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梨子大军没有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加入战场。 他们并没有过多关注曾导新电影的事。 因为他们不认为梨梨和这个新电影会有什么关系。 最近梨梨没什么活动,黑子也少了很多。 梨子大军就进入了佛系养生的状态。 可没想到,他们躺着在网上吃瓜,吃着吃着就吃到自家梨梨的瓜了。 而且事态一下就变得严重起来,好像背后有一个推手,所有的言论都在针对关月梨,嘲笑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梨子们还一脸不在状况的模样,他们都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田沫祎在假装手滑之后,看着网上攻击关月梨的人,心里有一丝隐秘的快感。 她不得不承认,今天在看到关月梨的时候,她嫉妒了。 她自己在娱乐圈就算美人那一类了,可是在关月梨面前,她竟然黯然失色,完全被她比下去了。 她有一种直觉,关月梨会成长为她的威胁。 那么,她要趁早就将她扼杀在摇篮里。 想到这儿,她换上一身仙气飘飘的衣服,白衣胜雪。 她让助理给她拍了一张照。 她把照片发了一条博,并配文。 【@田沫祎:有幸相遇。】 这一下,所有网友们都开始兴奋了。 【有幸有幸!我们也有幸,沫祎姐姐好美!】 【终于等到了!姐姐这是拿下了《魔仙》的女主角吗?恭喜恭喜】 田沫祎的粉丝们开始欢呼庆祝、奔走相告。 有人黑关月梨,后面也会跟着一串点赞。 【难怪沫祎姐姐会点赞关月梨的黑言论,她一定是在试镜的时候遇到关月梨了。沫祎姐姐一直都对电影抱着敬畏的心态,她肯定看不惯关月梨这种拿电影当儿戏的人。”】 按照惯例,《魔仙》的演员人选不会那么快向大众公布。 其他事项也会进入保密阶段。 以曾导的性格,也不会特地说明什么。 所以,她发了这么一条引人遐想的博。 她可没说什么,一切全是网友自行想象。 这时,田沫祎的经纪人匆匆忙忙进来,说道:“小沫,你点赞黑言论了?还发博暗示自己拿下电影女主了? 田沫祎神色重新变得冷淡起来:“手滑。” 至于博文?她勾起一股冷冷的笑容:“女主肯定是我,而且,我说什么了?” ...... 锦庭 最近,又有一批宝贝送到。 沈未寻特地带关月梨前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或者喜欢的东西。 关月梨看着收藏室里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不禁弯起唇角。 这个收藏室虽然没有自己前世的藏宝阁大,但是装饰得温馨和谐,宝贝的数量也多。 上自几千年前流传下来的古董字画、精美瓷器、珠宝首饰,下至当今时代的珍品、艺术品、时尚潮玩、高科技电子产品、千金难寻的珍稀植株等。 品类繁多,令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关月梨颇感兴的欣赏了一番。 最后,她选取了几株珍稀药草,正好可以再炼制一些不同功效的药丸。 出了收藏室,两人正商量着拍电影的事,沈未寻接到了一个电话。 简短的交谈几句后,他挂断。 他看着关月梨,温声说道:“是霍一舟的二叔霍书记来电。 还记得我们在Z市安镇时,入室抢劫仗势欺人的那两个劫匪吗? 这个案子公安机关已经破了,背后牵扯出一桩大案。 那个Z市原公安局局长郑广安利用职务之便,一直在进行人口买卖的勾当。” 说到这儿,沈未寻眼底浮现出一层寒意,声音森冷:“他多年前加入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就是一个大型人口贩卖网。 它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就存在的,无人知晓,但是根据查出来的线索,二十年前就已经存在,踪迹遍布全国各处! 后来国家严厉打击黑暗势力,这个组织也没幸免,被铲除了。 但是以前侦查条件有限,还是有漏网之鱼逃出去。 后来他们隐姓埋名销声匿迹,直到前几年又重新开始活动。 郑广安就是在那个时候搭上那个组织的。 那种迷香也是那个组织给他的,专门用来对付女人、小孩。” 关月梨听到后,周身泛起寒气:“郑广安真是该死。人贩子也该死。” 沈未寻继续道:“梨梨,这桩案子牵连甚广,那花园埋尸的朱时简也跟这个组织有关系。 被她杀掉的几个女孩就是被诱拐的人口。” 说着,沈未寻又从手机里调出一份名单:“这是那个犯罪组织多年来进行人口买卖的名单,最早的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 关月梨接过手机,手机上是拍摄的照片,相片上是一页页微微泛黄的手写记录。 名单很长,关月梨一一翻看。 近五年的记载很详细,买家和卖家、被卖者的姓名、年龄和地址等信息都记录了。 再往前十年的信息很少,有时隔一两年才会出现一两个名单。 看来那段时间就是被严厉打击、销声匿迹的时期。 关月梨继续翻动,时间来到十五到二十年前左右,那段时间的买卖又变得频繁起来。 关月梨快速查看。 沈未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次国家出动了大量人手,严厉打击这些犯罪人口,大部分已经捉拿归案,部分被诱拐者也被成功解救。还有部分因时间太久,信息也不全是真实的,还在调查之中。” 关月梨点点头,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两个名字上,眼神一凝,身上一下爆发出一阵寒气。 沈未寻察觉到她的异样,赶紧往名单上看去。 看到名单上的那两个名字和一串记录,沈未寻心里一紧。 关廷松、王春花,年龄不详,地址不详。 于2005年*月*日买走两岁女童一名,女童姓名不知。 沈未寻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梨梨……” 关月梨眼神寒凉,声音刺骨:“关廷松、王春花,这是我父母曾经的名字。 在我五岁时,他们改了名,说是改改名字,没准能改改运势。” 她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两个名字,冷笑道:“看来,我得找时间回去一趟,好好问候问候我那对好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