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城收获第一波粮食之时,刘辨回来了,除了又长高了一些,毫无变化。 两条迁徙之路,依然还有人缓慢地前来。东线不必说,那是人为的。 北线却十分凄惨,因为他们又被亚哈乌根给狠狠上了一课。 尤其是鲜卑族,他们的男人几乎被屠戮一空! 有人说,亚哈乌根也出现在了匈奴,但很奇怪,却没有冲击他们的王庭。 慢慢的,匈奴人也终于想明白,只要不进入鲜卑或乌桓的疆域,那就没问题。 只要敢踏入一脚,基本就是必死而无法逃脱。 马背上的民族很崩溃,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这个大杀神,亚哈乌根! 再说回刘辨,他是很强,但绝对还没强到能一人撼一族的那种实力。 对于靠什么能让马背上民族变得热爱和平,人类早已给出了答案。 若是南无大慈大悲加特林菩萨不管用,那不妨换上南无二零三零佛主试一试! 反正面对那场大联合,这南无二零三零佛主就亲自下了场! 战后,刘辨给出了一个中肯的三字评价:真特么好用! 喷吐的火舌、清脆的声响,让人无比的舒爽飘逸! 在面对小部队时,刘辨不会作弊,他还没忘记好好锻炼身体的初衷。 这几个月下来,他不仅又赚了不少钱财,神玉皮米机器人也再次增加了不少的数量。 对于这些即将给汉族带来无尽灾难且必将走上灭亡之路的马背民族,刘辨动起手来毫无顾忌和压力。 四面受敌的高句丽,根本再也腾不出手来骚扰玄菟郡。 但华国却将士兵驻扎在了边界,静静地观望和等待着。 华城外围已是片片金黄,收割的队伍也是一片片忙碌。 华城已禁止马匹行走,因为基本的建筑都已成型,除了那块皇城之外。 由于大量的人口涌入,华城变得很是热闹。虽未达到店铺林立的胜景,但已初具雏形,每一个百姓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甜蜜的微笑。 办事人员活力四射,百姓耐心配合,学校里的读书声传遍整个华城。 对于成立的管理能力,刘辨是大为佩服,找不到一点点的瑕疵或问题。 刘辨找到程立,听取了后者的汇报,在交流一下后,便起身离去。 程立将典辉留下,暂代城主一职。而他则带着一堆人直奔侯城。 是夜,侯城内的大族官员被屠戮一空,就在这些人要对百姓下手之时,华城的战士出现。 经过一晚的浴血奋战,成功赶跑了这些暴徒,事后一查,为高句丽人所为。 与城内百姓说明情况后,程立便欲带队离开,城中百姓一慌纷纷跪倒在地,呐喊恳求着程立不要离开。 他们惧怕这高句丽人再次前来,毕竟这城中已无军队或官员再保护他们。 程立也十分为难,毕竟他们都是华城的官员与战士,真不便在此驻扎。 这时,一人猛地跪伏在地,口中呼喊着愿跟随程立回华城生活,愿遵守华城的律法与分配。 众人面面相觑,紧接着便全部跪伏于地。 侯城的百姓被全部迁到了华城,分配了土地住房及工作,接受了再教育的洗礼。 紧接着,华城的驻军开进了这里,将这座古城变成了一座军事要塞。不久之后,华城中的百姓又迁移过来了一些。 整个侯城的改革就这么顺利且简单地完成了。 第二日,数百匹快马奔向了周边的其他城池,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办法,同样的迁徙。 一个月后,整个玄菟郡牢牢掌控在了华夏国的手里,各种防御据点也建立完毕。 程立正式以玄菟郡太守的身份,开始治理这个仅剩一块儿的边塞小郡。并与周边的各种势力建立起了正式的外交关系。 迅速搞定了内部结构后,刘辨继续让程立在内部巩固,他自己则来到了与高句丽的边境接壤处。 此处的领兵将领为黄忠,按照刘辨的要求,采取了防守的主姿态。敢来我就灭了你,但不追。可没事儿我就派骑兵去骚扰你! 高句丽就是一个谁都讨厌却谁都拿他没办法的角色,国运就摆在那里,根本就不是同时代人能灭绝的。 刘辨看着战报以及赵达亲自探查的关于高句丽的信息,一种了然和满满嘲讽的脸色浮上脸庞。 这时,九垓战神全部到场。 刘辨将战报、各种信息及地图递到了众人眼前。并留下了一句话, “都看看该何时打?怎么打?打到哪?” 言罢,刘辨端起茶杯来到了帐篷之外,望着遥远的天边,心里想着历史上关于高句丽这个王国的种种一切。 濊貊人的一部建立扶余,扶余人的一部干掉高夷王室自己取而代之。 直到王莽这个眼高手低的倒霉笨蛋瞎折腾的时候,高句丽这个大汉境内的侯属国,反叛独立,并且占据了原属汉朝的玄菟故郡。 然后,这个高句丽就愣呵呵地当了七百多年的小强! 第一个拿他没啥办法的,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位面之子,东汉光武帝刘秀。 说好听的叫限制了高句丽的势力范围,实际上人家全力向东发展,领土直接扩张到了小皮炎海。 一个仅仅占据了一两郡的小垃圾,就这么壮大成了四五郡的小胖子。 按照正常的历史,再过个十来年,公孙家的那对父子就会教导这高句丽人怎么做人。 但由于古人的眼界以及其他种种原因,国内城与丸都城这两座高句丽的都城被连续两次攻陷与破坏。 也没正式将他们毁灭! 死灰复燃的高句丽还是没咋接受教训。 三十年后再次挑衅曹魏。这一次,被号称曹魏最后一个忠臣的毋丘俭。以一万灭两万的战绩,摧毁了高句丽的都城,丸都城。 而高句丽的东川王直接选择逃跑,猫到了还差一点儿就要被他灭掉的沃沮那里。 曹魏的二流战神老毋,很自信地以为高句丽已彻底被灭,便拍拍屁股转身撤走。 他可能不知,他这一走给后世留下了无尽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