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真是欲哭无泪,大声的骂道:“你特么勒个波,没听出来本村长在讽刺你吗?要出来我自己不会出来吗?还要的着你砸?” “浪哥,那……那怎么办啊?”苟富贵无辜的道。 “给本村长把床头粘上,重新将本村长铐起来。” 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苟富贵也很无奈。 只能找来了胶带重新给床头装上。 怕不够结实,又用藤条在上面胡乱的缠绕起来。 做完这一切,苟富贵问道:“浪哥,你说的美女医生呢?” “回去拿行李去了,你们两个帮忙收拾一下隔壁的那间房子,以后她住那儿。” 一听到白狼要把女医生安排去隔壁那屋住,苟富贵眼中立马露出惶恐之色。 惶惶不安的说:“可是浪哥,那里面闹鬼啊。” “闹鬼?没听说过建国后一百年内断天路?仙不入世,魔不扰人,兽不成精,人不见鬼。” “哎呀浪哥,你说的是挺有道理,但以前你没来的时候我翻进去行方便,真的有鬼摸我屁股。” 说到这,苟富贵就觉得自己的屁屁凉飕飕的。 吴相忘也说道:“是啊浪哥,村里很多老人都传这里面闹鬼呢。” “闹你大爷,不想收拾就编故事,信不信本村长收拾你俩?” “不是的浪哥,我是真有点怕,那就是个鬼屋。” 白浪不爽的说:“你的意思是本村长跟鬼做了这么久的邻居?” “是……啊?不是不是……” “那还不快去,等下女医生来没地方住了。” 苟富贵诚惶诚恐的说:“那……浪哥,那你先发誓,有问题让鬼来找你。” “哎~我真的是……” 白浪没好气地翻身去捡床底下的黄胶鞋,直接朝着苟富贵他们扔去。 没想到这俩货跑得贼快,一下子就跑到隔壁屋门前。 不一会儿便响起了咚咚当当的声响。 “村长。” 这时,苏婉清肩上挎着一个药箱,手里还拉着一个行李箱走到了门外。 看到苏婉清这样,青禾站起身想过去帮忙,可白浪早已从床上下来。 他走过去帮着苏婉清将行李箱抬了进来。 注意到青禾的苏婉清立刻走过去打招呼。 “村长夫人,你好,我叫苏婉清。” “啊?我……” 青禾被苏婉清的这声村长夫人给叫愣了,她想解释,但又不想解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青禾支支吾吾的略带尴尬,苏婉清依旧微笑的道:“我是咱们村新来的医生。” 这时青禾才反应过来:“嗯你好,我叫青禾。” 跟着青禾打完招呼,苏婉清想要过去找白浪,结果发现,这莫名其妙的村长又把自己拷上了。 她也不敢问,只能在心中幻想出一百种他为什么这样做的可能。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只是因为半夜不老实才会被铐起来的。 听到隔壁铁锹铲地的声音,苏婉清走到白浪床边,轻声的说:“村长,那我就先过去一起收拾了。” “不用不用,你休息就好了。” “这样不好吧?”苏婉清有些为难的说。 “没什么不好的,这种事哪能让你一个女生去做,正好我躺着也无聊,你就在这里陪我聊聊天就好了。” “啊?那聊什么呀?” “就聊聊你多大了?吃了没?” “刚刚副村长带我去吃过了,我今年前几天刚满二十岁。” “嗯,二十岁好啊,那个大学毕业的啊?” “医科大。” “嗯,医科大好啊,有男朋友没有啊?” “还没。” “嗯,没有好啊……” 白浪认真的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好。 苏婉清突然觉得眼前这个村长有点好玩,想问自己有没有男朋友还做那么多铺垫。 于是她搬来一个小木凳坐在白浪的床边,饶有兴致的问:“村长,那你是什么座的?” “我啊,我是肉做的。” 苏婉清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那我也是肉做的。” “不,你是水做的。” 苏婉清笑着道:“村长,不好土啊,你是不是想说所有的女生都是水做的啊。” “哎,我可没说啊,你是水做的,但有的女人确是钢筋混泥土做的。”白浪趁机真实了林潇潇一把。 “谁呀?”苏婉清好奇的问。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 “这么厉害?” “嗯。”苏婉清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医学生,她的话语间都带着青春的秀丽。 “那你说说看。” “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被你口中的钢筋混凝土给铐起来了。” “哎呀,不错嘛,不愧是大学生。” 白浪夸了她一把,又小声的说:“不过你可别跟她说我说她是钢筋混凝土啊,不然我得遭殃。” “那那么怕她啊?” “不是怕,是尊重女性。” 看着白浪说话都变得小声,苏婉清再次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丝毫没有了刚来时的拘谨。 或许跟白浪聊开后,这就是她原本的模样。 苏婉清趴在白浪的床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白浪:“村长,要不我给你把把脉吧。” “你还会把脉?” “嗯,我从小就跟我爷爷学中医。”苏婉清带着少女的高傲说道。 “你学中医的背着药闸子干嘛?中医也要打针?” “我大学学的是西医呀。” 白浪有些好奇的问:“为什么?不是说中医更牛掰吗?” “我妈说西医挣钱。” 苏婉清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浪明显感受到她内心的失望。 随即安慰她说:“管它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你学医不也是为了救死扶伤吗,管他是中医还是西医,能治好就行了呗。” “嗯,所以村长你给我帮你把把脉呗,我把脉很准的,虽然说我的专业是西医,但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研究中医。” 白浪思量了一下,量她一个小姑娘也看不出个什么,随即将手伸了过去,说:“那行吧,那你就给本村长看看。” 苏婉清认真地将手放在白浪的脉搏处认真的感受起来。 过来好一会儿,她面色开始变得凝重,神情有些飘忽不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