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沈灵婉，看戏般的歪着头盯着赵亦恒，笑而不语。看的人很不自在。 赵亦恒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出声问道：“看什么？” 沈灵婉看他那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样子，起了捉弄的心思，调侃道：“看你！” 小姑娘不躲不闪，弄的赵亦恒很不好意思了，伸手将她的小脑袋转了过去，同时说道：“看风景！” 还没停留一息，沈灵婉又转回了头，盯着赵亦恒看。而赵亦恒不苟言笑的盯着前方熙熙攘攘的街道。 沈灵婉悄摸摸的凑近了几分，小声的说道：“四哥，有点过分！” 赵亦恒虽然没有去回看小姑娘，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余光里。小姑娘说的认真，让赵亦恒不由的慌了一下，有些不受控制的警铃大作，心道：怎么了？她不喜欢我碰她小脑袋？以前也没少碰！ 沈灵婉看小哥哥这般严肃，抿着嘴憋着笑。 即便她再忍着，呼吸乱的都没有规律了。赵亦恒低头看着小姑娘搞怪的样子，知道她嘴里没好话，瞪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 沈灵婉催促：“四哥！你真的有点过分！” 赵亦恒皱着眉，对上小姑娘的眼眸，用眼神告诉她，他的疑惑。 沈灵婉憋了一会笑意，还是张口教着赵亦恒：“四哥，你要问，你哪里过分了？” 赵亦恒老实的配合，问道：“你哪里过分了？” 沈灵婉瞬间瞪大了双眼，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傻子。 赵亦恒立刻改口：“我哪里过分了？” 沈灵婉见他改口，笑着的低下了头。 眼见着小姑娘的笑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赵亦恒追问：“我哪里过分了？” 沈灵婉倏尔抬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赶忙开口：“四哥，有点过分的好看！” 说完再也忍不住，哈哈笑的前仰后倒。赵亦恒先是一阵无语，还不忘虚虚的揽着小姑娘后腰，生怕她笑的控制不住自己从屋顶滚下去了。 而后气氛就这么渲染开来，赵亦恒仔细寻摸着小姑娘的话，也不自觉的跟着扬起了嘴角。不好意思的撇开脸，笑容再也收不住了。 再回过脸时，脸上挂着笑，没有任何威严的轻斥道：“好了！别笑岔气了！” 被温柔且好看的男子盯着看，再大方的女孩子，也会羞涩。于是沈灵婉面红耳赤，恬静的抿着嘴，避开了赵亦恒的目光，低眉垂眼。 那一瞬，赵亦恒看到了小姑娘红润的脸颊，而后便是小姑娘羞羞答答的垂眸。 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看清小姑娘额间的碎发，柔软的随风摇曳，让人忍不住就想伸手，将它拂到耳后。心里这么想，就付诸于行动。 亲昵的触碰，使得沈灵婉噤若寒蝉，心猿意马。她在想：接下来是不是像话本子里的情郎一样？ 小天使：使不得，使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小恶魔：去你的！好女百家求，好男百家抢，你想想那些京都贵女，哪个不是虎视眈眈？ 小天使：自古婚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这叫什么？私相授受！