褚燕等人被带去和小行家道歉,和劳动改造了。 黄平三人往会议大厅赶去。 “黄平,我怎么感觉你在偏袒这褚燕,这可不像你啊,他有什么特别之处?” 张灵问道。 “是有点儿,他也算是咱们常山少有的将帅人才。 要不是咱们来这常山短时间内解放了常山,及时分地遏制了流民继续产生。 下半年,他就要混成一个万人将,横扫常山,成为本地‘黄巾军’。 幽并冀交界的牛饮山,白陉谷一带,三个还记得吧?” “你是说,那些强盗?是他的人?” 张三一惊。 “是不是不知道,但是肯定有联系不过从他这次从真定来元氏的行程看,还不是的可能性大一点。 他们这一行的,靠的就是武力、运气和义气,恰巧在常山这一块,除了一个没露过面的哥哥,他就是头一档。” “还有哪个啊?我们不用把他找出来吗?”张灵问。 “常山赵子龙?”张三问道。 “嗯,是他,不过不用找,他应该和三哥你同岁,还是个孩子。 时候到了,他自然会出现,时势造英雄,但是时势更是偏爱那些天才的,至少在不能每个人全面自由发展的时代是这样。 所以,他们往往会在合适的发展时间段,自己生长出来,就像刘秀改名一样。” “好,那就不管他了,这个褚燕我会关注一点,看看他的思想认识。” “嗯,走,继续开会吧,这次会议怕是还要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