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站到了门口,不过没进去,就被四位十二生肖拥挤了出来,而挡在了外面。
紧接着,成龙他们四个,成申他们四个,也都赶了过来。
十二生肖死士,终于在此大会师,一个个都不再管,也不再提起套房里面的事情。反正是朱慈炤命令他们全部滚出去,小师弟长生也在里面,想那朱慈炤也奈何不了小师弟。当然,小师弟,他也不会真的杀掉朱慈炤的。所以,他们又像刚才在长生的房中一样,互相拥抱、互相问候,兴奋的不亦乐乎。
而屋内,成长生刚给孔圆裸露的下身盖上被子,便起身,要与倒坐在床沿下边的朱慈,理论一番。却被孔圆爬起来,一把抱住了长生,痛哭了起来。
她还一边哭诉着:“长生哥,您一走,永王殿下他们好几个人就进来了。他硬要强暴于我,我抵抗不得啊。您,您看,我身上、大腿上,都被他抓伤了。”
长生被这一哭,拉着他手指点着身上的伤痕,又一下子弄得有些懵圈。
他慌忙,缩回手,又帮孔圆盖上被子。孔圆却又紧紧地搂抱住了长生。然而,朱慈炤看着,却说道:“小师弟,原来你是和这妖女有一腿呀?你早说嘛,师兄我成炤,从小就什么都会让着你的。你要是早说,这小荡妇,再怎么勾引,师兄也是不会动她一指头的。”
完全裸露着下半身的孔圆,就这么紧紧地搂抱着长生,整个身子也完全与长生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正不知如何是好的长生,此时听着朱慈炤的这么说。也想得到,那是什么意思。他赶紧推开孔圆,帮她把下身盖好,脸就红彤彤的起来。
朱慈炤爬了起来,活动活动了肢体,又说道:“小师弟,你还是下手那么狠。不过,我明白,依你又长进不少的功夫,是很精准的,如前次一样,是绝不会伤及师兄我要害的。”
长生这才愤怒地说道:“朱慈炤,你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才没有你这般,如此对待孔姑娘。你刚才那是强奸!还真是禽兽不如。”
“我怎么强奸她了?她不愿意,她可以起身走啊,她也可以喊叫啊!你没听到吗?这还没上弓呢,她就淫荡地直‘哼哼’,享受着了。”
朱慈炤越说就也愤怒起来,对长生高声喊道:“小师弟,你总是这般冤枉师兄,师兄我,成炤,却依然念着师父的份上,不与你计较。可你还替孔家,要把你的孔姑娘送与逆党乱军首领,你是也要投奔乱军不成?你的孔姑娘,不就是一个小荡妇吗?你要是喜欢,我不动她就是!可你是要把她送与乱军,去做压寨夫人吗?你是不是也太虚伪了!”
长生被这么一顿抢白,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他马上扪心自问:我有喜欢孔姑娘吗?嗯!他的确是被孔姑娘引导着,也的确说过喜欢她的话。
但他说喜欢她之时,却是发自内心的,是自愿说的。当时,当时,他确实地,要不是听到耳朵里警示般的传来暗号声,他,他也许也会和孔圆上床去了。
他一时无语以对。
不过他马上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和职责,便说道:“朱慈炤,你越来越能诡辩了。我心里是否如你所说那么想着什么,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下,是黄家沟镖运的镖师,接到师傅之命,去完成护送孔姑娘的任务。这只是生意契约,与逆党叛军无关。”
朱慈炤赶紧说:“小师弟,既然你不投靠乱军,那何不与我,还如以往一样,联手复兴大明。前次与义军之战,我与你正副统帅,打了那么漂亮的大胜仗。有你的辅助,咱们师兄弟定能无往而不胜。将来,我登大位,你也一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股肱大臣!那样不好吗?”
长生马上回答道:“朱慈炤,你省省吧。你害死了我娘,你就再也不是我师兄了。那个我成家的成炤师兄,前次,我已杀了他,废了他我成家的大力金刚掌。你也休要再提成炤师兄,我也再不会与你共事!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朱慈炤又说道:“刚才你一听到成炤这个名字,就马上收手了。说明,你我的恩怨情仇,只是误会,是兄弟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情谊。”
“呸!”长生啐道:“你滚远点儿,再不想与你多说一句话。你滚出去吧,孔姑娘要歇息了。”
门外的十二生肖死士兄弟们,正在互相问候着,却发现暗处,他们的教头黄师傅站在那儿,顿时都互相使了眼色,安静了下来。
他们走过去,对黄大头说道:“弟子给黄教头请安。”
黄大头以食指“嘘”道:“别出声,里面怎样了?”
大伙摇了摇头,又都走近那房门。只听得里面长生与朱慈炤的对话,他们一个个都摒住了呼吸,听得汗都流了下来。他们多么希望朱慈炤如他所说,收回小师弟已是敌人的成命。能与小师弟和好如初,他们也都曾发过毒誓,他们也一生一世都同样是小师弟的死士。
可听到长生说起他娘,大伙也都为朱慈炤害死他们的师母赵先生,而感到难过和不安。
可他们又有何办法呢?杀母之仇怎么可能和解啊!小师弟如此没有杀了朱慈炤,就已是很念旧情,很是仁慈了。
而为难的他们,既要听命、服从于朱慈炤,又要照顾好都已过世了的师父和师母唯一传人,他们的长生小师弟。真的是很难很难!
听到朱慈炤要出来了,大家也都退后,站到了一边。
朱慈炤提好裤子,整理好衣裳,又揉了揉脸,搓了搓手。一扭脸就变了一副嘴脸,牙关紧咬着,恨不能,立马就将成长生斩首了。
但是,他也算是个武林高手了。他从成长生的运功、气息上,很容易就感受得到,那成长生,功夫之境界,真的已经要登峰造极了!
他甚至又回忆起当时,他被成长生废除大力金刚掌的情景。直到现下里,他一想起来,就觉着,那仍然像是一场恶梦。
更没想到的是,这几个月来,他一直忙着医治伤疾、恢复元气,而成长生却把黄门镖运的武功绝学,研习练得精熟。
他不明白,东南少林寺的住持老和尚,还有那个黄家沟的黄氏掌门大师傅,他们为何都那么敬重师父成先生!更是就连常州府的曾知府,也是唯一叮咛嘱咐自己的,竟然也是要谨记:自己的师傅,只有一个,那就是成巴图成先生。
他们怎么可以,又都如同敬重师父成先生一样,那么善待成长生,把他们的绝学和衣钵,都愿意对成长生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