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抱起叶无唯惊了一下:“你做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还没泡完。” “去床上也一样。” 祁无双不顾叶无唯不痛不痒的挣扎抱着他来到寝房。 就在祁无双要将叶无唯放到床上时,叶无唯拍了拍祁无双的肩,“身上还湿着。” 祁无双此时哪还管得了其他,他将叶无唯放到床上,身体压了上去。 祁无双的手仍然没放过叶无唯的腰,来回摩挲。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样喜欢我的腰?” 祁无双加重了摩挲力度,“现在知道也不晚。” 祁无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在向叶无唯“求欢”。 如果不是要去北地,叶无唯这会就已从了祁无双,但此时他只能装不明白。 叶无唯也伸手在祁无双腰侧抚摸,“那我看看你的腰触感如何?” 祁无双在心里叹了口气,终是狠不下心强迫叶无唯。 他将头低下,亲在叶无唯胸前的咬伤上。 叶无唯的心瞬间柔软了,因为祁无双的退让。 “无双,让我来。” 这一晚,除了没将自己给他,能做的叶无唯都做了。 窗外,光影粼粼。 窗内,欲色无边。 …… 第二日早上,叶无唯趴在床上照旧不肯起床去上朝。 祁无双压在叶无唯身上,将他环住: “今日上朝我要提追封母妃为太后及封赏楚氏一族之事,肯定会遭到那帮老家伙反对,你去帮我怼他们。” “怼”这个词是祁无双向叶无唯学的。 叶无唯眼睛都没睁开,“不去。” 祁无双往叶无唯耳朵里吹了口气:“陪我去。” 叶无唯反手一巴掌打在祁无双脸上,“不去。” 见叶无唯不为所动,祁无双只能在叶无唯耳朵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小没良心。” 被祁无双这样一闹,叶无唯的睡意醒了一半。他翻过身将祁无双翻去一边。 “我还没良心,昨晚是谁伺候的你?” “我倒是更想伺候你。” 叶无唯坐起来: “我只会说歪理,像今日之事涉及礼制,需要的是陈述生那样博学多才之人引经据典才能成事。 否则就算今日成了以后难免被人说得位不正。” 这些道理祁无双自然明白,他纯粹只是想随时看到叶无唯。 “无唯,那你今天就哪里都别去,待在这里等我下朝回来?” 叶无唯想了想:过不了几天他就要离开,这几天多陪陪祁无双也好。 “好,那我再睡会。” 见叶无唯答应,祁无双这才起床去上朝。 …… 今日朝会,新任皇帝先是下了两道圣旨。 第一道是之前对安都众将领的封赏,如今才正式落地。 第二道是封云裳长公主与南岭土司女儿木易眉为正二品县主,赐婚楚郡王世子、首辅楚付池。 第一封圣旨的内容是大家讨论过的,之前就说等新帝登基典礼后再正式实行,现在下发倒不突兀。 第二封圣旨的内容也已有不少人知道,是云裳长公主以她嫁去南岭有功为由向祁无双求的。 何况只是赐婚圣旨,大家也没说什么。 可是接下来何长松上奏说要追封玉贵妃为太后及对楚氏众人封赏就让朝臣们有了意见。 礼部尚书看向祁太尉,祁太尉朝他轻轻摇头,示意他别出头。 礼部尚书想了想: 祁无双登基为帝,追封他生母为太后也没错,何况玉贵妃原本就是景正帝的贵妃。 至于封赏母族,原本就没有定论,单看皇帝意愿。 见礼部尚书不出声,庄太傅只能示意吏部尚书出声反对。 吏部尚书硬着头皮站出来:“陛下,追封玉贵妃为太后于礼不合。” 祁无双看向陈述生,陈述生站出来道: “祁朝有制:无论是?嫡子继位还是庶子继位,皇帝的生母都可被尊为皇太后。 祁朝还有制:皇帝的生母去世后,就算皇帝是过继也可以追封其生母为皇太后。? 陛下乃景正帝儿子,生母乃景正帝的玉贵妃,本就身份高贵,再者陛下乃尊景正帝遗旨继位,陛下此举非但不违礼制还理应如此。” 吏部尚书并不相让:“庄皇后是先帝的皇后,又该如何封?” “按制,皇后要被尊为皇太后只有两种情况: 一、嫡子或庶子继位。 二、旁支入继或过继。 庄皇后哪种情况都不符合,因此不能被尊为皇太后。” 吏部尚书仍不相让: “如果庄皇后不尊为皇太后,难道还一直称其‘皇后’,岂不与陛下的皇后混为一谈。” “这有什么难的?就按你刚才的称呼称‘庄皇后’为‘庄皇后’。” 吏部尚书一噎,决定拉礼部尚书下马。 “你身为礼部尚书,怎么说?” 礼部尚书想了想:决定谁都不帮,依宗法礼制来。 这样想着,礼部尚书道: “按制,确实如陈詹士所说: 陛下追封他的生母玉贵妃为皇太后的确不违宗法礼制。 同样,只有皇帝的嫡母和生母才能尊为皇太后。 庄皇后既非陛下嫡母、也非陛下生母,尊其为皇太后不合礼制。 陛下可称其为‘皇嫂’,其余人称其为‘庄皇后’。” 还有一句话礼部尚书省略了: 等陛下或庄皇后死了后,也可以追封庄皇后为皇太后。 但这是以后的事情,与目前情况不符,说出来不仅无益还徒增不快。 听礼部尚书说完后,祁无双问吏部尚书:“你可还有话要说?” 吏部尚书原本也不想因为于他无害之事惹恼祁无双,他之所以出头只因为庄太傅让他出头。 现在他已出来反对了,只是没成功,庄太傅也不便再怪他。 “臣无话可说。” 祁无双又问其他人:“关于朕追封母妃为皇太后之事尔等可还有话要说?” 官员们都没出来反对。 “既然无人反对,从今往后,母妃则是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