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田坎边。 专家对着一棵长满红棕色果实的树看了又看,满意地说:“副村长,你们村今年这个苹果长势不错啊。” 副村长再次被专家的话搞得一脸懵逼,他们这里哪里种得活苹果树? 一个村妇说道:“专家,这个不是苹果,是那个茶油。” 一听村妇说这是茶油,专家当时就不乐意的了。 不爽得说:“犟什么犟,啊?你小学毕业了没有?你跟我犟什么?我读的书比你吃的盐还多,难道你比我还懂?” “切~”村妇扭过脸,懒得跟这个脑残专家争论。 专家指着树上的果实,一本正经地说:“你们好好听着,虽然这个苹果长势不错,但是呢,个头太小,你们应该去拿点催熟剂来打,让它个头大一点。我小舅子就是搞这个东西的,你们去找他拿,价格给你们搞优惠点。” 这时有村民插嘴道:“专家,你是不是就想帮你小舅子推销催熟剂啊?” “说什么?说什么?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好好指导你们不听,难怪你们那么穷。” 大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副村长说:“专家要不我们去我们村的菜园子里看看。” “那还不在前面带路?” “这边请这边请。” 还没到菜地,专家突然说:“副村长,你们村的人真是闲的当疼啊。” 副村长发现专家的目光落在一个正在菜地里打农药的大婶身上。 “专家,她这不是在干活吗?怎么了?” “干活?这不是闲的蛋疼吗?这种天气我们都快要加上外套了,还给菜地降什么温嘛,有那种必要吗?” “给菜地降温?” 听了专家的话,副村长看了看菜地里正在打农药的大婶,解释道:“专家,这个不是降温,是……” 没等副村长说完,白浪赶紧接过他的话:“专家,这个不是给菜地降温,这是他们自己熬得红糖水,拿浇菜地的话后面那个菜要甜一点。” “红糖水?这不浪费了吗?我刚好口渴,我去喝一点。” “唉,专家,这个红糖水不能喝的。” “就喝她一点红糖水怎么了?,难道还要钱吗?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小气?” 说着,便上前抢过打农药大婶手中的喷雾器:“给我,我要喝一点。” 然后用自己的嘴巴含住了喷雾器。 他嫌出水的速度太慢,另一只手还去帮忙打农药大婶挤压压力手柄。 “哐龇哐呲”几下后,专家吧咂着嘴,疑惑的问:“这个红糖水怎么不甜啊?” 白浪没想到这专家竟会真的猛吸几口,立刻上前拉住专家:“不甜咱就不喝了,专家,走走走,去医院去。” “唉,小伙子,你哪里不舒服啊?怎么这么突然呢?” “昂昂昂,我突然……对对对,我不舒服,走走走,去医院,去医院。” 白浪刚把专家拉到菜地边,专家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怎么回事?我肚子突然一下子好痛啊。” “啊啊啊……” 专家叫了几声后,直接两腿一软,倒在地上身体抽搐,口吐白沫。 白浪看着不断抽搐的专家,一脸无奈的说:“我都说了叫你不要喝不要喝,你看,现在怎么办嘛?” 因为喝的是打农药大婶的药,她担心的过来询问:“村长,专家都这样了,不用送去医院吗?” “没事,他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下就好了。” “等下都凉了。” 白浪挥了挥手:“没事没事,你去干你的活,不用管了。” “那万一真的凉了怎么办?” “哎呦,有本村长作证,是他自己喝的,死了与你无关,去吧去吧。” “哦,那我走了。” 打农药的大婶说着,便背着她的农药桶,回去继续打他的农药。 白浪对着村民们道:“都散了都散了,专家穿西装打领带的,确实有点热了,中暑了,他躺一下就好了,大家都回去吧,回去吧。” 叫散众人后,副村长还是不放心的问:“村长,他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那又不是敌敌畏,他能出什么问题?他最大的问题就是脑子有问题。” 说着,白浪将手搭在副村长的肩上,推着他往回走:“走吧走吧,去你那里吃饭去。” “咦?今天怎么主动要去我那里吃饭了?以前我叫你你都不去。” “哎呀,主要是想念你的厨艺了嘛。” “我哪里做的有你家青禾做的好吃啊?” “呐,你不欢迎我是不是?” “没有没有,走,先去老朱家看看还有没有猪大肠。” 两人聊着天离开了菜地。 原本乌泱泱的菜地里现在只剩打农药的大婶和菜地边上安详地躺着的专家。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菜地边上的专家被太阳晒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估计是喝农药喝断片了,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沫子,一脸懵逼的看着四周。 突然。 他看到了正在打农药的大婶。 出于本能,他走了过去,对着打农药的大婶道:“喂,大婶,你打这个农药考证了没有?” “咦?专家?你还没死啊?” “死什么死?我问你,你打农药,有证没有?” “专家,我就打个农药,要什么证啊?” 专家严肃的呵道:“打农药就不需要办证了吗?你这种是高危岗位,必须要经过培训,培训之后才能领证,领了证才能上岗。” “那我们乡下人都是这么打的呀。” “不行不行,必须要有证,不然你怎么知道多少药配多少水?怎么知道什么地备什么样的药?怎么知道该往哪个角度打?要你考证的目都是为了你的安全。” 打农药的大婶无缘无故被专家训斥一通,不满地道:“听你这么说,这个证你考过了?” “那肯定啊,这种证就是我推广出来的。”专家得意的说。 “那你行你来啊。” “来就来,看好了。” 专家接过农药桶,在菜地里打了不到一分钟。 “咦?大婶,我怎么感觉头有点晕呢?” 说着,“噗通”一声,又倒了下去,再次口吐白沫。 大婶看着躺在地上抽搐的专家,她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呸,还专家,风那么大,那药水全部吹你脸上了,你不抽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