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到苏婉清要帮自己,白浪大惊失色,这种事还能帮吗? 随即,他便想到了岛国的一些关于护士的电影,生怕下一秒苏婉清就在自己的面前将风衣打开。 画面在他的脑海里盘旋,心跳不自觉的加速。 苏婉清看着白浪越发难受的神情:“村长,你要不要呀?” “要,啊……不要不要……” “我都不怕被打针你怕什么呀?” “我怕给人打针……不是……我怕打针……也不对,你说什么?打针?” 白浪说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要表达什么,苏婉清都有点懵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白浪:“村长,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回去冲个冷水澡就好了。” 白浪说着,赶紧离开了这个让他煎熬的地方。 回到院子中,站在猪石槽边接满一桶水,从脑袋上哗的一下就往下浇。 “白浪,你神经病啊?” 而此时林潇潇刚好洗完澡出来,她穿着一件性感的蕾丝边睡衣走在屋檐下,见到白浪这个样子,直接无了个大语。 只是让他去叫苏医生过来洗澡,咋回来就疯了? 虽然林潇潇的口气不好,但身材是真的火爆,原本只需要一桶水就能冷静下来的白浪又倒了一桶。 “哗……” 冷水从上而下,将白浪浇了个透。 “神经病!” 林潇潇骂了一声,拿着从她身上脱下来的湿衣服走了过来,直接扔在白浪的一边:“让开,本姑娘要洗衣服,不然你帮本姑娘洗。” 看着上面的一件粉色的胸衣,白浪又又又一次石更起来,在林潇潇的目光中,他蹲下身子。 林潇潇诧异的看着莫名其妙的白浪,以为他又要耍流氓,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竟然用一件外套将其粉色的胸衣轻轻的盖上。 “白浪,你大爷!” 林潇潇说着,当即舀起一瓢水就朝着白浪泼去。 “哗……” 一瓢水全部泼到白浪脸上。 “你干嘛?” “白浪,你找死是不是?” 看着林潇潇又舀上了一瓢冷水,白浪麻溜的跑进自己的小茅屋。 脱光衣服,穿着一条裤衩躲在被屋里冷得瑟瑟发抖。 第二天。 “啊切~” “妈的,不会感冒了吧?” 白浪嘟囔一声,想要从床上下来。 却发现自己的四肢绵软无力,全身酸痛。 于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卧槽,真的烧起来了?” 白浪有气无力的喊道:“青禾,青禾……” “青禾姐是你妈啊,什么事都找青禾姐,青禾姐不在。” “林警官,本村长烧起来了。” “骚就骚呗,别出来恶心本姑娘。” “我说的是发烧的烧,你快来扶本村长去苏医生那里看看。” 林潇潇轻哼一声:“哼,以前怎么没见你烧?婉清来了你就烧了是吧?” “真的,我起不来了。”白浪的声音幽幽的,说话就跟个八十岁老奶奶一样。 “死了算了。” 林潇潇撂下一句狠话,懒得在搭理白浪。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她明白,白浪那身体跟头牛一样,十有八九就是想去跟苏婉清亲近。 不一会儿,白浪裹着一层厚厚的被子有气无力的从他的茅屋里出来。 林潇潇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并没有上前帮忙。 白浪也知道这个二妞不可能过来扶自己,只能扶着院墙慢悠悠的朝着外面走。 看着软绵绵的白浪,林潇潇觉得这家伙不像是装的,还是有点不忍心。 于是走过去用手摸了摸白浪的额头,发现这家伙真的烧得厉害,无语地推了推白浪的脑门:“自作孽!” 凶该凶,但她还是扶着裹着厚厚被子的白浪往苏婉清所住的院子走去。 可刚打开院门,白浪和林潇潇被院子里的一幕给看傻眼了。 这时的院子里排满了人,而且清一色的男人。 这到底是来,看医生的?还是来看,医生的? 原本林潇潇还觉得白浪挺可怜的,但见到这一幕,她顿时就觉得男人没一个好是东西。 平日里一天能犁两亩地的庄稼汉因为苏婉清的到来竟然全部生病了。 白浪就更不用说了,把田耕坏了他都累不死的老牛,现在竟然要自己扶着。 林潇潇瞥了病殃殃的白浪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个德行?” “不全是,就像你是警察,但也没见哪个男人会主动把手伸过来给你拷的啊。” “去死吧你,我说夜里怎么发神经拿冷水泼自己,原来是有目的。” “怪我咯,你又不让我碰。” “滚!” “嘻嘻,要不然我们去包谷地?”白浪搓着手,在林潇潇耳边嘿嘿的说。 林潇潇的脸瞬间全黑了,抬起他的小拳拳欲要打去,白浪习惯性的撒腿就跑。 结果因为双腿无力,再加上身上裹着厚重的被子,没跑两步,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上,瞬间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咦?村长,你也病了?” “村长,你先,你先……” 还没等白浪说话,林潇潇一把揪住白浪的衣襟:“给本姑娘起来。” 说着就将白浪往里拖,白浪只能尴尬的朝着跟自己打招呼的村民连连点头。 林潇潇直接将白浪扔到堂屋里:“苏医生,给我们白村长来两针,这家伙烧得很厉害。” 白浪挣扎的说:“苏医生,你别听她的,给我开点药就好了。” “不行,最好的用那种打给牛的针筒,给他来两管。” “不要不要。” “我看看。”苏婉清伸手摸了摸白浪的额头,又拿着听诊器听了下白浪的心跳和呼吸:“嗯,是需要打针。” 说着就让林潇潇将白浪带去旁边的房间里。 “不要啊,不要,本村长不需要打针。” “你给本姑娘老实点。” 林潇潇不管白浪如何挣扎,直接将其拽进房间,然后死死的按在床上。 “苏医生,你别听这恶毒女人的,给我开点药就好了。” “咯咯咯……你这个很严重,开药很难好的。” 听到白浪说自己是恶毒的女人,林潇潇气得直咬牙,对着苏婉清道:“婉清,拿给我,我帮他打。” “啊?你还会打针?” “会啊,像注射死刑犯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