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潇顿时恼羞成怒,一拳就打了过去:“你找死啊!” “砰!” “啊!” 白浪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他喵的这二妞下手真狠啊,给本村长直接干出鼻血了。 要换做是其他人,施暴者可能已经躺下。 但看着眼前的二妞,白浪想发飙却又发不起来,只能自认倒霉,在心里暗暗叫苦。 谁让自己眼欠,又不是没看过,非要去好奇这点干啥? 但话又说话来,打码的才能给自己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 白浪随意地从上而下抹了一把鼻血,导致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猥琐。 林潇潇原本以为白浪会暴跳起来跟自己干一架或者争论一番,结果今天这家伙却是出奇的淡定,根本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这导致林潇潇有点不习惯,瞬间觉得自己刚才下手太重了,心存愧疚起来。 “你……你没事吧?” 林潇潇解开白浪手上的手铐,说着就要上前查看白浪的情况。 结果白浪捏着自己的鼻子躲到了一边:“啊,有事,好痛。” “我看看。” 林潇潇再次弯着腰,伸手顶住白浪的脑袋往后仰,然后认真的朝着白浪的鼻子里看去。 “吸~痛痛痛痛痛……” “哪里?哪里痛?” “里面一点,里面一点。” 白浪嘴上说着,身体一直在往后倾,迷离的小眼神一直瞟向前方的山间沟壑。 白,真白。 “村长。” 白浪和林潇潇同时看去,是苏婉清走了进来。 苏婉清看着两人的这个动作,有点你侬我侬的意思,感觉像是自己打断了他们。 “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苏婉清的话一出,林潇潇尴尬得不行,直接一把将白浪推倒在床上。 “啊!” 白浪被摔的猝不及防。 “呀?村长,你怎么流血了?” “没事没事,小问题。” “怎么能没事呢,我帮你看看。” 苏婉清说着就走了过来。 白浪还躺在床上呢,再加上看看一睹林潇潇的秀丽山河,现在还有点石更,生怕被苏婉清看到自己的尴尬。 于是赶紧翻了个身,侧躺收腹:“苏医生,我真的没事。” 但医者仁心,苏婉清过去就将白浪翻了过来。 “呀?村长。” 见到山丘,苏婉清惊呼出声,白浪更是尴尬得不行。 林潇潇见到这一幕,抄起地上的木棍就朝着白浪的山丘砸去。 “你这头老驴,心里就没点健康的东西。” “喂……” 白浪吓得赶紧用手捂住,然后极快地侧身翻滚躲开。 “砰!” 有些腐朽的老木棍拍在床上直接变得稀碎。 “卧槽,你是真舍得砸啊?” 看着稀碎的木屑,白浪身上瞬间少了一根骨头。 “你说什么?本姑娘不舍得?” “没有没有,我是说你真敢砸啊。” “我砸的就是你这不老实的东西。” 林潇潇说着,抬起高跟鞋就踹去。 白浪吓得直接跳下了床,麻溜的朝着院门口跑去。 刚到门口就与宁初雪碰了个正着。 “咦?白浪,你又怎么了?” “宁老师,你潇潇姐又又又又疯了。” “白浪!!!”听到白浪的话,林潇潇气得直咬牙。 白浪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找工具的林潇潇,吓得三步跨作两步的跑出了院子。 真特么的悲催,又又又又一次被这二妞给赶出了家门。 看着院子里的三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姐姐,苏婉清过去又自我介绍了一遍。 看着乖巧秀丽的苏婉清,林潇潇道:“婉清,你可别跟这个二逼村长玩,这家伙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肉是好的,尽把人教坏。” “咯咯咯,潇潇姐,你们也太有趣了吧。” “你刚来你还不知道,这天底下就他最闲,闲的跟条狗一样,到处找屎吃。” “噗嗤。” 听了林潇潇的话,苏婉清又想起今天白浪被拷在床上的画面,再次被逗笑出声。 看着开朗又老是把笑挂在嘴边的苏婉清,青禾说:“你以后就来这里跟我们吃饭吧。” 不知道为什么,青禾很羡慕这样的姑娘,也觉得她非常的亲切。 “啊?那我给你们交伙食费。” 林潇潇牵着她苏婉清的手道:“哎呀,交什么伙食费,你是下乡的医生,白浪是村长,他就应该包你吃包你住。” “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呀,人多热闹。” 宁初雪也说道:“是啊婉清,你一个人做一个人吃,吃什么都没味,干脆就来跟我们一起吃就行了。” 盛情难劝,于是苏婉清便答应了下来。 她准备回去收拾一下再过来吃饭,结果刚出院门就碰到了鬼鬼祟祟的白浪。 “村长?” “嘘……” 白浪小声的嘘了一声,然后将苏婉清拉到一边。 “村长,你干嘛呀?” “婉清啊,那坨钢筋混凝土消气了没有?” “应该消了吧,但她要听到你这样称呼她,估计……” 结果苏婉清话还没说完,林潇潇就提着斧子冲了出来。 “死白浪,你大爷的你才是一坨钢筋混凝土,你就是一坨屎。” “卧槽槽槽槽槽……” 但苏婉清转头想看白浪是啥表情时,却发现白浪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原地只剩下一只黄胶鞋。 林潇潇追也追不上,气又气不过,捡起黄胶鞋就扔,朝着白浪消失的方向大喊:“有种你就别回来。” 无处可去的白浪只能来找苟富贵和吴相忘两人。 三人在苟富贵家吃着今天他俩去搞回来的野味喝着小酒,心中那是一个惬意。 “轰隆隆……” 突然,外面响起了阵阵闷雷声,风顿时就刮得呼呼响。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下起了锅碗瓢盆大雨。 而这时,苏婉清独自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眼中满是惊恐。 昏黄的灯光在电闪雷鸣中忽明忽暗。 那死过人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墙壁上的斑驳像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物。 每一道闪电划过,都将屋内简陋陈旧的家具照的惨白。 就在刚才,她清楚的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随着一道道闪电忽隐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