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桑,你滴又怎么了!” “兽桑,你滴好好想一下,对于今晚滴行动,李向阳难道没有想过我们会报复么?” 杜编一脸认真道:“就连杨耀祖这种笨蛋都能想到李村,他们怎么可能还会回去?” 杨耀祖:“……” “就算他们在李村,李向阳大部队一定在途中留下了埋伏,地雷、游击战你滴明白?” 顿时,松井对杜编刮目相看。 丁大头趁机道:“我觉得渡边队长说的更有道理,李向阳很有可能故意引诱我们,华夏有句成语叫引狗出洞,就是这个意思。” “引狗出洞?你滴确定,不是引蛇出洞?” “嗐,意思都一样。” 松井挠了挠头,思来想去还真不敢大晚上的去扫荡。 因为夜战、游击,他们本就不拿手,这偏偏是游击队武工队的拿手戏。 再加上丢了这么多枪支弹药,要是再损兵折将,那可就偷猪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忽然,松井想到什么,露出一个阴笑,“李村滴不去!全部回城滴干活!扫荡滴也不需要,我有更好滴办法!” 松井有意保密,杜编也不好多问,但他已经猜到了是什么办法。 就这样,所有日伪返回县城,回去的路上,松井突然想道:“瓦塔纳白,你滴李向阳来之前,干什么去了?” “啊兽桑,我们一直在城外扫荡滴干活,直到天黑了,很晚了,我们才找了一家饭馆咪西咪西……” “八嘎!” “我就知道!你这个猪头!整天就知道吃!我滴前方吃紧,你滴后方紧吃,再吃下去你就真的变成猪头队长了!不要再吃了懂吗!” 松井蹂躏着杜编的猪头和肥脸,恨不得把他捏成肉泥。 一旁的丁大头憋着笑,不过倒是对杜编增加了很多好感,这家伙还算可以,总算拿了钱办事儿,就怕拿钱不办事。 反观杨耀祖是真该死啊!华夏人不帮华夏人,还不如踏马的小鬼子,这叫什么世道。 “兽桑,你滴这么说我要伤心了,瓦塔那白给你也带了好东西。” “纳尼?” 杜编从口袋掏出一个油乎乎的纸包,正是在饭馆打包的剩饭剩菜。 “……八嘎,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 “哈衣!这是真正滴好东西!” 杜编拿起一个奇形怪状的玩意,只见松井一脸茫然。 “这个是猪的那里,还有这个,母猪的那里……” “啊啊啊!!八嘎压路!这样肮脏的东西你想让我吃掉?!” “兽桑还不知道吧,这个东西对身体好处大大滴!尤其是你那里受伤,瓦塔纳白非常着急,非常后悔!” “就让它补偿一下兽桑吧,代表我滴心意,兽桑吃了它,一定能重振男人滴雄风!” “……” 在场所有伪军心呼卧槽,这渡边懂得挺多啊?吃啥补啥?不愧是当过鬼子炊事员的! 这舔的真清新脱俗。 “喂,瓦塔纳白说得是真的?” “啊对对对!这东西确实补,松井少佐刚好需要,这可是渡边队长特别让饭馆老板搞来的,平时还不容易找来呢。” 丁大头大言不惭道:“等明天我再给松井少佐找点牛的羊的,狗的驴的,都是大补啊!再找个专门的兽医,他们治这种伤有独门绝技!不但很快恢复,还能比以前更加威武!” “哟西!” 松井听得一愣一愣的,威武强壮,重振雄风可是说到他心坎里了! 哪个男人不想啊! 而且他回去检查后,大队部的军医看了都摇头,表示爱莫能助,伤的太狠了,上药疗养,能不能恢复得看运气。 伤筋动骨一百天啊。 现在渡边这么一说,松井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试着尝了尝,本是皱着眉头却忽然舒展开了。 “兽桑,怎么样?很美味吧?” 松井表面嫌弃,实则心里还挺讶异。 别说,味道还真不错。 一路上,松井就这么嗦喽着,还津津有味。 在场的伪军看得都快憋出内伤了。 杜编桀桀暗笑,有机会一定要让这家伙尝尝九转大肠! 途中他也从松井口中了解到,今晚李向阳带人又是袭击城东又是城西的,一会儿在这边,一会在那边,把县城日伪耍的团团转,还干掉了二十几头鬼子,动静搞得很大。 可实际上,根本没有几百人,只有几个人! 激烈的枪声是用鞭炮伪装出来的,同时兵分几路搞袭击,让日伪防不胜防。 甚至李向阳把电话都打到大队部了,松井被搞得心态炸裂,可谓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贴脸输出! “八嘎!我说什么来着!是鞭炮没错吧!你这个蠢货!” “哈衣!” “队长英明!” 杜编趁机对之前那分队长拳打脚踢了一顿,那分队长还只能立正挨打,内心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积极表现了! 回到大队部,松井解散了队伍,却和佐藤低语了一番,不知道说的什么,佐藤点头应是,随后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