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你以为事情就会按照你说的方向去走的时候,那么接下来的答案便是,你找到了错误的方向,并且敌人为了诱导你所看清楚的事儿就是事实的时候时,必定会顺着你的想法去来。 八月一日,凌晨。 现在应该是万物休息的时刻。 祝侃却让其手下的单于带领他的连队趁着黑夜,在炮火的掩护之下,悄悄咪咪的靠进了二号阵地。 祝侃严厉的发话说: “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能不能够做到?” 单于揪胡须的手不由地紧了,眉头微皱: “祝团长,不是我做不做的到的事儿,这你也看到了,大晚上的,一般也不会率领队伍出发。 就算去了,可你也知道,乌漆麻黑的夜,眼花缭乱的,就算是想打万一………” “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 不就是怕此去不回,你那一家三口的饭再也没有伙食来源了是吧! 现在我就给你承诺,只要这次奇袭能够成功,答应你的一辈子荣华富贵我都包了,这总行了你。” 祝团长视线从地图转而望向前面的单于。 单于见目的已成,答应说: “你就瞧好吧,这事儿,我们都不是第一次两次干了。” 说完便退了出去。 祝侃同时感慨: “果然如此,没有钱办不到的事儿,钱给多了,让人把命卖给你都行啊。” …… 八月一日凌晨,月色黯淡,仿佛被战场上的血腥吓得躲了起来。 苌林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只有偶尔的虫鸣声在草丛里颤抖地响起,更添几分阴森。 单于,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家伙,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他带领着连队如一群饿狼般向袁文才所在的苌林逼近。 他的手下们个个面容冷峻,装备精良,黑色的军装在夜色中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这次行动,我要各位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还有就是给我紧闭上嘴巴,要是想死当我没说!” 单于挥舞着手,低声下令。 连队里不断向袁文才所在阵地爬去。 祝侃站在炮位旁,脸上被炮火映照得忽明忽暗。 他熟练地调整着炮口,大声命令道: “准备射击!” 随着一声令下,炮弹如恶魔般划破夜空,在苌林前方的守卫阵地炸开。 守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一名年轻的守卫刚从掩体中探出头,一枚炮弹就在不远处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他掀翻在地,他的耳朵嗡嗡作响,满脸尘土。 “敌袭!” 他刚喊出声,单于的人就已经摸到了跟前。 一名敌兵如鬼魅般闪现,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便割破了他的喉咙,鲜血像喷泉般涌出。 旁边的农军战士小李,正在巡逻。 他身材瘦小,但眼神坚毅。 听到前方的动静,他警惕地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猫着腰向前查看。 当看到守卫被杀的惨状时,他的心猛地一紧,脸色变得苍白。 “快! 回去报信!” 他转身向队伍跑去,边跑边喊。 然而,单于的人速度太快了。 他们迅速向农军战士扑来,双方短兵相接。 农军战士们虽然奋勇抵抗,但单于的手下训练有素,很快,侧翼防线就出现了缺口。 袁文才在主阵地得知侧翼失守,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愤怒和焦急。 他是个身材高大、有着刚毅脸庞的汉子,一身粗布军装满是补丁,但身姿挺拔。 “不能让敌人得逞!” 他拿起武器,大声喊道: “兄弟们,跟我夺回侧翼!” …… 战士们呐喊着随袁文才冲锋。 但祝侃的炮火如雨点般落下,在他们周围炸开。 一名战士被弹片击中腿部,惨叫着摔倒在地: “团长,不行啊,敌人火力太猛!” 袁文才看着受伤的战士,又看向前方敌人密集的火力,无奈地咬咬牙,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三次冲锋,都被单于无情地打了回来,地上满是战士们的鲜血和尸体。 袁文才和战士们退回主阵地,大家的脸上满是硝烟和汗水,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无奈。 主阵地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这里的防御工事简陋,沙袋被炸得四处散落,几处土墙也被炸塌了一角。 战士们有的在包扎伤口,有的在加固工事,可每个人都知道,情况危急。 炮弹依旧不断地在主阵地炸响。 阿牛,一个憨厚老实的小伙子,正用身体护住受伤的战友。 一块弹片飞来,划伤了他的手臂,他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哼一声。 “大家别怕,我们一定能守住!” 他大声鼓励着周围的人。 单于站在侧翼高地上,看着混乱的主阵地,冷笑一声: “哼,看你们能撑多久。” 他命令大队伍就此歇息,同时准备派另一支小队迂回到主阵地后方。 在主阵地内,袁文才来回奔走,指挥着战士们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