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眸底狡黠一闪而逝,这种纯情大男生就要这样撩,心里乐着脸上一点不显,像是毫无察觉族长跟巫女的小动作。 目送走了白朗,又埋头干肉。 她当然明白他们心里的打算,之前巫女帮她检查身体后,族长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那么除了她的繁衍力还行之外,她想不出其他比这更好的解释。 不过这也正好是她想要的结果,系统一直没音讯,她又只剩下十天寿命,白朗是四阶雄性,又长得好看,从一路上的谈话中她对他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天赋极高本领强大,还有风系异能,性子看着虽有点冷但对她温柔又照顾,确实是她目前最好的结侣对象。 …… “阮阮,你身子弱,我没给你找潮湿的洞穴,” “这个树屋是部落里之前繁衍力最强的雌性住的,后来她的伴侣和崽崽们越来越多就搬去更大的石屋住,这里就空了下来,” 白朗把肩上装得满满的兽皮袋拿下来用手提着,引阮糖往树屋里走,“我想着这里离单身雄性住的地方远,免得他们来打扰你,而且这里是在部落靠中心的位置对于你一个单身小雌性来说很安全,你来看看喜欢吗?” 阮糖很喜欢,这个树屋很大,至少五六十平米,而且还是上下两层的结构,里面干燥舒适又干净明亮,空气清新有树木特有的香味。 是末世里永远都不可能存在的好地方。 她在一楼转了一圈,站在通往二楼的木梯上转身看着身后的白朗,俏脸漾着笑,眸子晶亮,声音欢喜的道:“我很喜欢,谢谢你阿朗,你真好!” 白朗的心尖被击了一下,他有些招架不住的微微侧目不敢继续跟她对视,心跳如鼓的道:“你喜欢就好,我的住处离这里不远,以后每天我都会过来给你送食物和你需要的东西,” 他心脏砰砰的乱了节奏,心觉不能继续在这里站着,不然他就要忍不住上去把她揉进怀里了,他把兽皮袋抱进怀里,示意她往上走,然后介绍道:“一层是煮食物和堆放东西的地方,走吧,我带你上去看看你睡觉的地方。” 阮糖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转身后唇角勾了勾,眸子里的笑意更真实了些,声音更加的脆甜,“好,” 她率先走上楼,“哇,阿朗,没想到这么一会功夫,你就把这里布置得这么温馨舒适了,” 白朗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把兽皮袋拿上了二层,他赶紧把袋子放下,往她那边走。 阮糖边说着停住脚步,转身,‘不小心’差点撞进他宽阔的怀里,抬头看着他好看的眸子,甜甜的夸奖:“阿朗你真棒,这里真的收拾得干净又舒适,谢谢你阿朗!是你让我又重新拥有了家的感觉,” 能得到心仪的小雌性的夸奖,对于雄性来说就是莫大的鼓舞! 白朗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随即就见她垂眸,叹了一声,“你这么好的雄性,不知道什么样的雌性才能配得上你呢!” 她又补充道:“我看你还没有结侣的契印,喜欢你的雌性一定很多吧?不知道我…” 她说了一半,像是想到什么,赶紧闭了嘴,落寞的转身去看屋子里的摆设了。 白朗所做的能得到她的认可,得到她的一句夸奖他原本很开心,可她突然停了下来,声音明显有了失落,他心莫名被揪了一下。 他上前犹豫了一下,想到什么忍住没伸手去拉她,而是绕到她的身前,柔声道:“阮阮别不高兴,你也很好,狐族部落甚至周边部落想让我做她们兽夫的雌性确实有一些,但我品阶高不好繁衍后代,并且也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雌性,所以一直没有想过结侣的事情,” 他其实还想说,如果你看得上我的话,我是愿意的。 但他没敢说出口,毕竟他们刚认识不久,话一说出去就收不回来,她对自己还并不是很了解,万一他会错了意,现在提出来想做她的伴侣,她一口给回绝了,那他就再也没有机会。 反正她已经住了下来,以后自己好好表现,让她更加的了解自己,让她看到自己能够照顾好她,他再提出做她的伴侣应该胜算要大一些。 阮糖点到为止没有再继续撩,两人在树屋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树屋外不知不觉的已经围了一堆人。 正小声的议论着。 “你们还说小雌性又瘦又弱不好繁衍,看看族长给她安排的住处,还是咱们少族长亲自护送她过来的呢,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还不明显吗?这里以前住着的可是部落里繁衍力最优等的雌性!” “可是她确实看着就身子不好,不好怀崽崽啊,族长给她安排在这里也不一定就是因为她繁衍力强大,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太弱又没有雄性照顾,把她安排在这里方便照顾而已。” “懒得跟你们争,反正我已经决定了要追求她做我的伴侣,我明天就跟狩猎队进山狩猎去,我要献上最好的兽肉和最好的异兽兽晶给她,我想做她的第一兽夫!” “你闭嘴吧,第一兽夫还轮得上你?你猜族长为什么会安排白朗亲自收拾树屋,又亲自带小雌性过来?美得你。” 那雄性想了想,心里美滋滋的,“没关系啊,族长都认可的小雌性,更能说明她很好,白朗都看得上的小雌性,我更要争取了,做不了第一兽夫,第二也是可以的,不跟你们多说了,我要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去森林里捕猎去。” 他说完真的就一溜烟跑了,周围陆续又赶过来许多单身雄性,后面又来了几个繁衍力强的雌性,她们之前一直想让白朗做自己的兽夫,可白朗一直没点头,刚才得到消息说白朗亲自背了一个小雌性回来。 雌性们在家里就坐不住了,让自家伴侣们驮着她们也跟着跑过来看个究竟。 “白朗哥哥,你出来一下。” 一个二十岁左右,挺着个大肚子的年轻雌性刚被自家伴侣放到地上,就冲着树屋里娇嗔的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