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笑:“有的,大丫鬟的月银不少,平时王妃和院子里的姐姐们都待奴婢极好,奴婢也没有花钱的地方,就攒下来了。” 正当沈灵婉调整姿势,要正视这个跟自己对赌的孩子时,就听她说:“奴婢赌王妃说的对!” 沈灵婉:…… 在沈灵婉还没发小脾气前,忍冬一瘸一拐的踮着脚跑着出去了,顺带关上了门。 就听见门里王妃嘟囔:“什么样的师傅,带什么样的徒弟,跟清夏一样不靠谱!” 门外几个丫鬟嘿嘿的笑,还有清夏嚷了一句:“王妃,您说的奴婢都听见了,奴婢哪里不靠谱了?这话您就冤枉人了!” 沈灵婉一点乐趣都被剥夺了,十分烦躁:“走走走,快回去洗洗睡吧!” 翌日一早,沈灵婉便派人通知吴嬷嬷,让她一同随行去拜见方家。 等吴嬷嬷到了府门口,别说未见到王妃本人,连马车的影子都没见到,便问门房守卫:“王妃呢?” 守卫:“不知道!” 吴嬷嬷摸不清情况,又问:“王妃先出发了?” 守卫:“没有呀!我一早当值,没人出门!” 有种被戏耍,但又不敢说出来的憋屈,吴嬷嬷冷眼看向一旁伺候的丫鬟。丫鬟会意,立刻转身去问问情况。 正巧这时,清夏小跑着往门口来,气喘吁吁的解释:“嬷嬷稍等片刻,王妃一会就来。本来都快收拾好了,伺候的小丫头毛手毛脚的,打翻了茶,泼到王妃的裙摆上了。” 清夏喘口气,接着说:“这是第一次见方家人,哪能这么失礼!您说是不是?王妃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好半晌还没来,吴嬷嬷站的腿都酸了,微微蹙眉:“王妃怎么还没来?” 就听见府门外哒哒哒的马蹄声,两辆王府的马车停在大门口的台阶处。 吴嬷嬷好奇,难道王妃在马车上?便指了指前面奢华的马车,问身旁清夏:“王妃在里面?” “嬷嬷说笑了!”清夏不慌不忙笑说,“王妃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从后院坐马车出来,那像什么话!” 在吴嬷嬷气到表情难以形容的时候,清夏抢先一步:“嬷嬷莫急,王妃换好衣服,首饰自然也是要更换的,那发式自然也是要换的,多耽误了一会。我们做奴婢的等主子,这不是应该的嘛!嬷嬷,对吧?” 吴嬷嬷没说话,但呼出的气都带着火,她看出来了,王妃故意为难自己。她倒要看看,堂堂恒王妃是怎么欺负她这个忠心耿耿的老仆的。 想着,作势就有些“头晕”,扶额,晃了晃身子,身侧伺候的丫鬟,既有眼色的来扶吴嬷嬷。 还没等吴嬷嬷开口发作,清夏又抢先一步:“你们怎么伺候嬷嬷的?你们可是王爷安排伺候嬷嬷的!王爷不在家,你们就觉得王妃好讲话是吗?” “我们王妃最是尊老爱幼了,要是嬷嬷有个好歹,看王妃怎么罚你们!仔细了你们的皮!” 像模像样,清夏架势足足的,活像了仗势欺人的小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