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 龟田一看到盆里的营养餐,眉头直皱。 “瓦塔纳白,这就是你说滴营养餐?” “哈衣,龟田桑不要看它非常滴难看,其实里面滴营养非常丰富,就像华夏滴八宝粥,什么滴都有……” 别说,这卖相还真像‘八宝粥’,全是宝贝啊,像什么剩馒头、剩面条、烂菜叶子、泔水、臭肉…… 哎呀不光是八宝粥,还像皮蛋瘦肉粥啊,绝对的营养粥! 每头鬼子看了都皱眉,这确定是给它们吃的?怎么看着像喂猪的? 可是没有任何难闻的味道,反而无比的香,香气扑鼻啊! “龟田桑,不信滴话你滴先尝一下。” 杜编给龟田盛了一勺,他自己才不吃呢,说了嘛,这是病号饭,他又没病,吃这玩意干啥。 龟田试探性的尝了一口,突然眼前一亮,连忙又扒拉了几口,很快就吃光了,还舔了舔嘴唇,活脱脱的猪啊! “龟田桑,味道如何?” “唔死过姨!再来!我滴还要!” 没说的,就是给你们准备的。 “啊西都不要着急!慢慢滴!不要抢!大家都有!” 这些鬼子就跟猪圈里的猪似的开始哄抢,杜编给它们各自盛了满满一饭盒,有的还不够,吃的时候那声音完全就是猪吃食儿,哼哧哼哧的。 就连斋藤也被香气引来了,但此时满满一大盆的猪食儿已经见底了,龟田都在舔饭盒。 “瓦塔纳白,你滴辛苦了,还专门滴给伤员做营养餐,我滴也想品尝一下。” “唔这样滴话明天吧,明天早晨滴继续营养餐,我滴多做一些,请司令部滴所有蝗军营养餐滴干活!” “哟西,拜托了!” 斋藤鞠躬致谢,临走前还用手指在盆里抠了点剩下的猪食儿,放在嘴里一尝,感觉十分美妙,点着头满怀期待地走了。 这却把杜编给难住了,鬼子吃了猪食儿还想吃,可是司令部已经没有泔水了,这怎么办? 诶,集贤居有啊!那么大一酒楼,每天得剩多少泔水啊,肯定够司令部的日常吃喝了。 “龟田桑,为了方便营养餐滴干活,我滴以后集贤居地做饭,那里滴食材齐全,全部现成滴,做完滴再送回来。” “唔?哟西,我滴当然没有意见,可是……” “嗯?” “为什么我滴伤口感觉越来越痒?你们滴痒么?” 被龟田这么一问,这些受伤的鬼子都有话了。 痒啊,怎么不痒!而且是越来越痒,偏偏又不敢挠,问了军医也说是可能在恢复,属于正常现象。 杜编听后心里冷笑,现在还不算什么,痒痒粉的真正威力还没发挥出来呢,等到真正见效的时候,那说什么都晚了。 他算看明白了,这司令部的军医也是个二把刀,庸医。 偏偏他白天掺了痒痒粉的那瓶‘白药’,司令部军医给所有受伤的鬼子都用了,这下好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龟田桑,我滴不是说了么,伤口痒滴是好事情,越痒越好,军医滴也说了,你还担心什么?” “大家坚持一下吧,忍耐,干巴爹!” “伤口滴正在迅速恢复,现在滴又有我滴营养餐,双管齐下!一定滴更快,过不了几天肯定就能痊愈滴干活!” 龟田点了点头,鬼子们也不再多想,都忍着痒意下去休息了,一头头鬼子吃得饱饱的,准备美美地睡一觉。 可是,到了半夜,不行了,实在坚持不住了,不说伤口痒的难以忍受,咋还上吐下泻了呢?! 司令部里热闹极了! 杜编在房间里对外面的鬼哭狼嚎充耳不闻,翻个身继续睡。 直到丁大头来拍门,杜编这才佯装没睡醒似的起来。 “丁桑,什么滴干活!” “渡边太君,不好了!出大事儿了,龟田太君他们快没命了!” “纳尼?!” 杜编一脸惊讶地跑了出去,到卫生室一看,好家伙,几十头鬼子跟老鳖似的聚集在这打滚闹腾,有的都倒沫子了! 军医急的满头大汗,正在给这些鬼子诊断,斋藤也在,一脸凝重地看向杜编,“瓦塔纳白,你滴营养粥有问题!” “纳尼?!” “军医滴说,龟田桑他们可能集体滴食物中毒!但是白天滴时候没事,自从晚饭滴过后,全部滴倒下!” “八嘎!” 杜编一把揪住军医的衣领,怒道:“你滴确定是我滴营养粥问题?!” “瓦塔纳白,我……我滴也不太确定,但是龟田桑他们滴表现的确是食物中毒……” “八嘎呀路!不可能!绝对不是我滴问题!” “如果真滴是营养餐问题,斋藤桑不是也吃了么?怎么没事?” “……” 斋藤心说我就吃了一小口啊,可他们吃了一大盆! “唔先别吵了,现在肚子滴不重要,关键是伤口!痒滴不行不行滴!” “瓦塔纳白,你滴不是说伤口痒滴是正在恢复?可是我滴有种不好滴预感!伤口滴可能恶化!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