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说: “我们要做到让他彻底放心,所以麻子还是要“入赘”的。” “啊!十七,你怎么前后矛盾呀?你刚不是说不让麻子哥入赘吗?怎么还要入赘呀!” 串子瞪大眼睛,异常不解的问道。 小六和老木同样不解的看着十七。 十七淡淡微笑: “麻子“入赘”是为了宽慰屠户高的心,全了他这位深爱女儿的老父亲的心。 麻子“入赘”嫁给春桃,在屠户高家风风光光热热闹闹的举行婚礼仪式。” 小六疑惑的问十七: “难道要给麻子和春桃举行两次婚礼?” “对!举行两次。” 老木问: “举行两次?那到底麻子是入赘了还是没有入赘?” “对于西河街的街坊来说,麻子没有入赘,对于屠户高来说,麻子“入赘”了。” 三人更不解了,三脸全懵。 小六在懵的同时仔细的把十七说的话串起来,眼神逐渐明亮,好似明白了什么。 对!这个方法真好! 十七真是聪明啊,能想到这样两全其美的法子,完美的解决问题。而且所有人都皆大欢喜。 小六眼光充满惊喜晶晶亮亮的,赞赏有加的看着十七,眼内溢满了温柔的满足与骄傲。 我看上的男人真优秀! 小六眼中的十七在发光。 是那种柔和的金色的,动人心魄的,使人移不开眼,看一眼就心动不已的,令人无比陶醉的璀璨的金色光芒! 十七说: “两个婚礼同一天,回春堂中午,屠户高傍晚。 回春堂的婚礼仪式要隆重,宴请西河街众多的街坊邻里。 小冬瓜和胡灵可以代表涂山家族来祝贺。 我们大摆宴席招待所有来捧场的人。 应该会在西河街甚至整个清水镇留下一桩热闹轰动的家喻户晓的美谈。 麻子的屋子收拾成婚房,回春堂永远都是麻子和春桃的家。 他们永远都是回春堂这个大家庭的一员。 屠户高家里的婚礼仪式,他自己置办,我们不插手。 规模一定没有我们的大,可能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要好的街坊参加。 我们回春堂去参加捧场,热热闹闹的给足屠户高面子。 至于他准备婚礼的费用,我们事先给他一笔聘金,他必会开心的接受。 屠户高家的婚礼结束后是晚上,麻子顺理成章的留在屠户高家,洞房花烛,夫妻恩爱。 在西河街街坊邻里心中,麻子是堂堂正正的作为一个男人幸福的迎娶了自己心仪的姑娘做妻子。 而不是作为倒插门的男人嫁给女主人春桃为赘婿的。” 此言一出,老木和串子的愁容愁绪全都消失无踪无影了,巨大的惊喜使他们激动兴奋不已。 串子激动的忘形了,一把抓住十七放在桌上的手,紧紧的握住连连摇晃。 兴奋的连连夸赞:“哎呀!十七呀,你说你的脑子是咋长的呀?这也太会长了吧。 十七,我决定了! 以后你就是我串子最崇拜最尊敬的大哥!以后你就是我的十七哥! 十七哥,以后小弟串子全都听你的,跟着你混了。” 十七猝不及防的被串子冷不丁的抓住了手。 惊诧的睁大眼睛看着串子抓着自己的手晃啊晃的。 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舒服,想要撤出来,无奈串子抓得紧,用灵力可以出来。 十七觉得不好用灵力,只能僵硬着不动,微微尴尬的对串子挤出一点礼貌的微笑。 小六把一切看在眼里,“噗嗤”的笑起来。 十七的表情真好玩。 嫌弃串子抓他的手,又不情愿的不得不被串子抓手,想撤出又觉得不能拂了串子的心。 估计此时十七浑身难受的不得了。 小六不忍心了,敛去笑容,故意板起脸说: “串子松手,你抓疼十七了,他的手指甲还没长全呢。” 串子立刻松开了手,捏着十七的手指头看,可不是嘛,白皙纤细的手指上的粉色的指甲还有一点没长全,不过依然很好看。 串子心内不由的感叹:十七的手指真是比女人的手指都好看啊! 十七看着串子捏着自己的手指,眼光有些不对劲,立刻抽出手,缩到衣袖内了。 串子开心的端起酒碗“咕嘟咕嘟”的连喝了好几口桑葚酒,喝完打着饱嗝,别提多舒服了。 老木咧着嘴嘿嘿的憨笑,再也没有愁苦情绪了。 小小的眼睛小的都看不到了,只能看到咧的大大的嘴和一口乳白色的牙齿。 小六兴奋的端起酒碗,豪气爽朗的声音很响亮: “就按十七说的办!来!我们干了!” 四人一起端碗“呯呯呯呯”四声清脆的撞击声,四人一起饮下这口舒心惬意的美酒。 老木放下碗,面有沉思,脸上又有了愁容: “我们举行这么大的婚礼仪式,要请这么多人,这要花不少钱呐。 小六,虽说我们现在有了点小钱,可是也不经这样霍霍呀。咱们不吃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