驺吾不是猫! 哪怕好奇心再强,长得再像,他也不可能被一个人拿个逗猫棒给吸引走! 除非他就是摆明了喜欢你! 见到目的未达到,刘辨也没气馁。 只见刘辨向左一个跨步,左手一举,右手向下一划一提,一个标准的起手式被摆了出来。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刘辨这架势摆的挺足,气势拿捏得也十分到位,但一个姿势摆起来就没完,毫无观赏和趣味性可言。 小驺吾眼睛一眯,无语之感溢于言表,但他还是拿起自己的大爪子,一把就拍在脑门儿之上,顺势闭眼假寐起来! 面对无视,刘辨并未着恼,依旧是淡定自如地端着他的起手势,哪怕头上身上已大汗淋漓,他都还在努力地坚持着…… 这一幕全部被驺吾妈妈看在了眼里。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武器应该就是人类军队中刚刚出现的一种新兴武器,名字叫做槊! 如此长度,打设计那天起,就注定了为骑兵所专用。 但刘辨却用在了马下! 这一端看似平平无奇,那是因为她们打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实力就远超人类。 若是换个实力与刘辨相当的存在,无论对手怎么进攻,都必将被刘辨活活扎死或拍死! 就这么看似平平无奇且谁都会的一招,就是无解的绝招! 驺吾妈妈估量了一下,这简单至极的一招,若是没个千八百年的战斗经验积累作为依托,绝端不出如此恢弘的气势。 那么让人细思极恐的问题就出现了,这孩子很有可能被一个最少都是万年的老妖怪给夺了舍! 可再想想眼前的孩子就像个无底洞一般,硬耗了那么多天材地宝,但还未脱离普通人的范畴。 硬忍着被一头小异兽所看低的憋屈,一挺就是数年。这根本就不可能是早已修炼了上万年的高傲老妖怪! 综上所述,眼前这人类的小孩儿,就是一个数万年都难遇的旷世奇才。 越是这样的孩子,未来越不可限量。 只要机遇一道,便可瞬间化龙! 驺吾妈妈站起身,小驺吾一骨碌便爬了起来,刘辨也收起架势,手持着长槊飞奔窜到小驺吾的腰背之上。 驺吾妈妈凝视着刘辨手中的长槊,刘辨微微一笑,长槊被抛飞,并准确依靠在他那小山洞的旁边。 驺吾妈妈满意地转过头,在前带路,小驺吾紧随其后。 三人走了很远,驺吾妈妈停留在了一片峭壁之前。 小驺吾一抖身,刘辨顺势滑落,紧接着便飞速变小成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猫,并奔跑到了驺吾妈妈的嘴下。 驺吾妈妈看向刘辨,刘辨一慌,又俯、又哈、又低的,却无半点儿变化。只有满脸的尴尬和手足无措。 驺吾妈妈一摆头,刘辨的脸上顿时便更加慌乱起来,但还是迅速挪动脚步,奔到了她的身旁。 见到刘辨如此犹豫,驺吾妈妈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喵呜,前者便不敢再墨迹,直接攀爬了上去。 驺吾妈妈转过头,一口便衔起小猫状的小驺吾,迈腿飞奔起来。 刘辨有点儿懵圈,因为速度越来越快的驺吾妈妈竟然斜刺刺飞奔而起,并直奔峭壁上一块最突兀最光滑的巨石而去。 心下越来越慌乱的刘辨还是选择了相信驺吾妈妈。他眯起眼,俯身抱紧驺吾妈妈到毛发,并全身心地彻底放松下来。 道理很简单,坦然自若地接受未知,不给她人添麻烦,就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没有什么光怪陆离,仅仅是空间的一个扭曲,她们三人便进入到了一座明亮如白昼的山洞之内。 但就在进入的一瞬,刘辨就被轻轻地抛飞出去,并稳稳落在了洞内中央。 这山洞不算太大,也就是一个长宽高全是三米的正方形盒子。 其内仅有一小巧的石桌与石凳,再多来一个人,就都得坐在地上。 刘辨抬起头,整面洞壁全被掏成了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孔洞,其内刚刚好够放下一捆竹简。 刘辨看了看均匀分布在石凳两边的十个孔洞,瞬间便明白,一个两米左右的人,踩着这个石凳,正好能够舒舒服服地取下最高层的竹简。 可这石凳的重量,也绝不是普通人能轻易搬动的东西! 刘辨又仔细地看了看,还好小编号全在下方。 可就在这时,刘辨突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自从进入这个山洞,就一点儿没感觉到那对儿驺吾母子的存在。 最关键的是,这个小屋根本就容不下驺吾妈妈那巨大的身型。难道驺吾妈妈也变成小猫啦? 若真是这样,一会儿可咋出去啊! 刘辨猛地回头,一道足有两米高的靓丽身影就擦着他的余光,走了过去。同时,一道轻柔动听的声音,婉转响起, “别瞎看,别瞎想,更不要问问题!” 刘辨猛地将头低下,躬身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儿声响。 那道靓丽的身影走向洞壁的竹简,在上数第五行的位置,轻轻取出一本后,恭敬地捧拿着,轻柔地放到了石桌之上。 这时她才看着刘辨道: “这书随便看,但必须要恭而敬之。 当然,你若不喜,也可像他一样,在那儿睡觉。” 刘辨侧了一下头,小驺吾居然一甩他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将鼻子眼睛和耳朵全给围了起来。 一声轻笑响起, “你们俩太过弱小,带你们进来不易。 若是出去,便得再等一月以后方能再次进入。 我最后提醒你一句,保持安静!” 说完,便款款坐在了石凳之上。 刘辨顺势一礼后,直起腰,转过身,缓缓走向编号为一的小洞口。 刘辨将外套脱下,工整铺在地上,然后轻轻将一号小洞内的竹简抽出,轻轻放下后,后退一步,双腿跪地,轻轻地磕了三个脑门儿触地却无半点儿声响的头! 忙完这一切,刘辨才恭敬地盘膝而坐,且越发恭敬地将面前的竹简轻轻铺展开来,认真地阅读起来。 那个女人正是驺吾妈妈,这毋庸置疑。 至于怎么出去?薅着就行,刘辨一点儿都不挑。 至于那小驺吾,则满心不屑地咒骂着刘辨,太过装像,我都读不进去一点儿,你个啥都不如我的人能读进去? 而且还恶毒地发了一个毒誓, “你若能读进去,我就一辈子不离不弃地给你当牛做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