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赶路的刘辨,并未与郭嘉多说什么。 只是趁着午饭之时,将数本纸质兵书甩出,再加上一句抓紧看,有不懂的我们再一起研究,便彻底收服其心。 见到队伍里终于有了一个像文人模样的存在,哪怕感觉还不太靠谱,众人的心中也都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宁。 饭毕上路,刘辨就彻底放开了速度,直到天空彻底变黑,刘辨才停了下来。 而此时,除了典韦与小黑紧紧跟随外,其余人马尽皆落在后面。 二人下马,一起动手,专门为典韦量身定制了一个超大号的火把。 直到他俩将所有人的火把全部弄出来后,众人才纷纷到达。 简单调整了一下,众人再次上马,直奔下一个驿站。 一直折腾到戌亥交接之时,众人才到达目的地。 高顺上前叫门,半晌大门才开,高顺一把将大门震开,刘辨的身份证明直接扔到了对方的怀里。 对方满脸不屑加愤恨地打开,眼神惊惧浑身颤抖,半天都没吱唔出一句整话。 满脸严肃的高顺,声音冰冷地说道: “三间紧挨着的上房,两间单人居住,一间供五人居住。再准备一间大房,供九人居住。 准备好木桶,烧好热水,一会儿我们要沐浴。 准备各种吃食,分盘送入各个房间。 我们的马匹单独照顾,全部要上好的草料。 要快!” 说完,直接扔出了两大锭银子,并拿回了刘辨的各种身份证明。 吃完饭,洗完澡,换完衣服泡上茶,众人浑身的疲惫皆已尽去。 高顺又喊来那个开门的啬夫,又是一碇银子开路,直接让他再喊上几个人,用众人的泡澡水,去刷洗一下马匹。并再三强调,洗刷完毕后,必须用干布迅速擦干! 待啬夫将泡澡水端走后,不太放心的郭嘉便欲出门监工。 刘辨却开口说道: “郭兄不用亲往,留下看书即可。” 郭嘉很是疑惑,但也迅速调整好心情,认真阅读起来。 这就是刘辨的习惯,无论多忙多累,读书和打拳,绝对不可减免。 刘辨一把推开门窗,让晚间的微风吹进了屋内,凉丝丝的,更加令精神振奋。 半个时辰后,敲门声轻响,啬夫在门外轻声禀告马匹已刷洗完毕。 高顺起身开门,几锭碎银子被塞进了啬夫的怀里,并告知他不用再前来伺候。 刘辨端起茶,一口闷掉,转身走到窗边,凝望着黑夜,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 每当这时,那最不爱看书的典韦也会满脸深思地走道刘辨身后,也会随之来个满是忧伤的深呼吸。 然后,满屋的人都会随之满脸无语。 “顺子哥,这驿站叫什么名。” “东城驿。” 刘辨微微皱眉,轻声问道: “是我带错路了?” “没有,我已确定。继续向南,便可直达富春。” 刘辨轻轻点头,若有所思。 “顺子哥,这属于哪个郡?” “临淮。” 突然,月光之下,远处的草木沙沙轻晃了起来。 刘辨眉头轻挑,眼带询问地看向典韦,后者拧着眉头,微微地点了点头。 刘辨再次望向黑夜,平淡地说了一句, “顺子哥,还得麻烦你去将那个啬夫喊上来。” 高顺面无表情地放下书,站起身,悄悄且迅速地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沉闷的脚步声响起,门开的一瞬,只见高顺一把将揪在手里的昏迷啬夫掼在了地上。 一杯凉茶浇面,啬夫惊醒,仅是迷茫了片刻,便猛地伏跪于地,欲叩头求饶。 但高顺却仅仅用了闭嘴两个字,便让其彻底冷静。 当的一声轻响,一块小银锭落在了啬夫的面前,啬夫咽了口唾沫,却没敢乱动分毫。 “这里可有世家大族?” “唯有鲁姓一家。” “其家中都有何人,其品行如何?” “鲁老爷子比较吝啬,身体不好,故已将治家大权让给了他唯一的儿子。 此子姓鲁名肃字子敬,虽是年幼,但满腹经纶、剑箭双绝,治理经商样样精通。其不仅将鲁家扶稳还更上层楼。 尤其是他手下的五十名少年,各个勇猛绝伦、骑射精湛,除了那王虎之外,山匪几近绝迹……” “够了!你可曾读过书?” 刘辨不耐地打断了啬夫的述说,发出了另一个问题。 “不曾,小人只是听别人说得多了,便记了下来。” “若有事再喊你时磨磨唧唧、推三阻四,你就没机会赌博了!拿着银子滚!” 啬夫一把抓起银子,满脸惊恐加兴奋地退出房间。 刘辨转过身,众人也眼神灼灼地放下书本,静待着刘辨的下文。 “典三哥,你对这里熟悉吗?” “还行吧,走过几回,没啥高山,以连绵起伏的丘陵为主。” “听说过鲁肃吗?” “我在这里游荡时,他还是个孩子,但这一路行来,那乱七八糟的山寨的确都没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