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院门倒塌的声音,城管队大队长万金明从办公室内跑出。 可刚到外面就见到昏死的队员,愤怒的喝到:“大胆,你们三个绿头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来这里闹事,想死是不是?” 白浪瞟了他一眼,问:“你特么是什么官?” “我特么是这里的队长!” “那你没资格跟我说话,直接叫你们部长来。” “草!” 万金明听到白浪这话,脾气顿时就上来了,不爽的拿起放在门口的一块板砖朝着白浪走去。 就凭他那暴脾气,还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过话。 更何况这是他自己的地盘,今天非得教训一下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然以后还怎么有脸面出去收人家的东西。 王金明走到白浪跟前,用砖头顶着白浪的胸口趾高气昂的说:“小子,你刚才说什么?我没资格?来,有种再说一句。” 见到他这欠揍的模样,白浪没有选择跟他废话,而是以极快的速度夺过他手里的板砖。 王金明只觉得手臂震了一下,就见板砖已经被白浪高高举起。 心中惊骇万分,面露惊恐之色。 想要伸手去挡,可是自己的手还没开始抬起,就听到“砰”的一声,脑袋顿时嗡嗡作响。 他努力的摇晃了两下自己的脑袋,使其变得清醒一些。 不得不说,这城管队长的脑袋真是硬。 板砖都被拍成两截了,这家伙竟然还能站着。 不过看上去似乎还处在懵逼的状态。 “队长!” 几个城管人员骇然的叫出声。 不过这些人的心中不禁为白浪三人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万金明不可能白白挨了白浪一板砖还能让其健全的离开。 几人想要上前搀扶摇晃不定的万金明,可万金明再次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抬手拦住了几人。 然后用手指着白浪,咬着牙说:“好小子,你彻底惹怒我了。” 白浪直接将其食指抓住,手腕稍稍一用力,轻蔑道:“然后呢?” 万金明看着自己被白浪抓住的食指,竟鬼使神差的说:“有种你就把它掰断,老子要是喊一声,老子以后跟你姓。” 卧槽,还有这么无理的要求? 让人掰断自己的手指就为了证明自己不会喊疼? 白浪嘴角一扬,目光一冷:“本村长敬你是条汉子,所以成全你。” “巴嘎……” 万金明的食指硬生生的被白浪掰断。 但这家伙真的一声不吭,咬着牙硬扛。 白浪都不知道他在扛啥,难不成就想在手下面前表现自己真的很硬? 谁知,这家伙竟提出更无脑的要求。 看着自己垂落的食指,万金明这哥们儿直接说道:“小子,有种你今天就打死我。” 一听到这话,站在院门外看热闹的人蠢蠢欲动,平时城管队的人在街上横行霸道惯了,得罪了不少百姓,这时他们真想冲进来群殴他。 白浪瞥了他一眼:“你特么被打疯了是不是?” 万金明突然狂笑:“哈哈哈哈,不敢是吧,那现在轮到我了,今天老子要宰了你。” “啪!” 白浪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笑你喵勒个波,让你们部长出来见我。” “小仔,你等着,我们部长马上就来。”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邪笑,被揍了这么多下,他竟然还显得有些得意。 白浪也不知道他得意个啥,好像之前遇到的运管队长、农管队长也都是这个鸟样儿,早已见怪不怪了。 等了不一会儿。 等来的不是城管部的部长,而是等来了一群手拿钢管的混混。 冲在前面的几人甚至还拿着几把青龙偃月刀模样的长柄柴刀。 从大门外涌入,一下子就把白浪三人围了起来。 一个西装暴徒跑到万金明面前拱手道:“明哥,我们来晚了,请恕罪。” 卧槽,这城管队长是混黑社会的? 怪不得网上流传段子称城管都是一群被收编的混混。 看来果真不假。 “啪!” 万金明一巴掌打在西装暴徒的脸上,怒骂道:“特么的来这么晚,你们干什么吃的,啊?害的老子都被那家伙掰断了一根手指头,你们今天要是让他四肢健全的走出这个院门,你们就四肢不全的给老子爬出去。” 西装暴徒被打得后退几步,仍弓着腰应道:“是,明哥。” 随后,万金明伸出自己的左手,指着白浪嚣张的说:“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管你特么的叫什么。反正你现在给本官听好了,老子万金明能在这城管大队里混,靠的全是义气二字,解决掉你,还轮不到我们的部长,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死,就看你喜欢哪一种死法。” 白浪轻轻一笑:“哦?那本村长还不想死怎么办?” “不想死?那你就要问问我的这些兄弟们同不同意。” 万金明态度依旧嚣张,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被暴揍的事。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白浪等会儿就会被断手断脚,像条蛆一样爬出这个院子的画面。 白浪冷哼一声。 “哼,不同意就一起上吧,省的浪费时间。” 说完,对着站在前面的几人道:“嘿,拿着青龙月宴刀的小屁孩儿,砍过人吗?” 听到白浪满是嘲讽的话,几人怒气值瞬间拉满,提着刀就朝着白浪砍来。 白浪大喊一声:“苟富贵吴相忘,后退,看好了,学着点儿。” 这要是别人,见到这阵势,这么多刀朝着自己砍来,早就吓破了胆。 但白浪何许人也? 那可是战功赫赫的一代战神啊,几把破刀就能唬得住的吗? 别说是几个小屁孩了耍着盗版的青龙偃月刀了,就算是真的关二爷来了,他都觉得自己能与其碰上一碰。 当然,这话白浪自己都觉得有点吹了。 但转念一想,自己是玩大炮的,跟关二爷费什么劲儿啊,他的盔甲可不防炮。 想着,白浪觉得自己又行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 几人的攻势在白浪眼里,就像是一群鼻涕娃拿着竹条在围攻一只大黄蜂,毫无招式可言,除了乱还是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