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害怕的说:“姐,幸好你拿枪来了。” “嗯,别怕,有姐姐在。” 沈霜回去就跟陆成说了一下,在县城遇到余香兰三个人的事。 陆成微眯了下眼说:“坐牢半年,他们出来后,估计家里也穷得揭不开锅了,有他们好受的。” 大约两个小时左右,余香兰他们才到了村口。 “陆兰,你个臭丫头,你扶着我走!” 陆兰一脸的震惊:“奶奶?你怎么回来了?” 陆兰马上走过去,扶了余香兰说道:“奶奶,你回来了,你就帮我在家里做做饭洗洗衣服吧?” 余香兰这气都没有顺匀了,伸手轻捏了下陆兰的小脸说:“你呀,还是那么懒,怎么想奶奶了吧?” “嗯,可想奶奶了,快回咱家。” 而郑慧在看到陆兰把余香兰扶回来的时候,气得脸色都变了下。 幸好,今天她没有去罗山民的家里。 “妈,你们怎么回来了?” 陆寻望马上说:“慧啊,你快给我准备水,我洗洗,你也进来洗洗。” 郑慧一脸的嫌弃样的皱了下眉头:“这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我先给你和咱们妈煮一点芋头吃。” 余香兰说道:“咱们家里从哪里来的芋头?” “这是罗山民跟着陆成去深山挖的。” “罗山民?那丫的你提他名字好像很亲妮?” 郑慧尬笑了下说:“寻望,你不在家里,我不过就是请罗山民帮着砍了几次柴禾,所以有一点的相熟而已。” 陆兰眼神紧了下? 这个当妈的真是会骗人? 她跟罗山民每天都找机会见面? 陆兰这个事她迟早要告诉她爸。 郑慧马上拉了陆兰一只手说:“兰儿,你跟我进来做饭给你奶和你爸吃。” 陆兰不太想去,但是怕郑慧对她又打又驾,还是跟着去了厨房。 郑慧进去后,凶狠狠的说:“你个死丫头,我和罗山民的事你跟你奶你爸说了没?” 陆兰摸了下她的簿簿的头发:“没有!” 她十分的不快。 回复也是凶凶的,心里极不舒服。 她就不喜欢别人碰她的簿簿的头发。 看看那小香和三丫的头发多好看? 黑黑的顺顺的,而且还有一点香香的。 再看看她的? 又稀少,又偏黄,还枯燥,分叉,有头皮屑,甚至还有虱子在头上。 想到这些委屈,陆兰就忍不住的眼泪流出来,她抽泣了起来说:“你又扯我头发,我不喜欢被扯头发了!呜呜!” 余香兰刚刚想坐下来休息的,但是听得陆兰的哭泣声音后,又进了厨房:“怎么又打兰儿?” 郑慧一脸的扯了一点笑:“妈,这兰儿就是欠收拾,让你早上洗碗,你偏偏不洗,这说说你还哭开了!没出息的赔钱货!” 余香兰看了看陆兰说:“兰儿,快,煮一点吃的让我们吃过再说,别净哭啊,就该懂事了啊!” 余香兰翻了下白眼,她原来是长头发盘起的,现在也是剪的很短的头发,显得余香兰更是冷狠的样子。 她也没有多关心陆兰,只是急得要吃要喝。 牢里放出来的人,这个时候体显了余香兰与陆寻望到底有多饿!多能吃! 整整煮了一整个的大芋头,怕有近两斤左右,全让他们两个给造完了。 郑慧把陆寻望在房里给喂饱了后,声音微微放软的说:“寻望,你让你妈去回她自己那两间破房子里收拾一下住过去,别在咱家行吗?” 陆寻望哪里会听? 他还指望着余香兰帮他搞到沈霜的亲近机会。 余香兰那里可是有一些小偏门的方法的。 要是想到他能尝到沈霜的滋味,那气也气死陆成了。 “我妈年纪大了,又坐了牢半年,现在你让她一个人生活,那不是逼她去死吗?” 陆寻望伸手在他鼻孔里一扣,在床沿上一摸了下。 郑慧看他那样子,心里一阵的不适。 但是这个男人回来了,她跟罗山民只能更加小心翼翼的才行。 幸好,村长就算是看到她的那档事,也没有听到哪里有人传闲话? 郑慧哪里知道? 这传的闲话只是没有在她的面前传。 那背地里,好几个当婆婆的女人早就偷摸着盯着她和罗山民见面的时间了。 而陆寻岩早早就回了自己的家里,何贵梅把他狠狠的打了一顿。 “哼!你个不争干的!你还敢不敢去祸害二成了?如果不是二成让陆建进了护卫队,我们一家都得吃西北风去!你看看你整的什么事!” 陆寻岩:“哎呀,老婆我这不是想认下姓户的那家人的亲戚嘛,你想想,这么好的亲戚谁不动心?” 何贵梅白他一眼:“你们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 陆寻岩笑了下:“我们本来就是咬定了,只是传了闲话,但是没有参与害人的事,当然判不了太久的刑的。” 何贵梅深吸了一口气:“你是不知道,这家里,这整个村里现在都是依靠着陆成领着大家在深山挖芋头过日子,你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