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怪可怜的,这家老人啊一个接一个得了重病,卧病在床没法外出,本来能做工挣的钱就少,这一下子倒了两个,经济来源就这么断了 他的几个姐姐都已经出嫁,能帮衬的医药费都已经出了,再要也不好意思了……” “这不,就剩了他这么一个儿子,好像是说去外头闯荡搞什么游戏了,咱也不懂那游戏有什么搞头,但人家就是出了一大笔医药费,够他爸妈和老人支撑一段时间……” “但是这病啊,住院花的肯定不少,只要治不好,就是个无底洞,他现在回来了,你们几个是他的朋友吧?他这是出什么事了?” 大爷腿搭在拖拉机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话锋一转,问起了他们。 只知道秦赵川来自大山,一路打拼到大城市不容易,但没想到这一年经历了这么大的变化,话摊开一说,在场每个人的表情像拢了一层阴影,陷入短暂的沉默。 叶白:“没什么事,一切都好,大爷谢谢您帮我们带过来。” * “告诉我,你需要我。”狂野不羁的粉发眼眸深邃,他霸道地搂过来,嗓音磁性低沉,语气挑逗。 修长冰凉的手点着她的手腕慢慢滑到掌心,轻触间酥麻,心跟着一颤,两人极其自然十指交扣。 陆清野侧脸倾靠过来,为了保持平稳的呼吸,宋如烟偏头躲过,但温热的鼻息还是洒在了她的脖颈,浑身恍惚触电了。 “给我解开绳子吧,放开我,这样不好!” 流畅的线条隐匿在黑暗之中,橘红色的光和散落的酒杯,床上搅出褶皱的床单,他身穿战队比赛服,直勾勾地俯视着她,眼尾上扬,清冷的黑眸染上丝丝点点欲望的光芒。 “你别搞这些,它好像不能播!”宋如烟有几分紧张,不自觉咬紧唇瓣,心跳得飞快。 “不能播?为什么不能播?”他嗓音暗哑,喉结压抑似的上下滚动,耳尖红透,手伸过来揽住她的肩膀。 靠的太近了,还是在床上啊! 他细细描摹着颈部的线条,比赛场上冷然疏离,此刻墨色眼眸中欲色潮涌,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生吞活剥似的。 嘴上说着不好,身体却老实做出选择,她背过身去。 身形高大挺拔,遮住背上白炽灯的光线,幽深的狭眸盯着她,危险的暗光略过眼底,能感受到身体轮廓被冰凉描绘,每次触碰,轻轻颤抖动。 波浪在海平面逐渐推动,配合他的行动,仿佛通过这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气氛被点燃,呼吸交织,名为欲望的红酒即将溢满杯盏,即将沿杯壁滑落,节奏渐深,情调升温。 “第一百五十八章,是他兽性大发……” 迷迷糊糊中,耳边传来了冰冷的机械声,她揉了揉眼睛,刺眼的太阳光透过薄薄一层窗帘照进卧室,没有炽热的烛火,没有绳子,更没有身旁的陆清野,宋如烟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哪儿。 “敲,做了春梦。” 兽性大发,原来兽性大发的是她自己。 晚上看着电子版的那本病娇强制爱入睡,没想到活跃的想象力真让她梦到了和陆清野的船戏,醒来居然还有点可惜,差点都要亲嘴进行后一步的操作了,怎么就戛然而止了呢? 可能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吧。 早晨洗漱过后,将完成的画装进画框,用钉子找了个地方钉在墙上,看着竣工完成的美作,拍了拍双手,骄傲地怀抱双臂瞧着那幅画,宋如烟摇摇头: “怎么能亵渎自己的偶像呢?” “就这样就挺好,偶像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似是报复她刚才将画锤到墙上一样,隔壁这会儿忽然传来了叮铃咣当的装修声,电钻嗡嗡穿墙,一大早就搞起装修,楼道里也有不少人走动似的,夹杂着好几个粗狂的男声。 现在是十点半,楼下和楼上应该都去工作上班了,就她是自由职业者,时间安排比较自由,所以一个小时之前才刚起床。 隔壁的邻居应该挺好说话的,她悄悄打开了一条门缝,听声音好像是一位中年的大叔在和装修队对话,叫他们声音小点,动作轻点什么的,不要打扰邻居。 之前隔壁也有邻居,不过都是已经成婚的大叔和大婶,年龄差太大,基本没有过什么交流,这回又是一个中年大叔,看来,有一个帅小伙做邻居这种美事是轮不到她了。 去一趟超市买了新鲜的水果,弄了些面粉和鸡蛋,为了接下来的剧情,她决定学一学烹饪,做个小蛋糕小点心什么的,做的成功的话,还能送给隔壁的新邻居尝一尝。 第一次炸厨房,第二次打出坏蛋,第三次奶油抹的不均匀,又试了几次之后终于做出来个像模像样的,她心满意足地拿一次性塑料碗装走,带着小叉子盖上塑料盖出发到隔壁。 * “都小点音,别吵醒她了,她可是爱睡懒觉,要是把她吵醒,她肯定得好奇地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对啊,说不定还送点东西来什么的,到时候就麻烦了,就不惊喜了。” “真的有个年轻的小姑娘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你们要不快点躲一躲?” 橘色衣服家具和装修队戴着帽子踩在高架上,底下扶着架子站门口的人探进头来,跟里面的人紧急汇报着情况。 里面对话的两个人慌里慌张推开卫生间的门,立马跑进卫生间,在阳台搬花的人也忙抢过身边人的帽子,鬼鬼祟祟蹲下。 “你好,谁是这家的主人?我来送个蛋糕,我自己做的,味道应该还可以,送给新邻居尝一尝!” 清透可爱的女声在背后响起,蹲在花盆旁边的橘色工服男人面色一抖,压低声问身旁的中年男人,“这…这不是你家啊?” “是你的是你的!”蹲着的男人挥手,“你白看我了,一会儿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