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分身十四宁缺协同分身十六、分身十七与谢家展开消耗战的同时,分身二十一秦昔、分身二十二甘蓝、分身二十三山道人,纷纷赶赴平阳镇。 实力损耗小半的谢家,在六位练气境圆满分身的围攻下,只能退守谢家大本营,以阵法抵御宁缺等人的围攻。 起初还有不信邪的谢家修士,觉得宁缺六人不过是毛都没长齐的后生晚辈,能有什么对敌经验,只需略微出手,便可拯救谢家于危难之间。 这些修士的结局不言而喻,全都死在了宁缺六人的手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氏一族上上下下,全都被一种绝望的情绪包围。 这一日,分身二十一秦昔如往常一般上前叫阵。 “姓谢的全都是缩头乌龟吗?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来来来!秦爷爷让你们一只手!” “不敢?秦爷爷再让你们一只脚,两只脚也行啊!” “还是没有人敢出阵厮杀?真他娘的一群废物,软脚虾,缩头乌龟,无胆鼠辈......” 秦昔足足骂了一盏茶的时间,见谢家始终不愿搭理之际,干脆祭出杀手锏--国粹。 他接下来的每句话,都含妈量十足,更是将谢家的祖宗十八代都辱骂了一遍。 “你**,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儿,你爹生下你,还不如*到墙上......” “******......” 终于,有一个不堪受辱的谢氏子弟走出阵法,戟指秦昔道:“竖子!安敢如此羞辱我谢家,就不怕遭到天谴吗? 我谢氏一族家风淳朴,上对得起苍天,下对得起黎民,怎招惹了你们这群残忍嗜杀之辈? 苍天有眼,绝不会放不过你们这群狂徒!” “哦?来了个讲道理的?” 秦昔哈哈一笑,道:“既然你想讲道理,小爷就陪你讲道理,免得外人说我秦某人不讲理! 小爷实话告诉你,你们谢家之所以有此下场,全都是罪有应得! 不信?把谢月和谢玄这两个无耻之徒交出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地对质一番!” 在此之前,宁缺六人从来不给谢氏一族讲和、求饶、威胁、攀交情的机会,只要是遇到谢家的人,就送他们归西,一点儿情面也不留。 谢怀良沉声问道:“谢月、谢玄?是他们两个小辈得罪了道友?” “是与不是,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秦昔轻蔑一笑,道:“若是他们两个再不现身,那就别怪我兄弟六人斩尽杀绝了!” “竖子敢尔?!” 谢怀良横眉冷竖,怒声喝道:“我家老祖已然出关,只需他老人家略微出手,就能将你斩杀于此,安敢如此狂悖无礼?” “是吗?那老家伙要是真的有这般能耐,又岂容得下秦某在这里放肆猖獗?” 秦昔对着谢家大本营的方向嗤笑一声,道:“我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以后,我兄弟六人将发起总攻,不灭谢家誓不回返。” 与此同时,脸色煞白的谢玄,匍匐在一个须发皆白、垂垂老矣的老者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老祖,玄儿一时糊涂,这才为家族招惹了如此大祸,还请老祖拯救家族于危难之中,将那六个狂徒斩杀,重振谢家声威!” “死到临头,你还想骗我?” 老者正是谢家唯一的筑基境大修,同时也是谢家老祖,谢正观。 “你若是多点儿血性风骨主动求死,我未必会袖手旁观,便是拼死一战,也要让谢家多出一条生路,但是你如此巧言令色不堪大用,实在是让我失望!” 谢家老祖轻叹一声,道:“你为了一己之私欲,出卖朋友、挟持亲妹,事到临头,更是当起了缩头乌龟,任由族人惨死,如此本性,便是活着,也担不起振兴谢家的重担。” 谢玄还要开口求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了,只能呜呜咽咽地狗叫。 慢慢地,谢玄那惊惧求饶的眼神,变成了愤恨怨怼。 眼神要是能杀人的话,他一定会将谢家老祖谢正观千刀万剐。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能够理解我? 谢家再多一位筑基境大修,有什么不好? 有什么不好? 是许家无能,干我何事? 连一个残废都对付不了。 谁又能想到那个断臂的残废,竟然有如此本事? 不但杀了许敬一那个纨绔,更是让许家长老许乾有去无回。 甚至还招来了一群练气境圆满修士,将谢家杀了个人仰马翻节节败退。 今日这一切,怪我吗? 我还不是为了谢家好? 在谢玄怨天怨地歇斯底里无能狂怒的时候,一脸哀怨忧愁的谢月走了进来。 “我愿一死,为家族赢得一线生机,望老祖成全。” 谢家老祖摇了摇头,道:“你带着他一起去。若事有不谐,我自会出手。” 很快,谢月就带着无法行动的谢玄,来到了阵法之外。 “过往所有,全都是我一人所为,谢月愿以一死,求得袁道友的原谅。”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