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怎么了吗?” 西弗勒斯没有直接回答伏地魔的问题,而是看向不远处,快哭出来的小天狼星,“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为什么会和他们成为朋友。” 伏地魔挑挑眉,他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这总比目光只停留在一个麻种女巫身上要好的多。 又过了一会儿,人群的交谈声逐渐小了下去。 奥赖恩则揽着雷古勒斯的肩膀走向大厅的中心,向所有人宣布雷古勒斯·阿克图卢斯·布莱克,正式成为布莱克家族的继承人,同时也是下一任家主。 小天狼星看着站在大厅中心的家人们,突然发现自己什么也听不到,除了雷古勒斯的那句——‘我将为了家族,付出自己的一切。’ 想要离开令人窒息的地方,小天狼星回头时,看见贝拉正在盯着他,撇撇嘴走了过去。 “贝拉,我不会做出什么让你们感到丢脸的事。” “不,小天狼星,你要知道,无论你做什么,我们都不会因为你而感到羞耻,毕竟我们不会去责备一位死人。” 贝拉说完之后温柔的笑了笑,伸手挽住小天狼星的胳膊,带着人离开了大厅。 姐弟两人来到楼上,进入小天狼星的房间后,贝拉轻轻抱了抱自己的堂弟。 “小天狼星,你现在能做的,只有按照他的想法来做,你应该知道,谁才是这个家里真正的疯子..更何况他比我们都要理智。” 小天狼星翻了个白眼,懒洋洋的瘫倒在床上,是啊,是啊,如果将雷古勒斯逼急了,那家伙为了报复,会连自己的性命都算计进去。 “哼,如果想让那个家伙满意,干脆将我除名算了,这样我才能无所顾忌的表达内心的真实想法。” “好啊。” 小天狼星没想到自己的堂姐会同意,吓得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你知道我只是在开玩笑的,对吗?你不会让父亲这么做的吧?” 贝拉很认真的想了想,随后歪着头看向一脸惊恐的家伙,“我不认为这是一个玩笑,而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提议,不过我想没人会同意。” “毕竟没有人会忘记,当初你从翻倒巷回来的时候,是怎么哭着说自己错了,甚至还抱着克利切不肯松手,啧..你知道吗,克利切曾因为这件事,用刷子刷洗自己的身体..” “....这也是我讨厌它的原因之一。” ........................... ........................... 宴会结束,西弗勒斯回到庄园后才放松下来,麻烦的贵族,麻烦的纯血,真希望以后再也不用去参加无聊的宴会。 “西弗勒斯~ 我们也要商量一下你的订婚宴了..” “哦~~~~不~~~~~” 西弗勒斯长长叹了口气,看到其他人不解的望向自己,有些尴尬的清清嗓子,起身走向委屈巴巴的卢修斯,“我只是不喜欢太麻烦的事。” 西弗勒斯的解释让伏地魔感到有些遗憾,他还以为自己的养子不打算和卢修斯在一起了呢..啧。 阿布拉克萨斯倒了两杯酒,递给伏地魔之后自己也喝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么就简单点吧,我想卢修斯也是这个想法,毕竟他早就等不及了~” 因为自己父亲的一句话,而感受到来自‘某个人’的杀意,卢修斯捏紧了拳头,他刚从法国回来就遭到了报复?这到底是不是他的父亲?! “我不着急,一切都按照西弗勒斯的想法来做决定,哪怕没有任何仪式都行。” 伏地魔看了眼表情温柔下来的西弗勒斯,又看了眼因为西弗勒斯的态度,而笑的像个傻子的卢修斯,最终只能咽下所有的不满。 他还能说什么呢,就算他想阻止也无法找到合适的理由,更何况这只是订婚....去他的订婚! “卢修斯·马尔福...不要给我杀死你的机会....” “好的,我亲爱的教父~ ” 时间已经不早了,卢修斯被赶回了马尔福庄园,西弗勒斯也回房间准备休息。 客厅中只剩下还在生闷气的伏地魔,以及欣赏自己爱人闹别扭的阿布拉克萨斯。 “哼,你真是有位好儿子。” 收到一枚白眼,阿布拉克萨斯耸耸肩膀,“卢修斯的确不错,汤姆,西弗勒斯不会遭到背叛,我那个儿子可是十分惜命的~ ” 伏地魔又一次翻了个白眼,他当然知道那个家伙有多珍惜自己的小命,毕竟在他重生前,能三番两次的背叛他,还活下来的人,只有卢修斯了。 “我知道..我比谁都清楚这件事,我只是有些怀疑,现在这样...真的西弗勒斯所希望的吗...毕竟他们两个之所以会发展成现在这样..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 阿布拉克萨斯放下酒杯,将身子凑了过去,“汤姆,没有人能彻底控制另一个人的想法,夺魂咒都能凭借自己的意志打破。” “更何况我不认为卢修斯的魅力无法吸引西弗勒斯,他可是我的儿子~ ” “哈啊!该死的花花公子!” 看到伏地魔又一次出现想要宰人的表情,阿布拉克萨斯舔了下嘴唇,闭上嘴不再多说什么。 至于儿子?他只能说声抱歉,毕竟他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 ......................... 圣诞节假期结束,西弗勒斯放任自己被某个白毛孔雀抱在怀里,对于其他人的目光视而不见。 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就跟养了一条粘人的大狗没多少区别。 比起推开埋在自己脖颈处的人,他现在更好奇纳西莎为什么会重新将自己的黑发变回金色。 “卢克,西茜怎么了?她还好吗?” 正在努力嗅着西弗勒斯身上味道的家伙抬起脑袋,扫了眼和红发麻种站在一起的人,又继续将头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