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曹从宫里出来,二话不说就跑回家拉起曹德两弟兄就往留香院跑。 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愁是一顿酒一个女人不能解决的,倘若解决不了,那就多喝几顿多睡几个。 曹德来到留香院大叫:“曹阿瞒,我在请假了,你却带我来这种地方,成何体统。”说完却转身对云娘说:“去把你们那头牌姑娘叫过来,今儿爷乐呵乐呵。” “喏,姑爷。”云娘娇笑道,这姑爷三天两头往留香院跑,嘴上不要不要的,手上缺不实诚,都被小姐说多次。 曹德大骂:“笑个屁啊,小心爷今晚收拾你。”然后对反常的大曹问:“老大,你这是咋啦?媳妇被人抢了?” 大曹苦笑着今天下午皇宫的事说了出来。 曹德撇嘴嘲笑道:“我还以为是啥事呢,这很正常嘛。老刘家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刘邦那痞子为了大业连爹妈都舍得让人杀,为了逃命儿子都舍得丢,再说狡兔死,走狗烹的是老刘家又不是第一次干了,不就骂你是阉宦之后吗?有啥可气的。” 大曹痛心疾首道:“我一心为了大汉,人不卸甲马不停蹄的跑洛阳接他,你猜他咋说,说本来是要投袁本初的,结果被我截胡了,现在都还念念不忘跑河北去。昨日我按二郎说的送钱给他,他还嫌少,要把二郎的钱全收回去,罚钱一亿,永不录用。今日还大骂我是董卓十常侍……” 大曹越说心中越苦,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要跑,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太埋汰人了! 搞半天他辛苦半辈子在人家看来反而成了罪人。 不带这样的啊! 曹德深有体会,这就像你给一个女生当舔狗,各种好的对她,最后她却不仅不挂念你的好,还大骂你是阻挡她幸福路上的臭垃圾。 曹德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好了,几十岁的人了能不能成熟点。” 操! 我又说错话了。 “二郎,我还不成熟?要是我不成熟我当时都想拔出倚天剑杀了他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大曹义愤填膺道。 曹德正要继续安慰,云娘带着姑娘走了进来。 “姑爷,你看这几个可以吗?” 曹德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旁边吞口水的声音。 操! 你的节操了? 太丢人了! 不就是我叫糜贞安排他们换了下制服吗? “二郎,你看今日哥哥悲痛无比,要不让我先来?”大曹满脸激动的说,哪还有悲痛欲绝的情绪。 曹德故作不喜说:“那可不成,我是弟弟,你要让我先来。” 大曹大骂:“枉我对你如此好!将你当做与我世间第一好的人,连你也伤我心。” 曹德不为所动,走上去就要拉人。 大曹一看还得了,连忙跑过去拉着两个姑娘就跑,边跑边喊:“二郎,大哥且去消愁也!明日在谈那事儿。” 曹德破口大骂:“曹阿瞒,你丫的枉为人兄。” 门外传来大曹哈哈得意的笑声,许久都能听到。 “走远了吧?”曹德找了个位置又坐好后才问。 云娘笑道:“姑爷,大爷走远了。” 曹德拍了拍大腿:“来,给爷捶捶,换人去将小凤仙叫来,今夜由她陪我喝酒。” 小凤仙是留香院的真正的头牌,只不过现在还没有调教出来罢了,比刚才那两个可是高不少档次。 “喏。” 曹德想想又说:“算了,走了。晚些回去你家小姐又要多嘴了。” “喏!”云娘哑然失笑。 姑爷啥都好,就是太爱夫人和小姐了,好像也有点怕她们? “笑个屁呀,哪天收拾你。”曹德感到自己男人尊严受到鄙视,瞬间伸出右手拍了拍云娘的翘臀。 云娘吓得一跳,“呀!姑爷。” “哈哈哈。” 曹德走到门外突然想起曹安民,于是又问:“那小子学得如何了?” 曹安民文不成武不就的,他前段时间把这个好大儿丢到留香院学习如何管理生意。 云娘揉了揉翘臀说:“姑爷说的是安民公子吧?奴家冒昧说一句,安民公子天赋异禀,好像天生就适合操守这个行当。” 曹德点了点头,十多岁都敢给他老子拉皮条的人,肯定不会太差,历史上大曹打宛城也是他拉的皮条,可惜最后却害了自己性命。 曹德语无波动说:“你多教教他,什么时候他把你的本事都学会了,你就进府当府上的管事吧。”说完就走了。 后面的云娘却激动不已,姑爷这是给了她天大的恩情,要脱了她的贱籍啊。 …… 次日,大曹破天荒的强烈要求曹德参加朝会。 曹德大半夜在糜贞的服侍下起来换上朝服,曹德苦笑道:“我本翩翩公子,却为何让我穿这武人甲胄。” 糜贞抿嘴一笑:“夫君不是天下第一武将吗?”话还没说完又笑了起来。 曹德大怒,此将太嚣张了,定要打她一番。于是反手抱住糜贞说:“来将通名,今日我定要让你见识见识天下第一的厉害。”说完就要往床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