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鲫鱼?” 陆子寅一听,下意识就要把脑袋扭向他五叔,扭到一半停住,重新把脑袋放正起来。 “我跟鲫鱼没怎么回事啊。” 五叔知道他和鲫鱼闹矛盾的事了? “确定没事?” 陆子寅没想到五叔会突然关心自己,听到五叔这么问,想了想后便说道:“有一点。” “有一点?!” 陆西枭当即看向他,反应少有地大。 这小子跟那小子?!这俩小子?! 他倒是敢承认! 陆西枭神情从未有过的复杂,仔细看,甚至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丝丝惊恐,这绝对是第一次,可见惊吓程度,可见事情的严重程度。 陆西枭不着痕迹地把身体往外挪了挪,离陆子寅远了些——跟他一个房间,是不是草率了? 陆子寅信心满满一句:“但问题不大。” 陆西枭发出灵魂质问:“你确定不大?” 他爸高低要给他腿打断,他居然轻飘飘没事人般地说问题不大?看来是从小到大挨了太多的打,皮实了、免疫了、胆也大了。 陆子寅:“我跟鲫鱼经常这样。” 陆西枭再次愕然:“经常……这样?哪样?” 经常性的?突发性的?偶然性的? 那不就是……炮友关系? 这小子!!! 胆子还没蚊子大,倒是“闷声干大事”啊! 看来平时的老实和愚钝多半是装的! 可不是装的嘛?! 刚才都在无形中让他自己羞辱了自己! 他要是装的,这心眼和手段,不得了! 陆子寅:“就那样啊。” 陆西枭心情复杂了半晌,最后问出重要的一个问题:“除了余悸,还有过谁?” 这小子私生活这么乱,别弄出什么病来! 先问! 问完才好揍! 陆子寅:“没了啊,就只有鲫鱼啊。” 陆西枭:“你确定?” 陆子寅纳闷:“这有什么不确定的?” 只有余悸一个?这算不幸中的万幸吗? 算个屁! 只是暂时只有余悸一个! 同性就算了还是炮友,可见这小子私底下玩得有多花。黑暗中的陆西枭满脸一言难尽。 片刻后问:“你跟余悸……谁更有话语权?” 陆西枭问得委婉。 虽然这小子不争气,不,这小子可太争气了!简直深藏不露、一鸣惊人!可到底是姓陆,不管是在什么样的处境下,他陆家人就不能是被压、被干的那一个。 陆子寅:“鲫鱼啊,鲫鱼是队长。” 陆西枭恨铁不成钢:“那你怎么不当队长?!” 他这游戏里的队长还能直接当到床上去?! 哪来的道理! 说完,陆西枭也是服了,事情到了这地步,纠结谁上谁下能争回几分面子来? 陆子寅:“我技术没鲫鱼好,鲫鱼的狙别说在新人里,就是在前辈中都是厉害的。” 陆西枭再次惊恐:“???”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也觉得自己的耳朵脏了。 “你小子还真是敢说啊!”陆西枭叹为观止,他快要忍不住了,咬牙切齿,怒声质问:“你刚才不是说只有过余悸一个吗?新人和前辈哪来的?你小子再不给我老实交代,不用等你爸出手,我先打废了你!” 陆子寅怀疑他五叔有暴力倾向,性情也太阴晴不定了,好好的突然说生气就生气。 害怕归害怕,陆子寅还是大着胆子小声地维护:“鲫鱼技术厉害是大家都认可的……” 陆西枭愕然:“???” 他直接坐起了身,打开灯,对着不明所以的陆子寅无话可说道:“我简直要不认识你小子了!你小子有新人和前辈,那小子有大家,你们这个圈子都这么乱,还是就你们两个乱的凑一起了?” 陆西枭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认知有一天会被这个蠢小子给反复刷新! 陆子寅越来越听不懂了:“乱?” 见陆子寅一副全然不觉的语气,倒显得他封建古板了。 陆西枭盯着人道:“我们陆家祖祖辈辈从未有过这种情况,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祖祖辈辈?刮目相看? 陆子寅一脸懵逼:“……我干嘛了?” 听不懂,也不像是真的在夸他。 陆西枭拿手指着他,警告道:“你自己给我瞒紧了,要是让你爸妈知道气坏了身体,佛祖都救不了你!你最好能给我掰正回来,掰不了,也别给我整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不管是男是女,你要谈就给我正经谈,要继续这么乱玩,我一枪毙了你信不信!” 陆子寅眨了眨眼:“???” 除了标点符号,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陆西枭气不打一处来,对陆子寅嫌弃到了极点:“家风都让你给败坏了!” 怎么越说越严重了好像。 陆子寅茫然:“五叔,您在说什么啊?” “少给我装傻充愣,你要么跟余悸结束那乱七八糟的关系,要么跟他好好谈,回国前把这事给我解决了!”陆西枭下了最后通牒。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